不要吃吃看?」
桀用兩指拾了一顆,放進嘴裡。其他人也紛紛試了都皺起眉頭,表情很是嫌棄。
「咳呸!」蘿蜜直接吐了出來,呸在地上:「真難吃!味道好噁心!」誇張地拿起竹筒水壺漱口。
只有桀沉靜地細細咀嚼,沒有說話。
津盯著他,「怎麼樣?」
男人斜睨著津一副熱切期待的樣子,猛然按住她的後腦勺,湊近吻上她的唇,把混了自己唾液的黏稠果肉徐徐餵進她嘴裡,吮起津的唇瓣和小舌,吻得她呼吸困難。一雙健碩的手臂早伸進她衣服裡,毫不客氣的揉摸起胸部和臀部。
「嗯嗯!」津扭著腰激烈掙扎起來,露出半截潔白細緻的身軀,無可避免的在桀身上蹭啊蹭。她才沒堊人那般開放,根本無法接受在眾人面前直接來,更別說椿蘿和蘿蜜都還在場。
其他魔將看得兩眼發直,定性不夠的,那話兒早翹得半天高。要不是自己的女人不在身邊,八成又要上演性愛派對那般熱鬧。
良久,桀才鬆開女人,舔著嘴角頑皮道:「還是妳美味多汁。」
看來要從這些人身上聽見正經的答覆是不可能的,津紅著臉蛋,水亮的眸子瞪著桀,一邊把母之淚小心翼翼收進隨身皮囊裡,一邊把衣服拉好,仍不忘說明:「母之淚可以長在艱困的環境。骨梟說,營養價值很高。如果你們打獵時餓了可以採點充當零時。」
一行人回到駐紮區,其中一只豪華大型營帳外許多人進進出出,打水、拿食物,忙得團團轉,場面有些紊亂。
營帳門口站著幾名魔衛,兩手環胸,無精打采,旁邊幾隻馱獸安然地趴在地上休息、嚼食乾草,背上馱著的東西和早上離開營地前一樣整齊,桀皺起眉頭,大步走了過去。
「你們怎麼還在這?不是中午就說要外出?是剛回來還是沒去?」
「本來要出發了,右翼君突然有事走不開。」魔衛們一臉怨氣,欲言又止。
「什麼事?」桀困惑道:「西馬人呢?」
「桀君救救命吧!」一名侍女掀開帳幕走了出來,正巧聽見桀和魔衛的對話,無奈求救:「右翼君正忙著安撫瑪寧呢!她情緒很不穩定,又哭又叫的。感覺右翼君也快要爆炸了!」
這時候西馬也走了出來,神色慘淡,後頭跟著滿臉不悅的泰蘭諾。
「西馬,怎麼回事?」
「瑪寧的寶寶一直哭,鬧了整個下午,搞得大家心煩意亂。」泰蘭諾兩手抱胸。
那名侍女連忙補充:「她生產時身體受損嚴重,導致奶水不足,孩子吃不飽,自然哭鬧不休。」
「沒餵點別的?再這樣下去右翼君什麼事都不用做了!」椿蘿問。
「這裡在準備長征,我們哪有什麼能弄給寶寶吃?這女人不知怎麼回事,生完孩子很焦慮,也不乖乖待在巢裡,成天黏著右翼君,吵吵鬧鬧硬要跟來。真是麻煩!」泰蘭諾很不耐煩地抱怨。
人不舒服想黏著自己丈夫很正常吧!津暗自在心裡反駁泰蘭諾。
西馬一臉疲態,帶著暗沈眼圈,也沒說話,就只是跟著泰蘭諾的話點點頭,搖搖頭。
這個問題很令人頭大,桀眉頭緊鎖,握著下巴,也沒了主意。
「讓我看看瑪寧好嗎?」一片沉悶寂靜中,津鼓起勇氣提出要求。
「呵看什麼?坦納多人?看笑話嗎?」泰蘭諾冷斥道。
「怎麼?又不是問妳!說什麼風涼話,要不妳來解決問題?」椿蘿站了出來,挺起傲人胸脯和泰蘭諾對立。她當然不是站出來幫津說話的,而是,在袒護左翼魔君,縱使不認同津,也不容許外人欺負左翼的人,這是她的原則。
「讓津看看瑪寧吧西馬,可以吧?」雖然不知道津要做什麼,桀卻很信任的,直接替她徵詢瑪寧的伴侶右翼魔君的同意。
且死馬當活馬醫吧西馬六神無主,疲憊的抹了把臉,隨意晃了一下腦袋,算是頷首同意了。
掀開厚重簾幕,整個營帳內嬰兒啼哭聲震耳欲聾,夾雜女人哭嚷著找西馬,很快便叫人聽力疲乏,心力交瘁,裡頭幾個成人手忙腳亂,氣氛煩悶,火氣很大。
站在門邊好一會兒,津很快認出了瑪寧,坐在床上嚷著西馬,對著侍女又是哭又是罵,亂摔東西的憔悴女人;角落一名侍女幫忙抱著哭得小臉通紅的寶寶,在旁邊焦躁的踱步哄著。
「瑪寧,寶寶借我看看好嗎?」津徵求著母親的同意。
「隨妳便!西馬去哪了?還不死回來?!」瑪寧早就身心俱疲,瀕臨崩潰,沒有心思管孩子。
津從皮囊裡取出幾粒母之淚洗淨後,用乾淨帕巾包起來,擰出一些果汁,黏滑汁液布滿了棉布,湊近寶寶嘴邊,給他沾了些汁液在唇上,那不是母親的乳頭,孩子嘗了幾口不再接受,淨是哭。津毫不氣餒,反覆幾次後,寶寶似乎餓壞了,輕啜著泣,嘟起小嘴慢慢接受了帕巾上的果汁。
含著包覆果子的帕巾,就像含住母親的乳頭,吮著吮著,嬰兒安靜了,閉上眼睛滿足地睡去,眾人壓力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