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津含在火熱的小嘴裡,細細舔吮著,模樣誘人,引人遐想。
男人發出難以忍受的喘息,抽離被抓著吸吮的手,重重吻上那魅惑朱唇,將津整個人按在床上,細密綿長深吻著。
體溫蒸騰包環,津軟軟的身軀被壓在桀強健厚實的胸腹下,兩人肌膚相磨,觸感如絲,男人褲檔裡灼硬突起緊合在她敏感粉嫩的私處。儘管親密這麼多次,在桀面前她還是相當緊張嬌羞,身子繃著。
「放輕鬆寶貝」桀雙唇吐露熱氣,在她細嫩頸項廝磨,以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低語。兩隻大掌掐起飽滿ru房,往上推擠,高峰上粉色渾圓挺立,他俯身含住ru珠,猶如品嘗美味糖果般,輪番吞吮舔弄。
津被寵得舒服,漸漸沉浸慾海,擺動腰tun磨蹭著男人的火炬,渴望著和他交合。她發現自己,原來好渴望桀經過一連串發生的事,堅強的假象,全在桀接近她剎那破碎,旋起巨大漩渦將內心的孤寂、空洞顯露。
津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那些情緒,因而想繼續假裝沒事,但,她好痛苦。明明桀擁著自己,卻像看到他擁著別的女人,那幻影椎進心坎,讓她醋意橫生,血流不止。
「太好了,妳身上的傷,淡掉了」突然傳來桀的話語,同時腿被抬來了起來。
「嗯?什麼?」津睜眼。
「那天做愛看到妳全身好多地方有傷口,當時妳很睏所以沒問是骨梟帶妳出去時摔跤了?」男人溫柔觸摸著她的長腿,端詳檢視著。
「呃不是」
沒想到桀會注意到。津當然說不出口,那天他和椿蘿一起離開xue室後,自己陷入極度焦躁,而失去理智亂闖黑夜森林在路上摔倒的。要是他知道,那表情一定非常恐怖。
想到椿蘿她們,就對比起自己的無用和遜色,不久前她們的指責聲,言猶在耳,津感到無所適從,沒了安全感。她很沮喪開始質疑桀對自己的感情,到底自己真正吸引桀的部分是rou體上的新鮮感嗎?
「啾」一記熱吻清晰印在膝上。
桀在每個初癒的傷處親了一口,那充滿疼惜的模樣,讓津胸口頓時一窒,突然又好困惑、好糾結,同時也好厭惡自己的貪心和猜忌。
「桀」津眼眶一熱,摟住男人的脖子用力親著吻著。此刻,她強烈地想霸佔桀,盡情享受他的觸摸、他的柔情、他的吻,這一切都屬於她一個人的!同時也好怕一轉眼就會丟失他
「津今天有點不一樣。」桀神秘笑了笑。
「哪裡不一樣?」津心虛,莫非醜惡的嫉妒和佔有慾被看穿了?
男人沒有回答她,鬆開了懷抱,起身。這讓津更加不安
她爬了起來,赤裸身子坐在床上,焦急的解釋:「桀我我也不喜歡自己這樣子可是我就是會」
桀斜斜看了她一眼,半跪在床上,脫去自己身上的獸皮背心和長褲,露出一身長頎結實的體魄。
「唉怎麼辦呢妳今天特別可口。」桀將津一把拉近自己,托起她的俏tun抱高起來,讓修長雙腿分跨在自己腰部兩側,手稍微鬆開,女人身子隨即向下滑了一截,下方高高翹立的硬燙rou棒直接擠開她盈滿蜜水的rou縫,用力頂在花蕾上
「桀!」津驚呼,體內通電一般,全身抽直。雙手不自覺緊攀住桀的脖子,臉埋在他的頸窩,急促喘息,雙腿緊夾腰際,像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胸前。
「你好壞真的好壞!」她臉色怒紅,嘟嘴嬌嗔。
「嗯妳的大壞蛋」果然無賴,桀伸出舌頭舔著她毫無防備的鎖骨,微微擺tun,讓龜頭蹭動蜜水潺流的xue口。
「啊啊」這一動深深挑動了慾火,頓時星火燎原,津嚥了口口水,直覺得喉間乾澀,小xue絞吮,卻撲空,讓她飢渴難耐,「桀桀我要啊好想要」她扭腰、踢腿想讓小xue套進rou棒子,無奈tun部被男人擒住,不上不下,渾身麻癢。
「討厭!桀大壞蛋!人家好想要啊」
桀捏住兩瓣rou感tun瓣用力扒開,陰莖對準小xue,利用重力讓女體緩緩套入。
「嗯啊哈」津發出滿足的呼聲,她仰高頭部,挺起背脊,將整根粗長陰莖吞沒,頂到最底,兩人恥骨緊緊相接。
抱著津在至深處頂了幾下,男人把她放上床,按開雙腿,腰部慢慢聳動,窄xue吸得緊,陰莖在窒礙火熱包夾中,艱困抽送,「寶貝妳咬那麼緊怎麼動?」
「不給你跑掉」她也飢渴的很,扭動tun部,配合男人頂弄,讓粗大陰莖狠狠磨著窄xue。更充足的蜜ye湧流,滋潤了兩人交合處。
「跑得掉嗎?嗯?」感覺到小xue更濕滑,桀猛烈挺動,「怎麼捨得跑掉!」
一根粗大的深色rou棍進進出出粉色嫩xue,每一下都Jing準鑿過敏感點,引起女人高聲yin叫。
津喘著,臉色泛紅,眼神迷離,雙腿微微顫抖,tun部肌rou緊繃,體內急速迭起的快感讓她無法自拔。
「啊!」她倏然摟緊男人的脖子,挺起腰桿子,下腹猛力頂住男人的下體,小xue止不住地將陰莖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