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白龍獸的臉,距離太遠推不到,「不要再看囉!再看我會我會我會真的哭喔」
白龍獸我行我素地直盯著她。
「你很壞心耶連你也在取笑我嗎?」津用力抹開淚水:「對,我在嫉妒椿蘿她們是很棒的伴侶好丟臉我還沒努力就想逃走了因為我看不到路連努力的路都沒有我不知道自己原來造成桀這麼大負擔,還沾沾自喜的和他在一起」
想起了桀,她眼眶一熱:「我好愛他可是他好遙遠好遙遠」
「讓我哭一下就好」津疲軟的閉上眼,眼裡是漆黑,腦中是渾沌,淚水一個勁兒的流。她終於明白到骨梟說自己帶給桀的危險,不僅在整個堊領大環境裡,她軟弱的像個嬰孩,處處需要受到保護;在性需求上,她確實未曾去了解過這個男人及滿足他,這還能自稱是伴侶嗎?簡直跟帶了個小孩子沒兩樣。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看到桀擁著別的女人我就心好痛可是我想要他笑想看他開心我覺得好累好矛盾好討厭自己好想要」她哽咽著:
「消失」
長長的尾巴環繞著津的腰部,將她從水中輕輕托起,眼前的女人,她還是習慣城市裡的棉質便衣領口很大,明顯是男人的尺寸,斜露出一邊嬌巧的肩膀,那白色棉質上衣浸了水,呈現半透,整個服貼在軀體上,透出肉色,清晰描繪出圓潤胸部輪廓,衣襬勉強蓋住的臀部,穿著堊族女人們的獸皮穿環丁字褲,在水的波動下包覆獸皮的神秘三角區若隱若現。
匆匆忙忙來到堊族,津的衣服就來時那一套,她無法習慣堊族女人近乎全裸的穿著,由於衣物不夠替換,就拿桀在坦納多的棉衣來穿,花了點時間才習慣那些布料超少的獸皮丁字褲,並讓長衣襬當裙子遮著才不那麼尷尬。這身穿很多的穿著在堊族裡雖顯突兀,但比起她的坦納多身分,也不會更突兀了!
今天的白龍獸感覺有點兒不一樣,兩隻澄橘寶石般的眼睛凝視著津,蘊含一種難辨情愫
牠龐大身軀緊貼著女人嬌小的身子,津感覺到有像是大腿般粗的圓柱強行穿過雙腿間,往上托起,讓她跨坐其上,圓滑長物與陰部貼合並滑過,那動作無意間帶來酥麻顫慄,津打了一個哆嗦,手指掐緊了纏在腰際的龍尾。
她注視著龍瞳好一會兒,覺得應該是自己多心了
「白龍」她輕喚,聲音有些顫抖,出乎意料柔媚動聽,連自己都嚇一跳。
龍身稍稍向下一沉,纏繞腰際的尾巴鬆開,津的身子失去支撐向下墜落,她驚嚇的捉住了龍尾,龍尾像泳圈一樣接住她的背部。水中浮力讓津的身體微微漂起胯下騰離了圓柱她這才猛然意識到胯下的那片布不知何時已經鬆開了!接著,一長物伸入肌膚與布料間,酒瓶口大的圓突合在緊閉花穴上,柔柔蹭著
那是什麼?!儘管還沒弄清楚,津的雙手已經警覺的撐在龍尾上,想提起下體遠離那東西等等,既然龍尾是繞在自己身上,那穿在胯下的又是什麼?她雙眼瞪得圓亮,夾緊兩腿,卻夾住了那滑溜的圓柱。
龍的嘴吻靠近,火熱龍息噴在女人驚惶無措的臉蛋上,光鬚撥開她披覆胸前的長髮,鬚端隔著薄薄棉衣將乳尖挑逗的挺立堅硬同時,那小尾巴正試著鑽進小穴。
「不要對不起求你不要!我不要」明白白龍獸的意圖,津害怕起來,淚水斷線珍珠般掉下。
她不明白,一隻白龍獸為什麼要對她一個人類這麼做,不同物種不應該彼此吸引。魔族雖然兼具野獸體質,依舊主屬於人類生物若非有些人會強行要發情動物侵入自己私處,在她的世界裡,人與獸除了食物鏈、合作夥伴關係,並不會被彼此的性吸引。
那龍鞭端頭死命抵住花穴,沒有讓出一絲空間,沒有退路,津驚懼的哭喊著:「白龍放過我我不喜歡這樣!」
白龍獸彷彿能感受到她的心情,伸出長長闊大的紅舌,以尖端舔著她的淚水,舔著她的面頰,龍鞭又施了點力道津感覺到穴口已被撐開,小頭的半個弧侵入
沒想到會在這裡被一隻龍獸侵犯,還是自己當作朋友的對象龍獸力量很大,把她圈住就像螻蟻握在掌心,津知道白龍獸真要做,自己根本躲不開,絕望、傷心襲來,她沒有繼續喊叫打鬧,身子一軟痛哭起來。
龍獸發出沉長喘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只要再進去就能佔有她了,看著懷裡哭成淚人兒的津,牠正和慾望陷入膠著。
一聲幽幽龍吼,龍尾鬆開了她,嘩啦竄入水中冷靜去了,津驚魂甫定,往岸邊游去,一切就像噩夢一樣,回到岸上,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湖邊,之後再沒敢去湖邊。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到骨堊巢穴,津失魂落魄,沒有前往骨梟的洞窟,而是回到了和桀原本的住處。
穴室的火光亮著,津詫異,快步走了過去
「桀?你怎麼在這?」津訝異望著筆直站在穴室裡的人,隨即轉身:「嗯一定又在做夢了!今天真討厭!」
「喂喂喂」桀拉住了她,「什麼夢我特地回來找妳的。」
津望著他的臉,那張帶點頑皮的笑靨,是她所熟悉的,不禁熱淚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