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深挺,激的青彦啊的一声要从床上弹起来。他被这样的反应取悦,次次大力鞭笞,让青彦难以承受的满床乱滚,还要缠着索吻。
青彦对他简直没脾气,两人相识多年,却总是欲亲近而不得,现在虽然神智混乱,但人还是那个人,现下两人的相处虽有违礼数,但这般亲密无间,还是让青彦心生欢喜。
且他平日就温柔良善,对阿寒百般包容,才让阿寒仗着自己温柔就越发无法无天。青彦身在此中看不清这恶性循环,自然被欺负的越发可怜。
就如现在,青彦挨了这么久的欺负,穴心早湿的不成样子,阿寒却还在里面毫无方向的乱戳,虽然也还是有些爽意,但总有些不够尽兴,他与阿寒厮混了这么些日子,脸皮总归厚了点,眼睛虽然闭着看不见,但顺着感觉也能知道身上那人力道和方向。他咬了咬唇,忍着心里的羞意微微抬了抬腰臀,想让那硬棍似的东西好好捅捅里面发痒的地方。
身下一击便中,接着次次都中,青彦没时间去想为何衔接的如此天衣无缝,只觉一阵酸麻快感直达天灵,不自觉辗转吟哦出声,连脚趾都伸蜷个不停。
阿寒本是怕他受不住,中午放肆太过,弄的阿彦哭的声音都没了,因而故意避开了他的敏感点,想着多弄几下过过干瘾再让他哭,谁知他这敏感的小师傅,倒是自己忍不住挨上来找插来了。
原来师傅是喜欢他这样弄的,他喜孜孜的得出结论,俯身狠狠亲了青彦一口,两手抓着软嫩臀肉大力揉捏,一个劲的往自己胯下按去。他本就进的深,加上这样被托着腰的姿势,青彦只觉得自己像被钉在他那根粗长上,挣也挣不开,敏感点避无可避的被来回摩擦,快感累积太多就像洪水,失控的淹没一切的感觉太可怕,青彦不由得挣扎起来。
阿寒不理解师傅为什么爽一会就要挣扎一次,在他看来这种舒服的事情做一整天都不嫌多,师傅却总是有点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他还没用尽全力——青彦听到他的心声恐怕会真的哭出来,做到他用尽全力,自己怕是死了几回都不知道。
不过现在青彦是听不到阿寒心声的,他耳朵里全是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卟哒卟哒的拍肉声,噗嗤噗嗤的水声,他想躲开这些淫乱的声响,可是连捂起耳朵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瘫软着身子躺在床褥上呻吟,被动的承受着来自外界的粗暴的疼爱。
阿寒是极喜欢看师傅这幅虚软无力的样子的,身上脸上都是红红的,眼睛半开半闭像含着一汪水,乖巧的让人怜惜又柔弱的想让人肆虐。这样好的师傅,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样的想法每次都让他很欢喜,再次缠绵的吻上去,下身却以相反的力道猛的撞击上去。
青彦刚接受他温柔的亲吻,下身就遭到极其猛烈的撞击,本来就处在高潮临界的身子哪经的起这么一番狂轰滥炸,没几下就挣着身子射了出来,两眼发直的躺在床上直喘气,阿寒用手指刮掉射在自己小腹上的白浊,抹在青彦失神的脸上,“师傅这么快就爽成这样?可我还没射呢。”他忍着被高潮中的小穴痉挛挤压的快感,继续一点点往里破开,想要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
青彦被他的动作刺激的微微回神,紧缩的小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出来,就被强硬的分开进入到不能再深的地方,说不上是疼痛还是麻苦,那种感觉让青彦头皮都发麻,“不要!”他用无力的手攀着身前强壮的臂膀,急得眼泪都要下来,“阿寒,求求你,停下来,不能啊……不能再进去了……”
阿寒带着孩童恶作剧时单纯又可恶的笑脸,按着身下抖个不停的青彦,下身入的更深,“为什么啊,师傅,”突然的抽出又插入,激的青彦又一声哀叫,“明明还有那么深,”他在里面画圈,看青彦抖的更厉害,“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呢?”
青彦被他折腾的迷迷糊糊,只顾抓着他小声哭叫认错,偏偏阿寒现在又不知轻重,行动全凭本能,软成春水的青彦又被他抱起来,坐着把他那根东西含进入,看着因进的更深眉头皱的更紧的青彦,阿寒很满意,“师傅,你是我一个人的,”他偏头舔咬着青彦的耳垂,像只偎恋主人的大狗,“只能被我一个人抱,”他握着青彦的腰开始加快动作,“一个人插。”
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如暴雨般来袭,青彦再次尖叫着攀上顶峰,阿寒也没能抵过小穴再次的收缩挤压,便抵着里面的敏感点出了精,青彦被他这么一烫,本就蜷缩颤抖的身体更向里卷了卷。
阿寒简单给他清理了一下,把他抱在怀里准备睡觉,青彦累的眼都睁不开,还当他要再来,小小声的抗拒,“不…不要了…”
“嗯?”不要他抱着睡?阿寒不爽皱眉。
语气里的不满太明显,青彦仅剩不多的意识慌忙响起警铃,赶快亡羊补牢,“不是…要……我要……”
师傅还想要?阿寒眯了眼,虽然有对师傅能否还有再承受一次的体力的质疑,但是作为一个单纯的好徒弟,遵守师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当然,对于挣扎清醒后又被翻来覆去占有操弄的可怜青彦来说,自己说的这句挖坑的话,实在是太自取灭亡。他只想说,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