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偶尔聚一下还是可以的。”
“那你们和谈恋爱有什么区别？”
“可能有了那张纸我们就安心一点，准确来说我就安心一点。”丛阾吐了吐舌头，“我当然知道这种想法很蠢，但我就是那么做了。”
“唉……”程安歌坐在房间的小沙发上，“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那你们的父母呢，你们什么时候说？”
“不知道，管朝尘说等他把公司签下来稳定一点再说。”
“那要多久啊，小心他反悔直接让所有人都不知道你们的这段婚姻。”
“不可能的，他也不是那种人，我在这点还是比较相信他的。”
“我也知道他不是那种人，就是担心你啊。而且他要是当了艺人你们的关系不太好公开吧？”
“我不想公开，但不知道他怎么想。今天中午和管朝尘还有孟子翔吃饭被学校里的偷拍了，然后我的几个室友就拿他的高糊图给我看，还问旁边是不是我。”
“你承认了吗？”
“当然承认了，那衣服和背影一看就是我。”
“那你们的关系不就暴露了？”
“我当时是有点担心，所以她们让我带管朝尘和她们吃饭我都没答应。可是那张照片是真糊，糊到六亲不认的那种。”
“那么糊她们还觉得帅？”
“轮廓好啊，你看管朝尘的那个头骨和鼻梁，不是我吹嘘，我自认为我的鼻子还行，但站在他边上我就完全扁平。”
“得得得，我知道他帅，要不然他那货能把你迷得七荤八素的？”
“他的内在也还好啦。”
“你是现在不得不这么说。你们那状态就像老夫老妻，我估计现在也是的。”
“也……还好啦，虽然比不上别人。”丛阾想起中午那对情侣，“我中午看见一对情侣，好亲密啊，其实也没干嘛，就是女人把男人的脖子轻轻的勾着，但那种肢体接触的甜蜜真的由内而外的散发。”
“我还记得你们谈那么久，两次加起来有半年多吧，竟然就牵了一次手，就亲了一次，还是单纯亲亲。”
“当时才多大啊，害羞啊。”
“那现在呢？”
“现在还行，肢体接触还好，虽然他不主动，但稍微提点要求他就挺好的。”丛阾睡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我也想要很甜的爱情啊。”
“是啊，我就不明白你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他那种个性，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可孟子翔不是也给不了你甜甜的爱情吗？你干嘛现在还对他恋恋不忘？”
程安歌“哼”了一声：“我那是征服欲，等我把搞到手，谈个一两个月肯定厌倦他把他甩了。”
“哟哟，得了吧，你就在那使劲说。”丛阾笑着翻了个白眼。
程安歌在电话那一头也笑了，但她马上收敛起笑容，说：“我问你一件严肃的事情。”
“嗯，你问吧。不过首先，我真的没我怀孕！”
“知道知道。我是想问，丛阾，你们真的相爱吗？是你定义的那种爱吗？”
丛阾睁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她对程安歌说：“我们谈点别的吧。”
“你为什么连我都不回答？”
“唉，程安歌，第一，我和他分开这么久，我很多事情都想过了，你要问的我都想过了，昨天晚上我一直到一点多才睡着，也在想各种事情。但很多事情就是没有办法你知道吗？真的无能为力啊。
第二，要分开的总是要分开的，那么在还没分开的时候我要把一切都做了，不要再和高中时一样。
第三，我向你保证，我和管朝尘没有一个人是把结婚当儿戏的，我们现在这么做就是想要一个结果，我们不确定再过十年会不会还是这个结果，所以我们先让这个结果发生，”
丛阾笑了笑：“我和他十年后离婚总比我和他十年后分手来得洒脱。”
“唉，你这是在让你自己加速衰老。”
“我告诉你我早就老了，和他交往的那一瞬间我就老了。但我感觉我现在又活过来，又年轻了起来。即使我知道这可能是一款副作用很大的药，但我现在还是要吃，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你知道吗？”
“行吧，我理解你了。反正无论如何在我回国前你们不许离婚也不许有孩子啊。”程安歌嘟囔，“如果你怀孕了我们就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了，现在我们都有代购了，你这个已婚妇女。”
丛阾又哭又笑：“瞧不起已婚妇女啊，孟子翔还等着你拯救咧。”
“他以后再说。”
“看吧，一到你自己身上你就逃避。”
“哪有！我只是……”
……
……
周邻芳总是很惊讶她们怎么会有那么多话题，恨不得可以连续不断的讲整整一宿，明明从幼儿园就认识，到底哪里来的话题。
03
管朝尘回到丛阾屋里时她刚好吹完头发从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