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宽恕了你的罪恶,我当然也会宽恕你的。”亚巴顿似是听见了上帝的命令,他决定放下自己心中的杀意,满脸堆笑地俯**子,看着在惊吓后舒了一口气的艾格劳斯。冷汗在艾格劳斯缓缓松弛的脸上缓缓滑过,艾格劳斯大口大口呼吸着,呼吸的频率逐渐正常。眼看着艾格劳斯渐渐放松,与亚巴顿同行的黑帮迅速通过黑客破译的庭院里的安保系统,闯进庄园,冲进被破译密码的大门,将亚巴顿和艾格劳斯团团围住。
“你们要做什么?要抢走我的财物吗?亚巴顿,你不至于对我的寒舍动手吧?!我的寒舍根本比不上您的金手指!”艾格劳斯看见一群黑衣人冲进来时彻底慌了神,以为他们对自己的财物动手。“我们对您的财物不感兴趣,不过,我要夺回寄存在你这里接近六年的宝物——我的宝贝女儿。我要拿回她的抚养权。”
他松开了荆棘,两个黑帮将地上惊出一身冷汗的商人嘴里堵上一团布,被拖至里屋。“别杀他,进行洗脑,把关于我女儿留在房子里的东西全部清空。别给他一丝恢复记忆的机会。再重申一遍,别杀他。”亚巴顿叮嘱道。
“明白。”黑帮们领命走了,黑帮们两头奔忙,一边处理洗脑,另一边处理证明夏琪与艾格劳斯关系的文件。亚巴顿无意间将目光锁定在一张被放在雕塑狮子的嘴里的巴掌大的相框,狮子宽厚的上下颚与仿真的毛发将相框藏的严严实实,棕黄色桉木相框与狮子仿真毛发色一模一样,如果不仔细看很难看清里面是什么。亚巴顿谨慎地放出荆棘,准备缠住藏在里面的相框,生怕室内有其他应对他的开关。不过幸好,这只是个普通雕塑,里面的相框也是普通相框。
藏在相框玻璃罩下的照片,是艾格劳斯与他新组成的家庭的合照。艾格劳斯抱着穿着婴儿服的半岁大的夏琪,与自己的第二任妻子其乐融融地在镜头面前合影。这个夺走了自己的家庭的男人的笑容相当得意洋洋,他一手搂着怀里的孩子,一只手搂着怀里新婚的可爱妻子。这样幸福的场景让亚巴顿十分嫉妒,照片中的男人毁了自己的家庭后,用原本在亚巴顿身边的,亚巴顿原本所在乎的一切,重塑了艾格劳斯自己的家庭。在画面中心的艾格劳斯,得意洋洋的笑容叫亚巴顿作呕。亚巴顿厌恶他的笑容,那建立在自己痛苦上的幸福叫他愤怒,而他也不得不承认一点——
他是嫉妒艾格劳斯的,他嫉妒得快要发狂。
“不过如此,艾格劳斯,我一点都不嫉妒。”亚巴顿口是心非地掩饰道,掩饰自己内心熊熊妒火。“一位野心投机商人是不需要家庭的,爱情只会让人仔事业上分心。不过啊,这种事情,这种我嫉妒你的事情—— ”
“已经结束了。”
亚巴顿一根荆棘击碎了玻璃,荆棘将里面的照片拾起,递到他的手上,被他撕成碎片。
泄愤似的清理了险些唤醒艾格劳斯记忆的照片,亚巴顿下达命令:
“全面进行地毯式搜索!不允许留下一丁点蛛丝马迹!被找到的有任何一丁点能证明夏琪和艾格劳斯的关系的文件与物品,全部烧掉,烧成灰,然后埋起来!总之,我不会让任何人找到它!”
就在亚巴顿处理自己的前妻给自己留下的烂摊子的时候,夏琪——那个曾经在他心中有掌上明珠的地位的女孩,已经坐着服务生的专程来载自己的跑车,从她一人专享的别墅,和那群受约而来的鱼涌而入的赌徒们一起,驶进这比拉斯维加斯还辉煌的的地下罪恶王国。在敞篷黑色跑车上的上的粉色的披肩毛绒披肩,里面穿着紧身的纹凤黑旗袍女孩。戴着墨镜,喷着香粉,红棕色的发色被染成栗色。她已经做好了联姻的准备,她盛装打扮,只为见一个陌生的未来的丈夫,为了那绚丽的金钱更高的地位。
女孩的车在赌场前停下,从软软的座椅上,白皙的双腿双脚落在地面的琉璃那般的地砖。她款款地从车上的离开,走向面前金碧辉煌的吞金巨兽。女孩知道她的父亲暂时不在这里,他在处理他的第二任妻子留下的烂摊子,目前是抽不开身。这给夏琪一个光明正大来这里,甚至闯进自己父亲办公的楼层。
她无视了难受吧。前台的阻拦,玛门得到她的到来的消息,却拒之门外。在玛门所监控的电脑屏幕上,夏琪正看着前台左斜上方天花板上监控探头水滴状的镜头,她得意洋洋笑着,指着玛门的鼻尖,颇具嘲笑意味且黏腻地笑道:
“呐,又见面了,玛门。又被晾在一边去处理工作了,真惨呐。总被晾在一边,一定很难受的。放我进来嘛,我会告诉你一些你喜欢的,你想要知道的事。关于亚巴顿现在的要做的事,关于亚巴顿目前所想的,关于亚巴顿未来所计划的事。你难道不想知道吗?呐,好好想想,你接近他,难道你不想知道他的一切吗?”
夏琪这个小狐狸,虽然年龄尚小,但是她深知如果要利用一个人的话,要用被利用者的喜好来慢慢深入那人的心里。哪怕荒谬可笑。
这个着实是一个诱人的条件,自玛门和亚巴顿合作以来,虽然两人关系有所缓和,但是亚巴顿依旧不改之前的作风,将自己的事讳莫如深——无论是工作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