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身后疼的厉害,双眼发黑,竭力说道:“哥,哥………我也,想你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少年惨叫的同时,陆兆烽前一步掐掉了电话。
再看少年的肛门口,插着一根巨大的rou棒和两根粗壮的手指。
“啊啊,主人,要坏了,不能再塞了!”林景疼的一张脸惨白。
陆兆烽感受到少年的紧致与痛苦,只得将手指抽了出来,随后缓缓抽插着,将少年的贞Cao锁解开。
“呜呜………”林景又痛又酸,身下的性器缓缓抬头。
陆兆烽套弄着半软的小Yinjing,说:“你和你哥哥很亲?”
“唔………哥哥,哥哥从小把我带大,呜啊!”林景堪堪地回答道。
陆兆烽嗤道;“从小,你哥才比你大六岁怎么从小带到大?”
林景难受地呜咽着:“主人别,好深………啊啊!”
陆兆烽面无表情:“回答问题。”
林景撑着茶几,身下的小家伙开始勃起,兴奋地流水。
“我,我哥说,呜啊!我出生他就和保姆一起带着我了………哈,哈,后来哥哥高中毕业后就去当了兵,唔。”
陆兆烽眯起眼睛:“唔,所以你和你哥已经六年没见了?”
林景:“也没有,就偶尔也视频过。”
陆兆烽:“呵,你哥还真是舍得………你想他吗?”
林景不清楚男人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他回头迷茫地看着男人,换来的是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贱狗,回答问题!”陆兆烽说道。
林景诚实地回答道:“想,想………啊啊啊啊!”
陆兆烽像是发了疯似的,一口咬住少年脖颈间的软rou,随后抱着他猛烈地狠cao。
林景被捅的双眼发黑:“主人,不,不要了,啊啊啊,要被cao射了!”
说完,少年大脑一片空白,一个月未曾射Jing的他小腹一酸,射了。
陆兆烽感受到少年肠道疯狂吸着自己的rou根,停了动作,说:“sao货,爽吗?”
久违的射Jing快感让林景觉得有些陌生,但是他仍旧乖乖地点着头。
陆兆烽忽然抽出rou根,坐回沙发。
林景身体顿时一阵空虚,连忙抓着男人的腿,说:“主人………”
陆兆烽一身军绿色的军装,坐在沙发上如同一尊严肃的战神,除了男人下腹,一根硬如钢铁的rou根Jing神抖擞地仰起头。
陆兆烽迷彩裤半解,看着少年,说:“做什么?”
林景正被cao的舒服,对于男人忽然的离开,身后的肠道开始疯狂抗议。
“主人,贱狗,贱狗想被cao,求主人进来………”林景抱着男人的军靴,可怜兮兮地说道。
陆兆烽:“唔,你不是射了吗?”
林景红着眼睛:“我,我想被主人cao………”
陆兆烽:“跪好,趴在茶几上。”
林景乖乖地背过身。
陆兆烽抬起军靴,用军靴的前端抵在少年的肛门口猛地一戳。
“啊!”
军靴不同于男人的Yinjing,加厚的军靴前端非常的粗大,再加上男人44码的脚,少年怎么可能受得了。
“痛!”林景大叫着,想要挣扎。
陆兆烽:“我劝你乖乖地别乱动,不然一会儿就用靴子cao你。”
林景瞪大眼睛,害怕地发抖。
陆兆烽微微再进一寸,少年便惨叫着,却不敢逃开,竭力忍着。
“军靴cao的你舒服吗?”
林景疼的点点头。
陆兆烽面无表情地说:“我和你哥做了六年的战友,倒是没听他说过还有个这么亲的弟弟。”
林景痛苦地叫着:“裂了,呜呜………爸爸,要裂了!”
陆兆烽:“我退伍,他继续当兵,呵,你哥哥竟也舍得把你交给我照顾,你说是吗?。”
林景摇着头,额间流下冷汗,双腿几乎跪不住。
脑子里竭力反应着男人说的话,颤声道:“主人………你,你吃醋了?”
陆兆烽眸子一沉,猛地一捅,那军靴本就厚,竟然进了半寸。
林景仰起头,痛的哭了出来:“主人,啊啊!真的不能再再捅了,主人用大鸡巴cao贱狗好不好,啊………”
“吃醋?”陆兆烽脚掌微微扭曲,那进了半寸的军靴也跟着翻搅起来。
林景睁大眼睛,不住地颤抖,身后的钝痛让他感觉到屁眼快被撕裂了。
“主人!贱狗真的不行了,呜呜………”林景哭着求饶。
陆兆烽抬起左脚踩在少年光裸的脊背上,按着他,说:“不行了?被我cao了整整三天的贱狗第二天屁眼都能和好如初回复紧致,会坏?”
林景呜咽着摇头,他无力地挣扎着,每次起身都被男人的脚踩下去。
想要扭动屁股吐出男人的军靴却发现根本没有用,自己无论怎么动作男人的军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