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是在下的错,林少宗主打也打了,在下都认。我道歉,还可以赔偿,你,你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行吗?”形势比人强,何洛溟心里发苦,他分分钟就成了人家的刀下鱼rou,不割地赔款还能怎么办呢。听说这小子特别贪婪,但愿自己能花钱消灾吧……
“道歉、赔偿?你凭什么跟老子讲条件?哪来的底气,嗯?”林昭轻蔑地在男人那张还完好无损的脸蛋儿上拍了拍,语气很是不以为然。
“我……我并没有打算真的害了你,只是,只是想问些事情……”何洛溟掩耳盗铃觉得自己并没有下重手,事情也就没那么严重,只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很心虚。
“呵,你打了爷的脸,明白吗?爷也不打算害了你,所以其余的,爷想怎样就怎样,对不对?”
青年说这话时,脸色很是难看,让何洛溟不由心下瑟缩。
“你,你想怎样?”何洛溟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激怒了这睚眦必报的恶徒。
“听说溟庭老祖皇室贵胄出身,规矩多得很,为人又洁癖,很是不好伺候。爷不是很信,总要亲自体验一下,方能确定。”林昭话说到一半,停下了,只用眼神直直盯着犹如惊弓之鸟的男人,心道,这贵族出身的就是娇气,不过挨了一顿揍,就怂成这熊样儿,一点儿气魄没有,菜逼!
这会儿林昭已经选择性遗忘了片刻之前自己的无耻嘴脸,处于下风还不赶紧装孙子,等抽呢?
“所以?”即便被嘲讽,心中如何气怒,何洛溟还是咬牙忍了。他从未给人做小伏低,可不久之前青年的行事很好地给他上了生动一课,什么叫做能屈能伸。
“所以,你给爷把这靴子舔干净,爷心情会好些。”
林昭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信奉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护短、睚眦必报才是他最最擅长。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何洛溟看着青年的眼神像是在说:你是不是疯了,这绝不可能!
“欺人太甚?爷就是欺了,你怎样?快着点儿,若让爷等得不耐烦,爷就把这靴子塞你屁眼儿里!”林昭说完,一只脚往前伸了伸,双眸中的狠绝逼迫毫不掩饰。
何洛溟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在青年冷硬的目光下低了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迈出这一步的,只知道被青年用鞋尖挑高下巴时,双眼眼角已是泪水滚落。
“呵,招数不错,溟庭老祖长得一副好皮囊,别说,哭成这样还真是梨花带雨挺招人疼的。可惜,爷我不吃这一套!”林昭看着男人这样,心底突然极度烦躁。他改了捆龙索的形态,把男人双臂反剪着捆绑在大腿上,让男人由缩成一团,跪趴成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换做以往,就这事林昭未必会下手那么狠,毕竟不是你死我活。可方才密室中的事让他心绪起伏极大,他特么才不要当个什么宽容厚道的软柿子,任人拿捏,到头来还落得个那样凄惨下场。因此,何洛溟可以说是在林昭最“暴躁”的时候,一头撞枪口上了。
“你要做什么,无耻、混蛋,你放开我!!”这样的姿态,让何洛溟脑海中一下子联想到了什么,疯了一般剧烈挣扎起来,哪怕手腕被磨得破皮,都没有停止。
“溟庭老祖眼高于顶、目无下尘,看不上任何人,即便祝剑门的门主都敢随意甩脸子、驳面子,是以这么多年还是个雏儿,挺干净的,爷修炼邪功,需要炉鼎,看上你了。今儿个伺候好了,爷留你一条命,否则……休怪爷不客气!”林昭将片刻之前男人说的话尽数奉还。何洛溟的确是他曾经考虑过的口粮之一,只是没想到两人的相遇会是这么个情景。他现在急着提升修为,去妖界找人算账,这男人,该他倒霉!
“不要……禽兽,呜呜……你放了我,我已经做了你说的,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离开后绝不找你报复,我以后都离你远远的……呜呜……”事情完全脱离掌控,到如今这一步,何洛溟真恨自己为什么要一时头脑发热将这灾星绑了来,即便是有玉锦凰和靳阳拦着,他不过就是想问问事情,早晚有机会……
“无耻?禽兽?爷今天要是不做点儿什么,都对不起你给爷这赞美。”林昭动作利索,什么脱衣服,他干脆是直接用撕的。三两下,男人浑身就已经破破烂烂衣不蔽体,两个裤管零碎地堆在膝盖小腿上,又圆又白嫩的大屁股展露出来。林昭用看个什么物件儿的目光左右打量,而后伸手下流地在那圆润肥tun上抓了把。
何洛溟不愧是养尊处优,肌肤白皙嫩滑,修长的身体虽看着不壮,却甚是有rou,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丰腴的“rou感”,让林昭抓他的时候掌心都要被吸附在那饱满的tun丘上。
“不要,我什么都给你,不要,不要啊——啊——滚开!!”沁凉的空气打在光溜溜的肌肤上,何洛溟紧张又害怕,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突然,他放声尖叫起来,因为青年的手指已经按进他双tun之间,正抵在菊门入口上。
“滚开?叫得这么大声,也不见人来救你,人缘真差。既然你这么有气力,咱们就好好玩玩。”林昭掏出了一堆东西,扔在一旁,方便随时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