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抱着“红颜祸水”的狐狸在屋子里窝了三天没挪地儿,除了炼药就是在床上“练功”,小日子过得那叫一滋润,整个一“昏君”。拜如此勤劳所赐,他之前给靳阳渡修为的损耗非但全补回来了,还猛地蹿升了一大截儿,稳步迈入元婴中期,这让林昭的心情简直是不能太好。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靳阳和程寻意两人似乎是真被吓到了,以至于“蒸发”得无影无踪,三天来连面都没露过,让林昭颇为扼腕不能大被同眠。
既然那两人不来,林昭就只好把一腔欲火全部发泄到云舒的身上。连带着口头禅都变成了:“来,sao狐狸乖乖,给主人抱抱(CaoCao)。”搞得云舒一听到“抱抱”两字就发情兼炸毛,一边苦逼地为自己即将被Cao烂掉的屁股哀悼,一边却根本拒绝不了这人的威逼加利诱。
这三天云舒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虽然他内伤都痊愈了,还隐隐即将突破金丹,离自己变强的目标更进一步,可林昭这家伙欲望强起来简直不是人呐!更悲愤的是受青年那丧心病狂的体质影响,云舒觉得自己就快要变态了!不,也许已经变态了,至少是个“贱皮子”跑不了。
曾经,云舒觉得自己是挺矜持的一个人,虽谈不上孤高自许目无下尘,但对于族里那些随时随地发情献媚的男男女女压根儿看不上眼。可如今,他自己也这样了,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青年稍微一勾引,他就会控制不住欲火焚身,非但主动送上去给人家玩弄,还变得特别谄媚。
就如此刻,他又没忍住被青年晨勃的粗硬rou棒诱惑,屁颠屁颠地去给人口交了。
“业务很熟练嘛,果然有天赋。”晨起,睡眼朦胧的林昭,在享受过狐狸的“特殊服务”后舒坦地坐起身。他抻了个懒腰,由着男人清理并服侍穿衣服,完全脱离了劳动人民的行列,跟个残废一样,特别无耻,特别堕落。
云舒撇撇嘴,心道有天赋你大爷的有天赋,但面上却忍住了没吭声,只蹲在地上,继续抓着青年摇晃的脚,给他套袜子。几天来,他充分认清一个现实,和这痞子抬杠,只会气死自己!
“喂,小白,别这么严肃嘛,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哦。”林昭见云舒只顾忙乎,不搭理自己,不干了,要找茬。他抽出被男人握住整理袜套的脚,去勾踢蹭弄男人的下身。
“别闹……就弄好了。”云舒正系带系到一半,不防被青年拿脚隔着裤子踩弄,才射过疲软的rou根一点点又起了反应,马眼溢出些射Jing后的残ye,晕shi了中裤。
“别闹吗,你的鸡巴不是这样说的诶,看,它激动得都吐水儿了。”林昭俯下身,坏笑着着夹眼睛,并伸手在男人头发上揉了两把。不负所望,云舒毛茸茸的耳朵被刺激得弹了出来。
“唔……你!”云舒被弄得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拿这痞子一点办法没有,只能恨恨地咬牙,将其脚腕再次抓住,动作粗鲁撒气一样,套完了事。谁知刚想起身,青年却又在他尾巴上握着狠狠撸了一把,撸得他顿时腿儿软向前栽倒。
“啊哈哈哈,投怀送抱啊,sao狐狸。”林昭圆满了,得了便宜卖乖,抱住扑过来的男人抓住其要害耳朵尾巴就是一顿搓鼓。
“松,松开……啊……”云舒被搓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身体里一团火憋着熊熊燃烧。
“着什么急,主人给你撸尾巴不舒服吗?啧啧,小白,你这开裆裤真风sao。”林昭盯着男人屁股后面裤子那开出的一条缝儿内若隐若现的粉嫩xue眼儿,目光色眯眯的。
“你才……sao……啊……不,舒……服……!”妈了个巴子的,他穿开裆裤怪谁!!云舒出离愤怒了,“奋力”挣扎起来,并且开始在心底飙脏话。自从被这色痞子从内到外啃个干净,他就特别容易“发情”。偏偏被引动情欲的妖族会不受控制半兽化,因为这个,云舒几次被突然窜出的尾巴撑破裤子。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将除了外衫的中裤全部“开了裆”,以免最后没裤子可穿。反正是屋里,自己在这人面前也没什么脸皮尊严可谈了,索性他就破罐子破摔。
“口是心非要不得啊,之前小白多诚实啊!”林昭看男人挣扎无力,气得鼓鼓的,耳朵直抖,尾巴炸毛,心里笑得乐不可支,手上更加不放松了。
我特么……!!云舒真是挠死这促狭货的心都有了,怎奈被人捏住脉门,浑身使不上力气。诚实,他特么的就栽在诚实上了,当初他怎么就能那么大嘴巴!
正当林昭欺负狐狸欺负得欢快,而云舒兀自在青年怀里扑腾着徒劳挣扎时,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了。
两人都愣了一下,同时往门边看去。
云舒一见来的是那两个“妒夫”,顿时放弃了挣扎,就势“乖顺地”扑进青年怀里,两只胳膊环抱上去,尾巴卷着缠上小痞子的胳膊磨蹭。心道:哼,让你们当初欺负我,老子醋死你们!
“嗨,师父你来了啊,这会儿不急着跑了?”林昭一看靳阳主动上门,正想站起来呢,却感觉到来自身上的压力,自己竟是被“压住了”……于是,没起来,只能原地坐着和男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