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哐啷一下把心都凉透了:是他没多想,他带上来的人,想必宅子里的人都不敢拦着。判断声音来源不难,推开茶室的门,饶是年轻时坏手段无穷无尽的陆铖也被惊呆了。
满地狼藉。
具体点说,是边柜倒了:自家那位满柜子价值连城的古董茶器,收集了十几年的小玩物,还有那些陶瓷小瓶子里的茶叶,全部、碎了一地,散得到处都是。
罪魁祸首就在旁边不敢动,人证物证俱在,手捏着衣角,那样子有点局促:“对不起……”
陆铖甚至顾不上生气,他只感觉脊背发凉。这……这一柜子的价值,大概有……
手机在裤兜里震了起来。
他就在男孩的面前接的电话,眼神冷冷的,把事情交代了五分钟。电话那头的声音不辨喜怒,然而多年的相处,没有人比陆铖更明白傅云祁的脾性:风平浪静都是假的。该愤怒愤怒,该生气生气,该吃醋吃醋——表面的从容不惊只不过是那人把所有情绪收敛到了变态的级别。
小孩儿毕竟是小孩儿。大概是面前人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陆铖甚至没用手段,他自己低头小声招供的明明白白:他怕陆铖同姚家一样虐待囚禁他,想摸索这个新地方的地形,找找有没有可以藏起来的武器。原是打算快速转转再借口迷路跑回来,却在结果看见了茶室门口瞄到了里头的暗格,于是就——
他的确不想闯这么一遭大祸。
陆铖盯着他,那带着血的手指垂在身侧,手心里虚虚攥着一片碎瓷。最终还是叫来周恒,带他先梳洗更衣,填饱肚子。
毕竟这孩子想的没错:出了虎xue,进了真正的魔窟。自己本想让他活久点,现在看来……搞不好适得其反。
担心他干什么。
陆城抬起手,在一天中第n次按住自己的太阳xue……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呜……嗯……”
脚下的人老老实实跪着,双腿大张,口腔被狰狞的硕大塞满了,唾ye正从嘴角一丝丝挂下来。屁股后面有一根小巧的狗尾巴,正讨好似的摇摇晃晃,看起来有几分可爱。然而再仔细看,才会发现深埋在xuerou里的另一头正碾压着敏感点,不间断的疯狂肆虐。快感积累到了极致,前端却被束缚在Jing致的银色小笼里,yInye从插着金属棍的孔眼里滴滴答答流下来,弄shi了面前男人锃亮的皮鞋。
傅云祁手上的教鞭撩了撩银色ru夹,勾得陆铖哭了一声。喉咙里微弱的一震,倒是把凶器吮吸伺候得很舒服。陆铖温顺的仰着脖子,拼命强忍着不适感,抓着地毯的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
“要求情,是不是该卖力点?”
教鞭在左ru上狠狠一抽——被夹子来回摘取,红肿的ru头早已不堪重负。眼底漫上了泪水,陆铖却终究不敢躲闪,身子颤栗了一会儿,老实的把胸膛送到教鞭够的到的位置,舌头讨好的舔舐着紫红的gui头和中间的孔眼,啧啧有声。
傅云祁静静盯着他,那表情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陆铖放软了喉咙,把嘴里灼热的东西往深处送。眼泪shi哒哒沾在睫毛上,呼吸都喷在那人胯间。傅云祁伸手在他通红的耳垂上拨弄了一番,才拽着他的后脑把凶器抽出来。陆铖哼了一声,唇肿得娇艳欲滴,喘息之间带出写勾人的颤音,一双眼睛带着shi热的雾气,这是在求他的主人好好抚慰——?
傅云祁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在他眼皮上落下一个吻,响亮的抽那瓣软屁股,“然后呢?”
陆铖颤微微的跪好了,俯下身来伸手扯着那根旋转的尾巴缓缓向外拉——震动还没停,肠rou依依不舍的绞动挽留着,等按摩棒落到床单上,shi润的粉色xue口根本无法完全闭合。
他闭了闭眼,手指掰开白皙的tun瓣,把贪婪yIn荡的洞口暴露得更彻底,“求老公……求主人疼小狗……”
两根手指伸了进来,检查似的翻搅了一番,“插进哪儿?”
陆铖难耐的哼了一声,“插进小狗yIn荡的bi里……求您……”
傅云祁这才满意了,施舍似的一口气狠狠插到了最深——
陆铖被这一下刺激的发不出声来,眼睛失神般睁着,Yinjing在笼子里抖抖嗦嗦的淌出水来。
凶狠的挞伐把神志都磨灭干净了。
一开始他还呜咽着求饶,后来小声叫着对方的名字,再后来只剩断续的呻yin。性事持续到深更半夜,无论他再怎么蹭那人的颈窝,怎么用最后一点儿力气羞耻至极的软言软语,身前的锁就是不曾解开。傅云祁太久不曾这般凶狠,但是胯下那根东西又“体贴”的照顾着屁股里的saorou,陆城哭得沙哑,Yinjing在被束缚的状态下还是迎来了高chao——极其漫长的迟缓却异常汹涌,把床单和腿根都弄得一塌糊涂。
——就不该为这种小屁孩求情的,他已经后悔了!
昏睡过去的时候,那几句没来得及说的话早都抛到了脑后。因此他也不知道,枕边人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眼底里有晕不开的情绪,半天才伸出手,轻轻的把他拢到怀里,用唇瓣触了触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