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爱非彼爱,非无脑纯感性的怜悯疼惜,却也是将心比心,换得忠诚的驭人之术。所谓桃李不言而成蹊,这些道理,陆铖从未以这种方式去理解。
陆家人各个jian佞狡猾,他只觉防不胜防,对待下人,自然也如对待棋子一般:既然存在背叛的风险,那就把这种风险纳入筹谋计划,把损耗当成既定因素,增加投入提升几率便是。
在傅云祁这里,并非他理解的因私动容,也非冷酷决绝,而是一种理性冷静的用人之术——这样一番话,让他倍受震撼。
“今天,你还能好好跪在这,也是因为你终究没有要了他性命。倘若你当初做了,我若不为下属平复报仇,就是失信于百人千人。我不仅不会给你做人的机会,做狗,也是痴心妄想。”
傅云祁转过身,最后几句说的沉重。陆铖一颗心被攥紧了,目光惶然对上那双沉静笃定的眸子。
他不会告诉陆铖,实际上自己的人马就藏身在水库旁的密林里,倘若他真的犯傻下狠手,自然有人会上前阻拦。
但是冲动固执的小狗,显然需要一点恐吓作为教训。
手上的东西叮当落到下面的绒布袋子里,把怔愣中的陆铖吓得一激灵。
“布置给你的腰腹训练,按时做全了吗?”
陆铖一抖,差点咬到舌头。
……一开始是做了的。最后几天,从到徐毅家里开始,心思杂乱如麻,Jing神也随着远行任务的结束松懈下来,根本忘了这茬。
傅云祁看着骤然浑身紧张到极致的小狗,心下了然,弯了弯唇。
“让你跟着练的口交技巧呢?”
……陆铖打了个寒战。
上一个还好说,这一个——且不说他根本不愿意做,是压根儿忘到天边去了。
傅云祁惜字如金,说话算话。
“回答错误,布置的任务也不完成……”看似无奈的叹了口气,傅云祁语气宠溺,陆铖却只觉害怕,“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心里发毛,陆铖明白过来傅云祁这是早就盘算到了一切,才在调教室等着要新账旧账一起算。暗骂狡猾,可既已入了圈套,哪还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去洗干净,把尾巴带上。”
陆铖自知理亏,不声不响去里面的浴室做了清洁。干净的瓷砖台面上,摆着准备好的润滑剂和那条连着按摩棒的万恶狗尾巴。
这一周都在外面,例行的清洗扩张自然都没法做,陆铖忍下羞耻伏低了身子,手指和毫不配合的紧涩小口做对抗。
磨磨蹭蹭弄了快半小时,听见外面一句“再不快点惩罚翻倍”,陆铖才一狠心,手上一推,终于吃下了全部。脖子连着脸颊羞得粉红一片,高高翘起的Yinjing不满足的淌着水。
摇摇晃晃爬出来,傅云祁瞟了一眼 ,“很sao。”
这一句半嘲弄半夸奖让陆铖无地自容。
抬头看了看钟,傅云祁坐到宽敞的椅子里,舒适的驾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看着他:
“惩罚之前,先把该补上的补上。三天,1500个,开始吧。”
陆铖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然后意识到傅云祁不和他开玩笑。
之前插着肛塞训练,现在——是要他戴着尾巴做仰卧起坐。和圆润小巧的肛塞不一样,这个按摩棒布满了狰狞恐怖的凸起,尺寸也大到胀痛。仰卧起坐的姿势,需要用腹肌不断蜷身,那也就意味着……
?
“你要是嫌时间太多,也可以计时做。”
“不……我、我现在开始。”
急急忙忙低下头,陆铖看到墙角甚至放着吸盘式固定脚踝的辅助器。
——万事俱备,连讨饶的余地都没有。
蔫巴巴爬过去,陆铖调整好姿势,内心开始默默数数。
膝盖并拢微微弯曲,陆铖的动作摆得标准,但也正是因为标准,夹紧的tun部如饥似渴般咬着深入内里的恐怖刑具。随着肌rou收缩放松,陆铖感觉自己在主动而yIn荡的、对着屁股里没有生命的冰冷器具吸吮挽留。
按摩棒上rou麻的凸起在肠壁上烙下印痕,喘息里带着渴望和情欲的勾引。还没做到一百个,身体已经抖得快直不起来——
不是没有力气。
而是再做下去,就高chao了。
傅云祁淡淡看他,仿佛在看一场不怎么有趣的表演。
陆铖无助的仰着脖子,用shi润的眼祈求的看着那人,“主人……我、我……”
“继续。”语气冰冷,还补上一句:
“要是射了,就重来。”
陆铖咬牙又做了几个,整个人被欲望来回撕扯,抖得连基本姿势都快保持不住。坚硬的器具一次次狠狠压在腺体上,陆铖下意识咬嘴唇,被疼得半清醒,才突然想起来傅云祁不许他这么做,害怕又脱力的瘫倒在地上。
和瘫软的躯体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他胯下直挺挺、激动颤抖的小弟弟。陆铖闭眼喘息着,整理了一下语言,脸颊红得滴血,再一次向房间里的另一人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