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醒来,是直接被一盆扑面的冷水泼醒。陆铖晕晕乎乎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脖子上系着铁链,拴在角落。
这是一个贴满冰凉地砖的逼仄房间,除了角落的他还有明晃晃的大玻璃窗之外什么设施都没有。
依旧是四个黑衣人,把他从地上架了起来,二话不说往房间外走去。
傅家大概雇人雇的都是聋哑人
昨天骂得嗓子都哑了也毫无用处,今天还隐隐发疼。陆铖懒得再骂,由他们带着穿过一个个长长的走廊,心里暗暗的记下目之所及的环境和布局。
和表面古色古香的中式家具不同,宅子的构造显然不是对称式的中通到底,而是七拐八绕的,仿佛迷宫一般。终于,视线那头出现了一个开着门的敞亮房间,门口两个黑衣人恭敬地站着,微微一点头像交接货物一般押过陆铖,往房间里面走去。
虽是满眼价值连城的檀木家具和各色摆设,窗户倒是简简单单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傅云祁悠然坐在雕刻繁复的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排茶具,整个房间被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照的明亮,桌面上蒸腾起悠悠的茶香。
陆铖往原地一杵,膝盖后面猛的一疼,酸软的腿就弯折了下去,“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嘶好疼
陆铖狠狠瞪着这个在他心里被千刀万剐百遍的恶魔,见他悠闲洗着茶碗——茶水细细的流到一旁的紫砂茶洗之中。
直到“哒”的一声,茶碗落在茶盘上,傅云祁才幽幽的一转头。两人视线对上,上挑的眼角丝毫不见笑意,锋利的眉宇下似乎藏着深不见底的可怕暗流。
陆铖一瞬间慌忙躲开了。
心虚什么!!才到这一天,就被洗脑了?
咬着牙抬起头直视傅云祁:“姓傅的,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劝你不要给我留什么机会,否则——我一定要你全家不得好死。”
傅云祁继续拿起温着的茶壶,倒像是没听到一样。
“”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放了狠话的陆铖反而心里发毛。
静悄悄的像是过了一刻钟,傅云祁抿了一口泡好的茶,满意的往椅背上微微一靠。手指节敲了敲扶手,旁边的侍从端过来一盘子Jing致的银色器械,躬身给傅云祁看过,见他微微一点头才后退一步站在身侧。
“看来是受的教训还太轻。要说话可以。说一句,给他用一个。”
地上的小狗的眼神越发Yin狠。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堂堂陆家少主,也是以一敌百训练出来的,岂能简简单单拜服在你傅云祁的yIn威之下?
脑子里转了转,陆铖压低了声音说:
“如果你要的是陆家,我可以把你要的一切资料都给你。够你在三天之内控制所有的部族。”
又一侧的侍从走过来,从托盘上拿起一个Jing巧的夹子,锋利的齿狠狠咬上了左胸膛粉红的ru尖。陆铖挣扎无效,忍了忍,喘了口气继续说,
“还有,还有陆家手上,有现下半数以上家族的大小把柄你若肯放我,那些也自然全部给你。”
右侧的ru尖也不可逃脱的受了难,ru夹上垂下来的装饰链随着他摇晃躲避叮叮当当,别有一丝风情。
只见眼前人的嘴角弯了弯,皮笑rou不笑,好像听了一个不入流的低俗笑话。
“那如果我不要呢?”
陆铖刚才已是极尽忍耐,额头青筋跳了跳,“傅云祁,你别欺人太甚!你这你这是滥用职权,你仗势欺人!你”
这回靠近自己的是两个人。一个从后方,制住陆铖躲闪的腰腹,另一个从托盘上拿了一个细细的金属长棒,顶端带着调节旋钮,还点缀着黑色的宝石。
正在揣测这是什么,眼前的侍从就蹲了下来,陆铖只感觉双腿发软,Yinjing畏畏缩缩软在腿中间。
“拿开,不要!!!”
“你不能唔啊!!!!”
没有任何润滑扩张,尿道棒对准当中的柔弱小口,一寸寸坚定缓慢的插入了这个不曾被任何人碰过的地方。
可怜兮兮的Yinjing疼的发抖,这种陌生而又可怕的痛感让陆铖拼命的瑟缩,却被一左一右和后方三个人牢牢的钳制着,一丝都不能动弹。陆铖睁大了双眼,眼睁睁的看着这场酷刑:尿道棒不断深入,直到只剩旋钮和漂亮的黑宝石露在外头。
这全程,傅云祁只顾细细品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陆铖脸色发白,嘴唇抖抖索索,眼神不减分毫的狠戾。
“咕噜”
而这种应该剑拔弩张的时刻,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
自从从傅家出来那天,就没有进食。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天半,之前是恐惧紧张,又被“清洗”到昏迷,这会儿陆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傅云祁这会儿才看了看他,神色让人分不清喜怒,低声对下人嘱咐了两句。没出一分钟,外面有人端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只不过——装在一个再常见不过的不锈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