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尼到底是个水系家雌,在特意的撩sao下被黑胶包裹的身躯展现出罗曼的身姿,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个陌生的雄虫身后。
不知名的雄虫把伊卡尼拉到了自己的卡座附近,那里聚集着几个雄虫很快发现了这只新货。
“哦?倒是有意思,他脸上那玩意儿是真的?”
“是真的。”说话的雄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遥遥看过去,语气笃定。
“那可真是有意思了,永湖的同血显种?”
伊卡尼这才感到不对。
这里的雄虫似乎都认识他。
其实刚刚这个牵着锁链的雄虫说他像永湖的时候他就该意识到,他们之间可能是有交集的。但伊卡尼那时候坚信主人很快就会过来带走他或者当场惩戒也就没当回事。现在被牵到了这个雄虫堆里听着这些雄虫的口气伊卡尼不得不回忆自己和雄虫的交际。
说实话,有点多。
他那时候很喜欢玩弄各个监狱系统,用自己的血显耍那群号称最安全最有拘禁力的监禁室。为此他没少拿雄虫开刀。毕竟有些事情你做了可能被当做不算事,唯有雄虫的事情那一定是最优先处理的。于是雄虫就被伊卡尼当做进入监禁系统的钥匙,拿来用去。
让他想想啊,这几个有没有有印象的呢……
“模仿者?”拉着锁链的雄虫嘴角攥着笑,缓缓坐上沙发就是对手上的锁链一个猛拽,看着雌虫跌跌撞撞地摔到自己面前,“说不定不是呢?”
“本虫?哈哈哈哈永湖已经到了不得不来雄虫宴会上摇屁股的地步了吗。”
“也不是没可能啊,虽然没个Cao守,但不代表没个需求。”
伊卡尼隐隐想起他们是谁了。
哦,有一点印象。
是“密室游戏”的“玩家”啊。
嘛,监狱挺有趣的,所以伊卡尼也造了一个,然后掳了几个雄虫,让他们玩逃生游戏。
可有趣了呢那个场景,直播平台很火爆哦,那些气急败坏的弹幕也很有趣。哦,你没看见那几个军虫在外面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找有多好玩。当然,几个雄虫在游戏里手足无措的样子也有意思极了。
难怪没认出来,当时的角度可是相当居高临下,和现在的角度不一样。这几个雄虫看上去的感觉也不一样,在密室游戏里他们可都是小可怜,是中心里的乖乖雄虫型。
“如果是永湖本虫的话不是真好?”一个雄虫说着走过来,蹲到和伊卡尼齐平的位置,一双含着恶意的眼神盯着套着项圈的雌虫,把手上的酒当头淋下,“那可是其他贱虫替代不了的。”
“是啊。”应和的雄虫一脚踩上伊卡尼的手指,用着力站起来,鞋底发狠地挤出褶皱,狠狠地在上面碾压,“自己造的因自己吃,岂不是很好?让我们在这里出现的,不就是永湖‘令虫愉快’的游戏吗?”
伊卡尼表示这些家伙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如此愚蠢。
当初在愉快的密室游戏里就是这样,傻乎乎的,尽撞进机关里;自己嘲笑几句就像被牵动了绳索的小老鼠一样赶跑。倒是很不错的表演道具。
伊卡尼回忆当年自己坐在Cao控室里用监视器和喇叭隔空羞辱他们的时候。
现在也傻,踩自己的手干嘛,是伪装者他们这是拿谁出气?是本虫,他永湖一滩水,你踩你再踩也没个没点事。
果然很蠢啊。伊卡尼想起自己当初为什么对雄虫一点意思都没有。
哎?主人呢。
结果伊卡尼一个转头看见胥寒钰被一个yIn雌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并没有看自己。
突然,伊卡尼觉得自己湖化了。
他的身体从内部开始化作没有温度没有形状的ye体。
比室温要凉。
“看什么呢?”牵着绳子的雄虫逗狗一样的一抽绳锁,沿着伊卡尼的眼神看过去,“埃克斯塔啊。哦,yIn雌?”
几个雄虫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说话的雄虫发出被挤压的嗓音,满是恶意:“母狗,羡慕?”
“哈哈哈哈哈哈,来雄虫聚会的不少贱虫还真羡慕yIn雌啊。”
“是羡慕能来好几次吧。”
“没关系,你这么羡慕,看你脸还真有几分像永湖的份上我们可以帮帮你。”
“不就是重复标记和标记冲洗吗,难得我们几个心情好,也看得上你这张脸,就轮着给你呗。”
伊卡尼没有听他们说话,眼神还看着埃克斯塔那边。那边有胥寒钰,而胥寒钰似乎现在只看得到自己身下的雌虫。
眼前的画面晃了一晃。好像是被甩了脸,但这并没有影响伊卡尼的视线,身边几个凑得他太近的雄虫都比不上远方的那个黑发黑眼的药剂师。
下一秒,他看见自己一直注视着的雄虫看了过来。
伊卡尼瞬间失去了意识。
几个把手伸过去的雄虫突然顿住。空气安静了很久,刚刚用词粗鄙的雄虫们都突然坐了回去,脸上暴露的狰狞消失,掩饰似地吃起了桌上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