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艾斯丘中长的卷发铺散在床榻上。他被眉眼带着西欧中世纪的贵族独有的Jing致和消瘦,此时难耐中带着欢愉和痛苦的表情仿佛落魄的贵族沦为性奴,在床上被主人享用的时刻。
药效发作了。
斯恩给的药效都是为了让这个雌虫快速发情和高chao虚脱的药剂——他想让艾斯丘的标记过程缩短——而胥寒钰给了一瓶受Jing屏蔽药。
这使得艾斯丘一边祈求着雄虫的爱怜和侵犯,一边不会因为过高的兴奋增加受Jing概率。但这也会让艾斯丘格外渴望。
他感受不到宠爱和垂怜。他本来含着的,那鼓鼓囊囊的水球被抽走了。
里面是饱满的Jingye,来自征服了他的雄雌,但就那样一点一点地,被从他的生殖腔里面抽出去,最后连肠壁xue口都没有将其挽留。
像是被夺走了甜点的孩子,沙漠里看到最后一瓶水被泼洒蒸发的旅人,艾斯丘表现出明显的难耐还苦涩。
不过既然药效正式发作,胥寒钰就不用再吝啬触碰。
雄虫的深入标记需要Jingye。
雄虫的Jingye会在雌虫的生殖腔里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标记,让雌虫从内而外散发出雄主的气息,就像野兽的标记一样成为所有物,它是虫族社会里有效的所有证书、
“啊哈……唔……等等……”
雄jing破开xue口,雌虫的肠壁和括约肌因为得不到雄jing而缩紧,此时突然被粗大的Yinjing破开让雌虫上面的嘴发出了不堪扩张的叫声。
痉挛的肠壁紧紧包裹住Yinjing,它们像是禁断的瘾君子终于看到了毒品,发癫一样地包裹恨不得吞入自己体内。
肿胀的生殖腔刚刚因为休息泛起红肿,就被强硬地撞开内里,撑开肿起的腔口,撞上还泛着酸涩的腔壁。
“唔——————呼唔————————”
艾斯丘仰面的身躯拱起,邀请雄虫把握腰肢那样弓起来。
突然的动作把身体里的Yinjing搓顶到了生涩的位置,雄jing狠狠撞上缺乏疼爱的内脏。泪水从雌虫眼角滑落。
“哈啊——啊————啊——”
难以承受的哭音在房间里回荡,艾斯丘的身体却牢牢包裹住胥寒钰的雄屌,激动地想要让它摩擦自己内里的每一丝一毫,仿佛蠕动的小口一样推挤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gui头顶入的Jing囊是在这个时候破裂的。
就像设计好的定时炸弹一样在雌虫的生殖腔里炸开。
Jingye随着力道疯狂地溅射到腔体内的每一处,艾斯丘发出惊恐的叫声。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长期浸染在yIn欲里,此时被药物勾起,高chao冲击的大脑在被内溅Jingye的瞬间被雄虫的Jing神力细密凶恶地冲刷。仿佛被溅射的不是他体内被雄jing贯穿cao肿的生殖腔,而是这颗已经满是雄虫的大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胥寒钰突然捂住了艾斯丘的嘴,把雌虫的所有尖叫都死死堵住。
艾斯丘以被cao入的姿势抱起来做到了雄jing上。
身体被cao深的泪水沿着缝隙沾shi了雄虫的手。
胥寒钰一手环住艾斯丘,一手堵住所有声音,看着门口。
斯恩作为这里唯一没被宠爱的雌虫很快理解了雄虫的意思,他提醒瘫软在椅子里的阿普尔什韦特坐好,一边向空中喷洒了大量急速挥发的消味剂,同时向艾斯丘身上喷出隔离ye。
隔离ye会将勾起艾斯丘所有兴奋痴狂的雄虫气息和磁场静静固在他周围。就像密封发酵的酒坛,艾斯丘就可以在那里面完成最后的被标记。
此时胥寒钰取出一颗并不大的圆球,沿着xue口顶进去。
被雄jingcao开扩张的括约肌被再次被迫扩开地吞入了圆球,温暖chaoshi的洞xue里那一颗圆球被雄虫用棍子顶得越来越深。
艾斯丘在雄虫的怀里发抖,把自己的头埋进了雄虫的胸膛。胥寒钰把他抱紧了一些,手上的动作坚定。
那里面的肠rou不喜欢这颗阻止它们碰触雄jing的玩具,不愿意接纳,雄虫不由需要更用力一些才能把圆球一路推滚进去塞到雌虫的生殖腔口。
中间路过了被凌虐过的性腺区。那里前不久刚被真空板吸吮,把硕大的刺球牢牢挤进去,此时吸平板被抽开,被辱虐的腺体和敏感区一抽一抽,沿着被扎刺的凹陷肿起,被圆球滚过的时候造成一轮痉挛地抖动。
艾斯丘死死抱住胥寒钰,承受它们的蹂躏,圆球滚过被扎得凹凸不平地性腺区,顶到了生殖腔口。
雄jing以外的东西要挤入生殖腔非常的困难,尤其是饱受磋磨的腔口肿胀,本就万般艰难地吞咽下雄虫的粗壮Yinjing。圆球的挤压引起了雌虫一系列应激地颤抖,胥寒钰被包裹在里面的rou棒仿佛在一个紧涩的震动器里,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壁比那些玩具更加软嫩滑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