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布洛克为自己的血显骄傲,他不可一世,肆意展露自己这双眼睛,从不遮掩自己标志性的发色,但不会随意虫化——他和那些虫甲坚硬的虫不同,他的虫化极其脆弱。
但脆弱不是弱小。
当他看着那些雌虫缠上胥寒钰,红色的瞳孔里流过血光,以他为中心,四周飘落灰蓝的粉末。下一秒,一双巨大的翅膀仿佛撕破脊背一样瞬间展开。
“真可惜,”蓝灰的翅膀合拢,把雄虫包裹进去,“这是我的猎物。”
蝶翼上迷幻一般的蓝色流动着。
幻蝶虫的分支,蓝幻蝶;是一种可以制造环境,Cao控记忆、意识、甚至判断的虫种。他们本身没有什么战斗力,也没有坚硬的虫甲防御,但无论在战场还是生活上都拥有左右棋盘的影响力。林布洛克的翅膀打开,迷幻的花纹在上面流动,一种独属于幻蝶的气息萦绕在房间里,按照林布洛克的心思,对除了胥寒钰以外的虫都进行了干扰,陷入被他掌控的幻觉和梦境之中。
黑色的眼看着这些不自量力的雌虫,仿佛在看路上的砬。
深渊虫族,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是绝对力量的象征——只有在某种方面无虫能敌,才能枉顾他们造成的伤害和危险保留下性命,作为虫族的一种留样被驱逐至深渊。
巨大的虫翅包裹住他的雄虫,拖到身前,一双诡异的眼睛散发出痴迷的光泽,几乎病态地看着胥寒钰:“回应了你的期待,吃了药,完成了命令。您也来回应我的期待吧,雄主……”他说话间,口中的舌渐渐虫化,露出卷曲的口器伸出,摩挲在原人类的嘴边,往唇中探去。
“有些词,不是可以随便念的。”
疼痛席卷林布洛克的神经,甚至让他一瞬松开了包裹胥寒钰的翅膀。雌虫的面容因为疼痛而皱起。
胥寒钰的手指缠绕在虫族的口器上,往内拉扯:“满嘴胡言,不服管教。”
他拽着口器,把雌虫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两者间隔着勉强还可以聚焦的微小距离;雄虫黑色的眼仿佛比深渊雌虫诡异的黑眼红珠更加恐怖。黑发的雄虫静静看着林布洛克,重复对方的用词:“猎物。”
到底谁是谁的猎物。
谁是所有者,谁是被掠夺的对象。
这有必要确认一下。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雌虫的双手被锁链束缚吊在空中,让他惨叫的是铁链穿透翅膀,把轻薄宽大的蝶翼吊起。不用过多的绳索,他就是这里被桎梏的战利品。仿佛被捏住翅膀拎起的蝴蝶,林布洛克卑微地跪在床榻上。雄虫的手指划过雌虫战栗的脊背。和其他虫族一样,林布洛克拥有Jing于锻炼的体魄,脊背上的线条流畅,随着胥寒钰的手指起伏。
手指沿着尾椎向下,陷入tun缝中,勾入雌虫shi润的xue口。
“哈……哈啊……”
马上,刚刚还在因为蝶翼被穿透而疼痛惨叫的磁场马上发出欢愉的叫声,shi漉漉的肠壁欢悦地推挤胥寒钰的指尖,并且因为那不是rou棒而表现出微微的不足。
林布洛克很快进入追随快感的状态,颤抖的tun部翘起,含着胥寒钰的手指扭动。肠壁的粘膜和软rou在雌虫的扭动中弯曲变幻,从西面八方挤弄着里面的手指。
这个雌虫叫胥寒钰雄主,除了不知规矩的叫唤,也是真的雌伏。
但这样的雌伏还不够。
没有获得准许就叫雄虫雄主,用自己的血显力量攻击胥寒钰的雌虫。如果纵容,这个雌虫以后也会这样做,甚至会更加凶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欢愉在雄虫的手指抽出后戛然而止。不属于雄虫的道具侵略入雌虫的身体。林布洛克转过头,黑底上血红的双眼旋转着流光,仿佛嗜血的刀槽。
雌虫的身体只能接受雄虫的入侵,除雄虫以外的一切都是刑罚。雄虫偶尔用道具安抚雌虫的身体,辅之以自己的磁场,那是代餐;而如果用道具玩弄又不分磁场帮雌虫接纳,那是酷刑。有的时候,降临到雌虫身上的酷刑不需要理由。
只是降临不到深渊雌虫上。
被穿透的蝶翼扇动,林布洛克并不是那些会乖乖承受的雌虫。他可以放纵自己诚实地表露身体的感受,也可以封闭。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任由弯钩拉扯自己的翅膀,仔细计算角度和损伤,将冲破这里的禁制,
他是会反抗的。哪怕对面的是雄虫。他可以冲破限制自己去掠夺所求所需。
可惜,他面对的是胥寒钰。
只见原人类嘴角还带着Jing致的弧度,仿佛对眼前的一切迎刃有余。
黑色的双眼带着叫虫捉摸不透的光泽,眼睁睁看着林布洛克挣扎,在对方快要成功的一刻压制。锁链重新锁紧猎物,塞在林布洛克屁股里的道具疯狂的旋转起来,嗡嗡声猛烈地几乎能吵醒此时中了幻术的雌虫。
刚刚还可以压抑疼痛的林布洛克大声地叫起来,伴随着滋滋的放电声全身痉挛地跪在床上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