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主人……”
雌虫伏在胥寒钰的身上轻轻呻yin着,他颤着眉眼,双手扶着胥寒钰的肩膀在主人的身上起伏。
动作间可以看见雄虫的Yinjing进出拔塞,shi漉漉的Yinjing挤着雄虫的肛门塞进去,用自己尖圆的顶端刺入,再用强健的身躯在洞xue里挖掘扩土。身为被开阔的xue洞,承受雄虫肆无忌惮地侵犯,兰纳姆的眉间微皱,眼神流露出一点脆弱,但他还是扶着雄虫的肩膀慢慢往下坐,把rou蛇狠狠吞入其中。
“唔……”
虚弱的雌虫用自己的额头脸颊亲昵地蹭着雄虫宽大的手掌,好像这样就可以让他抵抗所有的困苦。含着泪,慢慢将自己的泄欲洞从主人的Yinjing上拔出。
胥寒钰的手指很难说到底是安抚还是戏弄,他的指尖摩擦着雌虫的嘴角,眉眼,是不是把拇指按入,在雌虫的口腔里肆虐征伐,揉弄里面的牙齿舌苔。
雄虫的动作称得上闲情逸致,在雌虫身体里抽插的Yinjing却狰狞可怕的厉害。雄jing上面虫甲半褪,但没有那层坚硬的铠甲雄jing依旧带着诡异的形态,布满倒刺尖牙。但对于这样的怪物,他身上的雌虫似乎并没有脸上表现的那么为难:抽出的雄jing上面裹着剔透的yIn水,几乎顺着jing身往下淌,内里的肠rou亲热,被仍由尖刺戳弄刮挠,依旧敞开着等待入侵和使用。房间里另一个漂亮的雌虫跪坐在雄虫身边,正被贴身近侍教导侍奉之道;但他显然也不是光看着,此时浑身香汗淋漓,随着汗水散发出一种芬芳的气息,白皙的身体上透满红晕,两瓣白腻的tunrou压在床垫上微微分开,里面的rouxue还因为红肿从缝隙里偷偷露出来吹风。
一主二奴氛围正好,本是雄虫睡前自然的享受,却见胥寒钰脸色微变,安抚兰脸颊的手微微用力把雌虫推开。
“主人?”兰纳姆有些迷糊地叫着,而内则凑近了一点,正准备按照之前的模式换上。
但胥寒钰并没有接下内的投怀送抱只是干脆地站起来,也不管自己身上还硬挺的Yinjing,随手用衣袍一遮,当着两个浸在情欲里的雌虫的面一件件套上了衣服。
兰纳姆想去帮忙,一如他一直扮演的角色。可惜不过刚刚撑起上半身就软到在床上,更枉言站立。
“别逞强。”一边穿着衣服胥寒钰一边走过来把兰纳姆一裹,顺便也裹好了内,“似乎有客虫,我去看看。”
大半夜的,哪有什么客虫。
连内都觉得古怪,更何况对这里更了解些的兰纳姆。兰纳姆清楚这里的作息,更见过食客们对店主的态度,想必他们也不是会半夜打扰店主的虫。兰柔和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些担忧的神色脸色,在被子里也不安分,但这里是胥寒钰的地下室,这个房间是地下室主人的卧室,胥寒钰不过多释放了一些安抚的Jing神力这里的雌虫就困倦的眼睛都难以睁开,几乎就要在下一秒在这个满是主人气息的地方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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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客虫。
不过是不速之客。
店铺没被进入,但对方凶恶的打斗余波已经激起了防卫系统,过来不过是时间问题。
胥寒钰倒是显得格外淡然,走出地下室后他慢悠悠地开了暖灯和酒柜,昏黄的灯光照在这里的玻璃器皿上,让这些或醇厚或清甜的酒折射出属于自己的绚丽光泽。随着舒缓的音乐声,这间荒星店铺散发出夜间酒吧的迷幻气息。
破开店门的雌虫看到的就是这样悠然的场景。那一刻他们还以为自己在中心,进入了哪家私密的酒吧。
但这里过于空荡的仿佛一个幻影。
店主的神色淡然,似乎对他们的到来毫不意外。明明是虫族里最不起眼甚至可以说低下的黑发黑眼,连皮肤都肤色平平,不是金贵的白皙,气质却神秘沉稳,像是深渊的迷雾,宇宙的黑洞,店里弥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酒香。在他提醒要关门的时候他们真的好像是来这里的客虫。走过去拿起破损的门掩了起来。
四个雌虫或远或近地坐到了店主的对面,进门时浑身的战意仿佛遇到了天敌被压制下去。
“对不起,”说话的雌虫35岁的样子,一身近乎模板的刚正——也是,虫族成年期格外长,样貌的变化也格外细微,所以这个样貌已经成年了两三百年;他一副久居高位的样子身上带着些墨守成规的气息也正常;不过一个看起来在虫族系统里身居高位的雌虫只身出现在这个荒芜的星球,还和另外三个看起来就格外玩世不恭的雌虫一路似乎就很不正常了——他的表情带着仿佛教科书一样的恰到好处,几分歉意几分真诚,还有几分遇事稳妥的淡然,“似乎打扰了你的……生意……”
因为一个客虫都没有的样子,最后两个字略显迟疑。
荒芜的星球,废物丢弃场一样的存在,高端的店铺,格外有格调的布置和这个明明没有客虫却仿佛在面对客虫的店主;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或许对方等的就是自己。
但那是不可能的。一切都是意外,谁都不知道会发生这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次出来完全是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