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是奴隶吗。”
连雌奴都称不上的存在。
因为雅也是这么自称的,内听到过。
雄虫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确定这时候问这个?”
内停顿了一下,没再提,圈住了雄虫的肩颈献出了自己。
雄虫不喜欢碰触,哪怕是在需要假象的衰老期也一样。所以内知道怎么做出亲密的举动,表演被完全吸引的模样,又保持距离。
若即若离的吻落在颈间胸膛,但更多的不过是呼出的气息在轻吻。雌虫摇晃着屁股,在雄虫身上前后晃动,柔软的腰肢和灵活的尾椎带动盆腔耻骨含着雄虫的rou棒夹弄。
“哈啊~唔……”
不是那些道具。
是雄虫。
不过才几下,明明完全比不上那些残虐的道具,却马上把他磨得两眼发红,蒸腾出热气,脑内昏昏涨涨的,仿佛除了满足感受不到任何其他的气息。
被雌虫侍奉的地下室主人闲闲靠在一边,一手虚环住雌虫的腰肢,任由对方翘起的Yinjing在自己的腹肌上摩擦,挤在腹沟里晃晃荡荡地吐出粘ye,蹭得到处都是。
雌jing黏黏糊糊地溢着粘ye,它的主人同样粘腻。
“唔……”
眼尾发红的雌虫不知不觉忘了控制,诚实地展现出自己的欢愉与无措。声音软乎乎的,呜呜咽咽的像是某种小动物。
让胥寒钰不得不用声音唤醒对方的神志:“内。”
迷迷糊糊的雌虫涣散着眼神看过来,慢腾腾等着后续,虽然他可能反应不了。
“知道自己的性腺在哪里吗?”雄虫的手安抚地抚摸所有物的后颈,看对放舒服地眯起眼,“让自己那里和雄jing向蹭。”
贴着胯的小屁股挪动了两下,饱满的tunrou挤压着雄虫的腿根,软乎乎地溢满了缝隙:“这样就好舒服。”
这么说着,内还是蹭着身体让雄虫硕大的gui头抵上了自己的性腺。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出过什么撒娇的话。
在雄jing揉进性腺区隔着肠rou压迫性腺的时候内一个激灵,像是猛烈一颤抖了场毛的小动物一样颤了个彻底。这个反应很好地取悦了原调教师,在奴隶身上总不愿意循序递进的雄虫趁机夸奖了这个雌虫:“很好。”
与夸奖同时的还有抚摸中着雌虫后背的手,这个雄虫带着虫族难以想象的安抚能力。和诱惑。
陷入舒适快感里迷迷糊糊的雌虫一下子沦陷进去,环住雄虫的脖颈哀哀叫着,离开毫不犹豫献出自己敏感柔软的性腺区,让雄虫的Yinjing狠狠抵着摩擦,几乎不给自己喘息适应的时间,就让快感和欲望席卷了大脑,追求着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雄主的满足。
“啊啊……”
“顶……顶那里变得……啊啊啊……”
是为了主人。
这里没有虫能看得懂胥寒钰现在嘴角的弧度。
那是调教师温柔地对待自己的所有物,并且看着它沦陷其中,表现出的满意。
“啊啊啊!!!!”
蹭着自己性腺区的雌虫突然哀叫着停滞了动作,腰肢后仰成一个勾惑的弧度,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主人。过了好久,难以忍耐的点过去,雌虫还是不敢动弹,委委屈屈地和主人说想射。
软乎乎的声音很难想象是那个浑身是伤也一声不吭的内。委屈的仿佛是被主人严令禁止射Jing还被要最喜欢的主人蹭前列腺舒服得不行的奴隶。
胥寒钰笑了起来,雄虫独特的笑声频率让难受又委屈的内不由自主感受到舒适和满足,好像为此再忍耐更多也好。
“要射就射吧。”
刚刚说完身上的雌虫就又动了起来,shi润地肠道裹着雄jing上下,偏偏他的主人补充了一句:“不过现在就射空了,等会儿cao你生殖腔的时候你可能会熬不住。”
雌虫趴在胥寒钰身上扭腰的动作瞬间定住了。
生殖腔。
这三个字带来的力量几乎马上洗走雌虫软糯的表现,一下子套上虚伪的装束。
雌虫渴望这个深入的占有,但内的经历让他有不一样的联想。
脑中自然而然回忆起很多过于痛苦和闷痛的记忆。他们说过不被玩弄生殖腔就不算最坏。但内走到过那最坏的一步。再发达的医疗也不能修复记忆带去的痛苦,因为这本就是刻在基因里最强大的惩戒,保证最不服管教的最叛逆的雌虫都不会碰触。一旦碰触,从身体内部,从皮rou血水里,从骨缝到灵魂都会刻上刻骨铭心的的记忆。绝对不会有下次。
但在玩虐雌虫的雄虫手上,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一旦开始,他们就会被雌虫因为过载的痛苦产生的反应,以及这些反应下表现的顺服带来的满足感吸引,于是一次又一次,让他们陷入感官的地狱。
刻骨铭心。
周而复始。
这让内听到这三个字就会自然产生应对痛苦的身体反应。
本已迷糊的神志清醒了几分。
他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