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半,她全身软得像只虾,抬起一只腿都困难,感觉做了个好长的噩梦,梦里江暮一直折磨她。
在床上出神地躺了十几分钟,她才找回昨晚的记忆。
不是梦,是真的。江暮折磨了她近两个小时。
不断地高chao、喷水,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那么多水可喷。
把她绑好,假Yinjing对准xue口,设置模式,他就把她孤身一人关在了卧室。
她竭力叫喊,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到她的求饶。
无助感比rou体最直接的痛苦还折磨人的Jing神。
扶着家具和墙,魏皎才终于拖动颤抖的两腿走出卧室。
家里没人,她坐到沙发上,想了想,给江暮打去电话。
最想找的人是沈时元,可她承担不起惹恼江暮的后果。
“醒了?”
江暮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知道他变态,不知道他这么变态。现在她已经完全不能把他和高考书桌前的演讲照片重叠在一起。
“你在学校吗?什么时候回来?”声音哑得不像话,有气无力。
“还得几个小时,饿了?”
“一个人有点害怕。”
江暮听出了电话那头的哭腔,扫视一圈实验室里的助手,说了句:“马上回去。”
挂下电话,宣布今天工作暂停。
资历最长的学生林其钧比江暮还大四岁,尽管了解这个天才的事迹,心里却难免不服,第一个提出异议:“许教授只派我们来帮到月底,早点忙完,还有那边的课题呢。”
江暮根本不把他的为难放眼里,收好东西,扔下句“我女朋友病了”就扬长而去。
昨天把她欺负得太过头了,回去陪她不算什么,这句话才是哄人的礼物。
门一开,一只软脚虾就粘了上来,搂着他发抖。
他打横抱起魏皎,放到沙发上。
“忽然这么黏人?”
魏皎看他的目光,有依赖、有敌视、有畏惧、有陌生。
“我饿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江暮笑笑,调出手机APP,放给魏皎看,屏幕上,是空无一人的黑暗卧室。
他在监控。
魏皎被吓退的怒火,重新燃起一簇火苗,奈何力气不够,问责的话说出来,就像撒娇:“看得到我醒了还不联系我?”
“想看看你第一个电话会打给谁。”
她胸脯因为生气一起一伏:“我要是打给沈时元呢?”
江暮狡猾得很:“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我要提醒你,你昨晚的行为涉及犯罪!”
“我是你老师,从睡你的第一天开始就在冒险了。”
“不一样!那时候我自愿!”
“昨天不是你配合我绑你的?”
“你没说……”
话被江暮的吻堵回嘴里,魏皎在他怀里扭动几下,就被吻得没了挣扎的力气。
他手指摩挲过她的嘴唇。
“喜欢我吻你吗?”
魏皎:“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江暮失笑,揉揉她的头发:“我很讨厌别人骗我,你以后不要再骗我,其他任何事我都可以包容你。不管是沈时元还是谁,你都随便睡。”
江暮买了菜,在厨房忙活一阵,两碗鲜香的海鲜乌冬面就端了出来。
“尝尝。”
魏皎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但一口骨气支撑着,就是不动筷子。
“不饿?”
“不吃变态做的饭。”
“很好吃。”
他夹起一根面,用勺子接着送到魏皎嘴边。
魏皎皱眉:“你现在对我好得不正常,黄鼠狼给鸡拜年。”
江暮收回手:“毕竟昨天玩过火了。”
“你也知道!”
“你可以跟我怄气,把面吃了,想找沈时元我送你过去,想十天半个月不理我,也行。”
魏皎拿起筷子,搅动两下,一股菌香和虾香钻进鼻子,把她馋出了口水。
“我昨晚说和你断绝关系。”
“不行。”
魏皎这会儿胆子又大起来:“这还由得着你?”
江暮把衣冠禽兽四个字演绎得彻底:“你非要跑的话,我只好等过年去府上拜会阿姨了。”
魏皎特别没气势地摔了下筷子:“你敢。”
“我当然敢,我还敢去你家里干你,你要不要试试?”
怒火冲上头顶,正待发作,江暮忽然握住她的手,一双深目含情脉脉:“留在我身边。”
眼前的身影,和书桌前的照片好像又重合了。
魏皎顿时像憋了气的气球,吸着面含糊地“嗯”了一声。
最后一点气,在回学校后就彻底消失了。
学校上上下下都在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