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白凝适时开口,唱红脸唱得手到擒来。
相乐生冷哼一声,将沾满了血污的Yinjing抽出,取下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丝巾,握着白凝的脚搓弄。
柔嫩的脚心抵着性器的根部,轻轻巧巧往gui头处滑,又灵活地绕着rou柱打转儿,相乐生抹了把从白凝tun缝里滴下来的yInye,涂在她足底,足交的动作便越发顺畅。
他的脸上终于出现些情动的迹象,锐利的眉峰放松,眼皮微垂,呼吸也急促起来。
花xue被他妥帖周到地服侍着,白凝仰高了脖颈,叫得人心痒难耐,眼角余光看见破布娃娃一样的少女跪坐在一旁,正呆呆地看着自己沉沦情欲中的模样,便施舍一样地将另一只脚伸向她。
殷又菱如获至宝,忙不迭捧住,伸出粉嫩嫩的舌头舔向她的脚趾,又黏糊至极地照顾到每一道趾缝。
女孩子天生就和男人不同,哪哪儿都是软的,舌头更是软得不像话。
再加上一层同性亲近的禁忌,所带来的异样快感便更加强烈起来。
白凝的嗓音又媚了一点儿,被相乐生不断指jian的Yin道里喷出一股花ye,眼看就要到达第二轮高chao。
相乐生醋意上涌,看见殷又菱的手悄悄摸到了白凝大腿,立刻出言阻止:你想干什么?
她该不会以为,这场3P,是三方平等的交媾关系吧?
不该摸的地方瞎摸,给她脸了是吧?
殷又菱一脸不忿,正要和他吵架,嘴边的那只脚却往下落了落,点了点她白嫩柔软的大胸,又用脚背去蹭敏感的ru头。
她心中一荡,双腿一软,腿间那疼痛不止的地方竟然奇迹般地渗出黏ye,一时间什么话都忘了。
一只脚撸动着男人的性器,另一只脚玩弄着少女的大胸,白凝将上半身往后靠了靠,倚着层层叠叠的衣服,被渐渐透进来的晨光照亮了的身子白得发光,像凌驾一切的女王。
相乐生凑过来,牙齿咬开她胸前的纽扣,含着ru珠用力啜吸,肆虐在xue里的手指动作加快,且专挑她的敏感点顶。
在欲海中起起伏伏,白凝踩着殷又菱的nai子,犹如陷在云里,随便动上两下,少女便发出激动到无法承受的呻yin,舌头缠绵地亲着她纤细的小腿,在上面留下无数香甜津ye。
她chao吹的时候,相乐生恰好低哼一声,将浓稠的Jingye射满她脚面,还意犹未尽地用尚未疲软的性器做刷子,将白浊均匀涂满脚上的每一寸肌肤,接着贴向她柔嫩的腿心,轻轻亲了一口。
殷又菱也紧捧着她的脚,靠夹腿到了高chao,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满身细汗,娇喘吁吁。
白凝摸了摸她汗shi的发,少女快乐地呜咽一声,凑过来蹭她,眼睛像纯洁的羔羊。
女人唇角含笑,哑声问:菱菱,你刚才说,为了我做什么都可以,是真的吗?
是。少女坚定地回答,将她奉为唯一的信仰与神祇。
那么你会把今天发生过的事,告诉别人吗?包括你的父母。白凝问道。
殷又菱急急忙忙摇头:不会,怎么可能?我不会让姐姐不开心的!她已经被夫妻俩料理得服服帖帖,更何况,所有的优势都变成劣势,她本来也没有兴风作浪的底气。
白凝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你这样的心思,让我觉得有些困扰,如果以后在同一所学校,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与行为,也会给我增添许多麻烦。所以,你可以不考S大,报考别的学校吗?
殷又菱愣住,眼尾流下两行泪水:姐姐,你不要我了吗?
她想起方才算得上和谐的情景,努力为自己争取:我可以我可以接受和狗和姐夫一起陪姐姐玩,哄姐姐开心,这样也不可以吗?
相乐生嗤笑一声,若不是顾忌仪表风度,几乎要翻出一个白眼。
她又不是身怀名器,脑子有病,嘴巴也脏,若非害怕没有他看着,白凝会被掰弯,鬼才乐意Cao她。
我没说不行。白凝弯了弯唇角,给她一点儿微茫的希望,你如果乖乖的,报考别的大学,以后也安安分分,等到放暑假或者寒假的时候,我可以考虑偶尔邀请你来家里吃饭。
殷又菱试图讨价还价:周末呢?周末我可以过来吗?
不行。相乐生干脆利落打消她的幻想,你觉得你有提要求的资格吗?
殷又菱委委屈屈地答应了不平等条约,抽抽噎噎着收拾行李,当天就搬了出去。
将瘟神送走,相乐生从背后抱住白凝,审问道:老婆,你不会真有那方面的隐藏倾向吧?早上和她一起做的时候,你的身体比平时兴奋。他已经开始盘算,该用什么手段将殷又菱牢牢牵绊在学校,最好暑假寒假也不要回家。
白凝忍俊不禁,低声道:真的没有,不过也谈不上抵触,挺新鲜刺激的。她的性观念逐渐放开,所以并不排斥这类新奇有趣的性体验,不然也不会松口,留给殷又菱一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