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熹殊不知自己笑时眼底有笑意,还有些飘忽不定的情意,一眨,两下里这两种意都流散出来。
怪就怪苍迟目力透常人,用心去接住笑意情意,胸口便暖洋洋,好像滚过一颗油糖。
油糖滚到肚脐处融化了,油糖里的烫浆,一并流浇在丹田上。丹田里热,胯之间的东西慢慢抬起头,没有停止的意思。
苍迟吞着唾沫,摸到股间去,道:娇娇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和个豆姑娘似的。
乔红熹回嘴:你住手!你才是豆姑娘!
一生气声音慢慢拔高,外边的妇人听到了,牙齿闲不住,开始交头接耳。
你们可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豆姑儿?是青蛙来了吗?怎么没有瓜哥儿。
眼下是冬日,豆姑儿与瓜哥儿只有夏日能相见。
啊真可怜,看来豆姑儿是来龙王庙里避寒的。
在龙王庙里的,是瓜哥儿。他们不会叫自己的名字,都是相互叫名字的。
一群妇人说完不再深究,闭上眼继续诉心曲。
苍迟的手已伸进去,从上而下摸珠核儿,搜刮珠核儿上的小缝裂,所有的瘙痒都集在这小小的地方上。
别外面有人。股间出水,滑腻腻的感觉让乔红熹面红过耳,难以忍痒,四梢做着小小的挣扎,即便知道是无用功。
娇娇也摸摸我。苍迟牵着乔红熹的手往自己胯下走,胯鼓鼓,里头之物欲破衣而出。
外头全是人,妇人鱼贯而来,走了一群又来一群。乔红熹越紧张,流出来的水越多,手覆在上面用力摸了一下,不敢大声嚷嚷,道:那你别摸我了
前不久才沐浴,身上袭人的花香还在,挨在一起香气渐浓,在二人鼻子里闻起来是熟悉不能再熟悉的yIn靡味道。
苍迟抽回手,偏着头去吻乔红熹,今日他很少吻嘴唇,解开她颈下的纽扣,两片shi润的唇瓣和一截舌头倒替在她粉颈上轻滑。
乔红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呻yin,苍迟的头发挨擦她的脸颊,柔软的瘙痒更是刺激她。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去摸苍迟,伸进裤头里,暖暖的手心围住那根东西,手技生生疏疏,迟钝地上下套弄。
手技生疏,苍迟却摸不清乔红熹的招式,有着期待,热情如火熊熊烧起,他哑声一喘,半直起身,分隔乔红熹的腿,要吻她股间。
乔红熹羞赧,推他的头,道:外面有人嗯
没说完话,苍迟捏住ru儿往上一提,一股一股的增加力度,趁乔红熹完全投入在里头时,他嘴上偷袭,张开口碰上去了,舌尖滑进,拟臊根浅进九次,循序渐进。
晨间的欢愉未过,xue儿翕翕,受了唇舌温柔舔弄,花径瞬间shi透。乔红熹下了更大的死劲儿咬住嘴巴,豆子打在身上的感觉又来了,这回豆子陷到体内,随着鲜血流动。
她偷偷啜泣,双腿屈起环绕在苍迟颈上,阻止他的动作:停、停下,苍迟停下。
龙涎凉丝丝,沾在暖烘烘的rou儿上,乔红熹感到冰火两重天。苍迟多舔了几下才抬起头,扶着臊根逼近xue口。
花径进来一截臊根,乔红熹气急败坏道:有人,外面有人!早上才弄过,你给我停下。
小声些便是了。反正你往前也不大爱叫。苍迟没停下来,反再深进一截。乔红熹不是不爱叫,只是取次叫一叫,动听非常,让人干受热。
圆圆翘翘的ru儿速速颤动,尖小可爱的ru尖儿挺立,盯着可爱的姿容,苍迟更有劲儿,腰tun时而后缩时而前进,抬起粉搓成的tun尖,一下子冲开rou阵。
乔红熹星眼朦胧,嘴唇咬疼了,便咬住袖角,花径酸痒大增,她欲呻yin舒叹,但只能忍耐,越压着不喊,花径里越是爽利,几欲晕过去。
臊根偷袭花心,实在有趣,rou儿绞住根头不待放开,苍迟搂紧乔红熹连连亲嘴儿,一双手把裸露的肌肤摸个遍。
外边的人来案前点香,听着移近的脚步声,乔红熹一方面爽快,一方面害怕。她咬住苍迟的下嘴唇,眼里下着泪求饶,含糊道:呜呜呜不要了。
亏得黄绫子布委地,今日的微风吹不动,若来个飓风把布子吹起,这羞人的光景定光明地落人眼皮子底下。
紧张的缘故,xue儿使心眼儿似地收紧,一团一团因磨擦而变得更软的rou围攻硬绷绷的皮rou臊根,苍迟舒爽,脚抵着案脚做支撑,腰tun得劲儿,自首至根插了十几下,带出来的浓水,都滴在地上,进出之时弄出了不小的动静,案桌咯吱咯吱的响,交合处如膝胶,也是稠稠一片喷喷啧啧声。
诉心曲的妇人狂喜,插烛也似地磕头:这是龙王爷显灵了?谢天谢地!
乔红熹吓出了一身汗,她不敢开口,怕呻yin声漏出,用水光光的眼睛央求苍迟慢下来。
苍迟却觉得这是在在递情书,不胜动情,放开粉腻腻的双股,以舌尖舔弄含情书的眼角,翻过身,让乔红熹趴在胸口,道:娇娇生得真好看,那处到底是什么地方,好生会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