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狗大名叫王正山,但村里都是叫小名,小名亲切,就像叶沓也有小名,叫小鸡沓,当然叶沓嫌不好听,小心眼不让人叫,也就没人叫了。
叶沓这几天可被山狗子欺负惨了,欺负地身子都快坏了,以前走路规规矩矩的,现在走路左摇右摆的,叉着腿,撅着腚走,跟只鸭子似的。
他正往村头赶,之前他那辆倒霉催的拖拉机害的他失根,后来被他的糊涂爹卖给村里最Jing的老光棍,少了足足一半的钱。要说他那辆拖拉机还是新的呢,叶沓急的不行,当然要跟那老头子理论。
村尾到村头路长,叶沓昨天被臭山狗折腾一晚上,身子虚的不行,走几步就直喘。
“呼……臭山狗……都怪你……都怪你……”
正嘟囔着,迎面差点撞见个人。
“啊……谁啊!”
“呦呵,这不是断鸡巴吗?”
叶沓一看是村里的癞子,这是个比他娘的山狗子还赖的家伙。
癞子流里流气,斜着眼看叶沓,叶沓有鸡巴的时候就耸,没鸡巴更是蔫了,虚虚道,“你……你想干啥!”
“干啥?你是不是找老刘头要钱啊!”
“是又咋的!”
“咋的?不咋地!你别去啊,去了俺就告诉邻村的所有娘们你是个太监!”
“啥!”叶沓气得脸都白了,“你凭啥这样……”
癞子抽着老汉烟,鼻孔里直冒气,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叶沓本来就外强中干,内心脆弱,此刻眼泪都快出来了,嫩拳头握得紧紧的。
咋办,他能咋办……
这时,一只大手从身后探出来,一把抓住癞子的领口,把癞子整个脖子都揪起来了。
叶沓侧头一瞧,一张拧着眉绷着脸的英俊汉子,正瞪着那双黝黑的牛眼看癞子。
癞子一看是山狗,吓得立刻软了,磕巴道,“狗哥饶命,狗哥你这是干啥啊……”
“沓子是老子的人,你欺负他就是爬老子头上拉屎!”
“哎呦俺不敢俺不敢……俺这不是不知道吗!那个……叶沓,刚才的话当俺没说,当俺没说啊!”说着,这癞子就要溜。
山狗把他揪回来,拧着脸道,“说对不起。”
“啥玩意?”癞子蒙了。
“你他娘的说不说!”
“啊啊啊……俺说俺说!那个,叶沓哥啊,俺对不起你了,俺错了,嘿嘿,山狗哥这总成了吧。”
“算是识相!”山狗猛地放开他,癞子吓得撒丫子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瞧,看叶沓啥时候跟山狗子勾搭上了。
等癞子跑远了,上午的村路上都看不到啥人了。
叶沓也不知道说啥了,他想山狗子咋知道自己在这儿。
他虽然矫情,可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他知道山狗子刚刚帮了他,可这混蛋昨天才欺负过他,这功过相抵,这王八蛋还是该死的。
叶沓也不搭理他,于是闷着头,直直往前走。
山狗咧了咧大嘴,也不言语,就默默跟在后面,但那双饿狼似的黑眼直盯着他大圆腚看。
走了一会,叶沓就走不动了,两腿发软,身子发虚,走一步喘一下。
山狗子个高腿长,大步子迈起来抵两个叶沓。这汉子也特壮,叶沓眼看着山狗超过他,那塔山似的后背把前面的路挡的严严实实,叶沓咬咬唇,没好气地骂了句臭野狗没事长那么高干啥,浪费粮食!
走了一会,叶沓就跟不上了,眼看着山狗越走越远,背影越来越小,他气都喘不过来了,突然嚎了一声,“山狗子!”
山狗回头,一看远远的嫩sao货,痞坏一笑,“咋了?”
叶沓哀怨地瞧着他,那双跟他弟一样的漂亮杏眼shi乎乎的,眼圈都红了。
叶沓不说话,山狗却回来了,他敞开短衫子,袒露着健硕的胸肌,浑身冒着汗臭地走到叶沓跟前,瞧着这个矮他一头的嫩货,戏谑道,“咋了?走不动了?”
叶沓恨恨地看着他,眼睛红红的。
“sao沓子,你咋这么犟呢。”山狗也不逗他了,直接蹲下身,指着自己宽厚的背道,“上来吧,小鸡沓。”
山狗居然还记得叶沓的小名,叶沓脸一红,恨恨地骂道,“臭野狗!”
但他也实在累了,于是咬了咬唇,也不倔了,扭着屁股就趴在汉子背上,山狗道,“起了,sao婆娘。”随后站直身躯。
叶沓狠狠捶他一拳,那腱子rou打上去很快弹回来,叶沓想着皮糙rou厚的,不打了,打了也自己手疼。
山狗闷闷的笑着,那双蒲扇大手拖住他的屁股,防止他掉下来,叶沓挣扎几下,也不动了,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闻着他身上浓重的爷们汗臭味,想入非非。
昨晚,他还骑在汉子身上乱扭,被他那根又粗又大的臭鸡巴乱顶乱射,叶沓想着想着,又闻着男人的体味,渐渐的,下面竟有些shi了。
天啊……俺在想啥呢……
叶沓摸了摸自己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