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知书达礼的他向来不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也没有听过别人用如此带有羞辱性质的称呼喊他。
但他没有一点生气,反而兴致高涨,幻想起自己像母狗一样挨操的场景。也许是过量的媚药引发的荒谬遐思,也许是他压抑着的天性就是如此的骚浪不堪,尚芩此刻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神圣的人民教师,他的脑海里盘旋着“母狗”两个字,最终仅剩的羞耻心也被猛烈的药性吞噬了。
“母...母狗想要...”尚芩细声细气地喃喃一句,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马上大声起来,“母狗想要!想要...谢大哥的...”
“臭屌。说,说你想要学生老公的大鸡巴,想要臭屌捅进你的骚逼里。”
“呜...”尚芩被慢慢爆发的强烈药性折磨得香汗淋漓,扭着腰臀哭喊,“母狗想要...想要学生老公的大鸡巴!想要臭屌捅进骚逼里啊!”
谢隆飞勾起嘴角:“你是自愿的,不是我逼你的吧。”
“要!快点!下面发大水了呜呜!”
谢隆飞朝笼子里的尤安无辜地耸耸肩,这才把已经像狗一样吐出舌头散热的尚老师翻了个面,让他淫荡的表情直击尤安的眼睛,一边又伸手撸了撸自己硬挺的巨屌,慢慢地破开水光淋淋的屄口,才插进去一截,上翘的大龟头就戳到了g点。
在缓慢的被插入的过程中,尚芩一直无声地张着小嘴,嘴巴越张越大,直到敏感的花心被戳弄,被压抑的高亢的娇喘才破口而出!
“喔喔~处女膜——没有了哈啊!”
谢隆飞好笑:“你一个双性骚逼,哪来的处女膜。说你母狗,还真把自己当雌性了吗?尚老师?”
“尚老师”这个称呼让尚芩整个人颤了一下,下一秒,背德的羞耻感却排山倒海地涌来,冲刷着他的每一条神经,随之而来的人是千百双学生的眼睛,他仿佛身处讲台,不,是在学校的报告厅里!他被全校师生盯着光裸的肉体,欣赏他颤抖的贱样,然后学生家长也来了,他被帅气的男人们操干,在所有人面前!
尚芩的双腿打着颤,硬涨的男根被自己的脑补刺激,倏得喷出一道精水!
“哈啊啊啊啊啊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射了嗯~~~小穴也要射了哦哦哦~~~”
明明还只是节奏缓慢的抽插,谢隆飞的大肉棒甚至还没全部进去,尚芩却已经前后都泄了一次,伴随着长长的媚叫,死死地扒着背后的谢隆飞。
“还以为是什么清纯货色呢,”谢隆飞朝默默观看的尤安勾起嘴角,“原来和其他骚货没区别。”
尤安握紧了拳头。
尚芩温和纯洁的形象,在他心里已经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和外面那些贱货没有两样的印象。还是说,再纯情的人,被谢隆飞肏了之后,都会变成这幅大相径庭的样子?
尤安不敢相信,看起来胆小内敛的老师,也能骚成这样。
“也不是没有区别。”谢隆飞伸手揪了揪尚芩随着喘气起伏的水滴奶,“尚老师好像是我目前操过的最骚的母狗呢。”
尚芩被领带遮住的双眼翻白,有些晕乎,听到谢隆飞这么说,还以为是夸奖,连忙扭头伸着舌头索吻寻求奖励。谢隆飞嗤笑一声,慵懒地含住他的舌头吸了吸,吸走了残留的春药。愈发雄伟的巨棒一触即发,开始渴望更幽深的地方。
“越骚越好,我最喜欢看骚货崩坏的样子了,被我操得像条狗一样没力气再站起来,却还是爽得嗷嗷叫。”谢隆飞睨着笼子里的尤安,“被我折磨到崩溃吧,宝贝。”
又硬又烫的大鸡巴终于蛮横地全根没入,推搡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捅宫口。无数的骚肉裹咬住谢隆飞的大肉棒,颤动着蠕动着,撞出的一波波淫水疯狂涌出!
谢隆飞冷冷瞟着尤安的眼眸也终究被浓烈的情欲占满。
尚芩的逼又紧又嫩,没有大鸡巴造访过的甬道青涩害羞地紧紧咬住初来乍到的驴屌,却又因为尚芩平时私底下的玩弄敏感极了,这会儿正随着主人的狂叫喷出大量汁液。谢隆飞放任自己被药物控制,像一只野兽,粗暴地释放自己原始的欲望。
尚芩甩着头嚎叫:“啊啊啊插死了母狗的逼要被捣烂了哦哦哦又要射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上下点头的小鸡巴再次被插射,这次除了浊白的精液,还有些透明的汁水从马眼喷了出来。
“哈,尚老师的鸡巴潮吹了!”谢隆飞低吼,“爽不爽!大鸡巴让骚母狗的子宫也潮吹吧!”
“爽啊!爽啊啊子宫被撞死了哦哦哦怎么那么爽啊——”
“爱不爱学生老公的大鸡巴昂?骚逼!连你学生的老公都抢!”
尚芩呜呜哀嚎:“爱死了啊啊啊!对不起尤安同学!啊啊老师太难受了呜!”
尤安盯着尚芩平坦的腹部一鼓一鼓地凸起,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滴落,他的班主任被谢隆飞从背后抬了起来,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那艳丽的洞口溢满了白沫。
“呃啊!憋了一天的尿,母狗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