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一脸淫荡到爽死的表情,还能大义凛然地说这些鬼话,他知道颜岩这个人不简单,不过也没想到他还能这么婊。
“什么都没干?那你叫什么。”
颜岩的酥奶被谢隆飞含住,他又忍不住淫叫了一声,花穴流出汩汩骚液,让摩擦的水声越来越大。
“我~没有叫哼嗯~”他的乳头被粗砺的大舌头疯狂舔弄,声音陡然拔高变尖,气息娇虚,“安安哥我没有~唔~呃呃哈啊~没有叫~哥夫渴了~所以在~嗯嗯嗯~喝奶呀~”
“不喝水喝奶?”
谢隆飞含住一整个饱满雪嫩的奶团,舌头在颜岩的大奶子上游移,又嗞溜一声吮吸着那粒艳红的奶珠,牙齿咬着奶头往上扯,又突然松开,让弹性的奶头弹回去。
“安安的奶子真好吃~宝贝我好爱你...”
颜岩抱着谢隆飞的脑袋,贝齿轻咬,满面春情:“安安哥对不起呜~哥夫...嗯啊~哥夫在吸我的奶子呜呜~啊~”
尤安倒在床上,双腿夹住被子,压抑着粗乱的呼吸问:“怎么,吸得你很爽?”
“是~是~嗯啊~好爽~呜呜安安哥~嗯啊~我会不会被~啊哥夫啊啊吸出~奶呀~哈啊哥夫的大舌头好有劲~噢噢别吸~哥夫别吸了~”
车里淫靡的春色弥漫,尤安许久没有回应,两人愈加肆无忌惮地做爱。颜岩口中娇吟不断,柔弱无骨的腰肢扭得如水蛇一般妖娆,白皙的藕臂环着谢隆飞的后背,指甲在谢隆飞后背刮出好几道红痕。
“安安哥会...嗯啊~原谅我的吧~啊啊~哥夫把我认成你了~呃嗯~我在替安安哥帮助哥夫呀~”
尤安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出了声,这会儿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还有点哭腔:“你怎么...能这么做。”
颜岩心里得意极了,巴不得说更多话来惹尤安生气,让尤安难过。
谢隆飞也莫名其妙地感到了快意,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勾出来的快感,他放任酒精和欲望侵占他的大脑,他们的动作越来越疯狂。谢隆飞汗水淋漓,颜岩急促地喘着气,发出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呻吟,婉转动人,千娇百媚。
一阵阵如电流般的烈快感不断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颜岩大叫:“哥夫不可以啊!不能插进子宫!哥夫你看看我!我是颜岩呀!不要~不要~安安哥怎么办啊啊~哥夫的大鸡巴插得好深呐~”
“我的宝贝!干死你!安安!爽不爽!”
狭窄的后座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每一次交合处的分离都不过几厘米,一息之间又是狂风暴雨般地插进。捣入子宫的那一刻,颜岩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好像都爽得张开了,他被谢隆飞的巨大肉棒插得浑身酥麻,白嫩的丰臀不停地向上猛挺,挺得骚逼更加突出,迎合着大鸡巴的冲撞。
“安安哥——啊!!!!!!哥夫好深!插得好快呀啊啊啊好深好大力啊!安安哥啊~哥夫插进我子宫了安安哥~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好硬~”
尤安把手机放远,不让那边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他嘴里咬着枕头,从床边抓了一只泰迪熊玩偶,用自己的小嫩芽不断地撞那只小熊,花液淅淅沥沥湿了一大块床单。
颜岩淫荡的狂叫声和骚浪淫媚的神情,更刺激着谢隆飞爆发了原始的野性,欲火更盛,鸡巴暴胀,抛掉最后一丝理智,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大龟头研磨着骚点,像雨点似的冲撞在骚心上。
“啊!啊!插到底了!哥夫的大鸡巴插到底了啊啊啊!!!安安哥对不起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嗯噢噢噢噢噢要飞了飞了飞了啊啊——”
颜岩的骚穴内淫水一泄而出,谢隆飞感到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颜岩的阴茎也射出了白色的浓精,喷在谢隆飞的下巴上,骚靡的味道麻痹了他的大脑,他抓着颜岩的奶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大鸡巴强而有力地长驱直入,每一挺都直捣进颜岩的骚逼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子宫内壁上。
颜岩尖声娇啼,紧紧抱住大力征伐的谢隆飞,整辆车都在剧烈地摇晃。一股滚烫的阳精打在子宫内壁,颜岩大喊:“哥夫射了噢噢噢噢噢——安安哥啊啊哥夫射了~你放心嗯啊啊啊他没事了~哈啊啊哥夫你醒一醒噢噢~不能再插了啊!”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尤安挂断了。
车内的两个人畅快淋漓,都觉得今晚太过疯狂。颜岩开心于尤安被他气哭了,而谢隆飞则难得身心都爽到极致。
深夜的路上没有车辆和行人,两人干脆一起交叠着坐在驾驶座上,颜岩的菊穴吞着谢隆飞的大肉棒,他们一边开车一边用骑乘的姿势做爱,车厢内回荡着无限的呻吟声。
离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颜岩出国当交换生了,而谢隆飞因为尤安一直没有提这件事,也慢慢心安理得起来。
明天是尤安的生日。
谢隆飞订好了大蛋糕和一大束玫瑰,约好了顶级餐厅,准备明天给他过生日。
然而当天,谢隆飞收到了来自颜岩的信息。
“飞哥,我这里大暴雨,雷声好大啊,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