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的花孔雀赶下了楼,对小卷毛说:“今天不可以。”这些小东西们不会以后每天来吧?
“为什么不可以?”小卷毛眼巴巴的在对面看着他,“为什么不可以呀叔叔?”
晓镜白也不瞒他,“因为蛋碎掉了。”说完回了房间。
没一会儿竟是听见了小卷毛在哭,跑到他的房门外边敲门边哭,还在问:“真的碎掉了吗叔叔?你是不是在骗我?你不想给我玩对不对?为什么会碎掉了……叔叔为什么不保护好它……”
王姨在外面安慰她,她哭着跟王姨说:“叔叔说我们的恐龙蛋碎掉了……他一定在骗我,他、他太坏了……”
晓镜白挑了挑眉,什么时候成了“我们的恐龙蛋”,那蛋一直是他一个人的。
他倒是想让卷毛崽子自己进来看看,蛋确实碎掉了,可就怕见到浴缸里的妩关关她更哭了。
好在王姨哄着她说下楼给她拿黑鸡蛋,将她抱下了楼。
窗外“噗噜噜”的声音传来,他扭头又看见那只花孔雀飞了回来,这次它竟大胆的落在窗户上,鸽子一样探着脑袋进来。
晓镜白盘腿坐在床上托着下巴,瞧着那只得寸进尺的花孔雀眼中金光一现,猛地捻出一团火焰丢了出去,正好丢在花孔雀的头顶,吓得花孔雀“嘎”的叫了一声惊慌而逃。
叫声可真难听,足以吓得外面一地的小动物们四散逃开。
晓镜白将窗户关上,又想起妩关关昨夜的哭声来,她变回灵体连声音也娇了,呜呜咽咽的时候叫人吃不消。
不但学会了撒娇,还学会了乱抓乱挠,他的身体前前后后被她抓挠出了一道道血痕,她新长出来的手指软乎,但指甲跟小勾子一样锋利。
他换回自己的身体,翻翻找找,找出了指甲剪又回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蒙蒙的,温水一直在流动,保持着浴缸里的温度,她靠在浴缸里波光粼粼,像一条小鲛人,她垂在浴缸外的黑发半shi不干,卷卷的波浪一样。
如今瞧来,小卷毛是随她,头发一样的卷。
他瞧见她黑发里的|白|色|猫耳朵又忍不住笑了,之前也没觉得兽耳可爱,如今越瞧越可爱,小小粉粉的,被温水泡的微微耷拉着,软绵绵的样子。
他过去摸了一下,那小耳朵痒痒似得动了一下抖开他的手指,“噗哒哒”的将水珠甩在他手背上。
原来玩别人的兽耳是这种感觉,是怪可爱的。
他坐在浴缸旁,轻轻拉着她垂在大尾巴上的手,刚长出来的手指白白嫩嫩,指尖还是水红水红的颜色,真好看。
指甲却尖长尖长的,他也不敢用力,将那手摊开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小心翼翼去给她剪指甲,免得她再乱抓乱挠,抓伤了她自己。
他也没给人剪过指甲,第一次难免紧张,指甲剪比划来比划去,生怕剪到她刚长好的rou,老半天才按着她的手指剪了下去,“咔”的一声,他按着的手掌猛地弹了一下,猛地从他手中缩走,惊的他心差点跳出来,以为剪到她的rou了。
浴缸里“哗啦”一声,他抬头对上了一双惊恐的金色眼睛,和他眼瞳一样的金色眼睛,却比他的更纯粹,那是真真正正龙的眼睛,是妩关关的眼睛。
她睁开了眼睛,缩在浴缸里捂着自己刚刚被剪指甲的手,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她醒了,她还睁开了眼。
他的指环闪了闪弹出一条必读提示——【您的神兽“视觉”已发育健全,请再接再厉吧。】
水中浴缸里溢出来,她胸前起伏不定的喘着气,紧紧捂着自己的手惊愣愣的看着他,像一只惊魂未定的小兽。
她的眼睛太漂亮了,晓镜白看愣了几秒,只见她又惊愣愣的看向了她浴缸里的黑蓝色大尾巴,整个人吓的剧烈抖了一下,手忙脚乱的扶着浴缸险些要滑出浴缸,晓镜白慌忙扶住了她,她一双细细的手臂就往他脖子上缠,将浴缸里的水扑腾的一股股往外冒,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这次不像是哭的呜咽声,而像是被自己的尾巴吓到了……
晓镜白哭笑不得,却也知道她万般抵触自己变成黑蛇,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变成了黑蛇的那种冲击感,抱着她轻轻揉捏她的后颈安抚她道:“不怕不怕,妩关关你不黑蛇,你是龙,是上古烛龙,好生厉害的一种龙。”
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惊呆了,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他,一双金色的眼睛纯粹到让晓镜白叹气。
那么黑黑丑丑的蛋里孵出来个小烛龙,妩关关……她是高不可攀的龙。
她看了他几秒又震惊的去看她的尾巴,此刻她的心里全是——草草草草……我是龙???我居然是龙???!这是龙的尾巴??这是龙的尾巴吗?为什么黑黑丑丑的,哪里像龙!倒像是蛇!晓镜白是不是又诓骗我!
可她张张嘴,却发现自己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让她起鸡皮疙瘩!她怎么变成了这副娇滴滴哭嘤嘤的声音!她的妈呀!她连声音也变恶心了……
晓镜白转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