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亦不耐烦料理家务。”
齐王却道:“还有吗?”
棠梨愣了愣:“什么还有吗?”
齐王:“条件,嫁与我的条件。”
棠梨:“你误会了,我这不是提条件,我是认真的跟你阐明我不适宜做你的王妃。”
齐王道:“我刚过来,我并不在意名声,至于母后,阿芙你以为本王还是个吃nai的孩子吗,凡事都要母后做主,至于皇家,除了母后,现如今皇族之中,我的辈分最大,便有规矩也管不到本王头上,你嫁与我也是一样,至于你说的大夫,我何时说过不准你出外看诊了,你这样的医术,若是真待在内宅之中料理那些家中俗务,岂非暴殄天物,你是出外看诊还是去药号坐堂,都随你喜欢,若是京里待的烦了,我便陪着你出去走走,乐山乐水悬壶济世,倒也自在。”
棠梨看着这男人神情很是复杂,她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而且他的每一句话都戳到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这么听下来,她竟然觉得嫁个这男人貌似是非常不错的一件事。
甚至比她现在都要自在的多,如今还有便宜娘唠叨她不该总出去,嫁了他之后,他不仅不会管束自己,还支持自己出外看诊,令她最动心的还有他说要陪自己出去,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到处走走,切身体会一下大梁各处的风土人情,既增长见闻又能悬壶济世。
这样的诱人的条件,实在很打动她。
大约看出她的心思,齐王又道:“况且,你我的婚约乃是圣祖跟老公爷所订,便是当今圣上也无法更改。”
棠梨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当日即便国公府嫡女走失十几年没有消息,这桩婚事都没有作罢,更何况,如今找回了正主,就更不会了,就像他说的,只要大梁朝还在,这桩婚事便永远不会更改,这是一个帝王对臣子的许诺,君子一诺千金,帝王更是金口玉言。
其实这些棠梨在知道自己是国公府走失嫡女的时候就想清楚了,她只是心存侥幸万一齐王答应,这件事或许还有转机,虽然这种侥幸的概率很低,但她还是决定试试,毕竟事在人为。
显然她的侥幸根本不存在,这男人铁了心要娶自己。并且还答应了自己那些有些不合常理的条件,人家堂堂一位亲王,位高爵显,身份尊贵,已经低姿态到了这种程度,自己若是再推脱,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识好歹了。
毕竟她早就知道,这桩婚事是不可能作罢的,再必须嫁给他的前提下,他还如此姿态,棠梨也无话可说了。
棠梨知道自己的毛病,不怕别人对自己不好,就怕人家对自己太好,若是态度不好,自己甩手走人,管他什么狗屁婚约,她真做得出来,毕竟她早就梦想着悬壶济世呢,可人家对自己太好,她的心也就硬不起来了。
况且她本就是个成年人,还是个大龄女青年,早就过了做梦的年纪,对于不能改变的事,勉强接受也是接受,开心的接受也是接受,何必伤感情呢,毕竟自己一旦跟这男人成婚,估摸也没什么变数了,毕竟圣祖爷跟老公爷订的婚事不能改变想必也不可能和离,也就是说不管他们乐不乐意,哪怕是彼此憎恶的怨偶,也得一辈子过下去。
与其彼此憎恶大家都不开心,倒不如和平共处,做一对外人眼中相敬如宾的夫妻貌似也不错。
想到此,棠梨便也不再纠结,痛快的道:“若你当真不怕牵累了名声,那好吧。”
齐王神情微怔,大约未想到棠梨刚才还百般别扭的,找了一个又一个借口推脱,却在转眼间便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答应下来,便是他一时都有些不适应,顿了顿方道:“你答应了?”
棠梨点点头,却忽想起什么道:“你刚答应了我可以出外看诊对吧。”
齐王不禁有些好笑:“我还能哄你不成?”
棠梨:“这可说不准,俗话说的好,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齐王忍不住轻笑出声:“这是哪里的俗话,怎么我从未听过。”
棠梨含糊道:“这是乡间百姓的俚语,你堂堂齐王殿下如何会听过。”
齐王:“说的是,看起以后需多出去走走才行。”说着把自己腰上的荷包摘下来挂在棠梨衣裳侧面的斜襟上,棠梨低头看了看,是个如意团花的香包,她闻了闻,想来装的都是顶级香料。
棠梨是大夫自然知道香料有扶正祛邪芳香辟秽之效,在古代是用可以用来避瘟疫的,只不过香料的价格太贵,顶级的就更贵了,有的几乎是寸香寸金,如此高昂的价格便决定了能使用它的人群,非富即贵,如同现代的那些顶级奢饰品一样,寻常百姓是绝用不起的。
因知道香料的效用,如今这时候,正用得着,自然也能明白这是好意,既领会到了人家的心意,也就不好装傻了,自来男女之间交往都是有来有去的才好,若白拿了人家的香包,棠梨总觉得欠了他什么,自己也应该给他个东西作为回礼。
只不过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便道:“我今日刚到岳州,家里都没回去呢,行李也都不在此处,给你的回礼可否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