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都是自己喜欢的,心中有些纳闷,这大娘子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的。
却也并未出声,待用过饭,洗漱了坐在下首的玫瑰椅上,丫头端了茶上来,方听谢晖问:“如何,今儿的早饭可还合你的口味?”
棠梨:“这些小菜都是照着我平日里的喜好,多谢费心了,甚为可口。”
谢晖摆手道:“阿芙谢我可是谢错了人,你这才刚回来,便阿娘跟我再有心,也不会连这样吃食上的事都知道。”
棠梨愣了楞看向谢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谢晖笑了:“齐王。”只说了齐王两个字便不再说下去了,也不用再说,棠梨也明白了,自己在观chao阁给齐王行针的那一个月,早中晚三餐几乎都是在观chao阁用的,一个月的时间,只要留心,自己喜欢吃什么自是一清二楚了。
只是,棠梨倒真未想到那冷冰冰的男人会留心这样的小事,且,自己来国公府之前,便知会了这边,他这么做是为了表现他的真心吗。
棠梨忽觉自己这想法有些可笑,他堂堂齐王,又跟国公府早有婚约,不管如何,只要大梁朝还在,这婚约就不会改变,这是圣祖对有功臣子的最高赏赐,亦是承诺,真不真心结果都一样,故此齐王也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可他却偏偏做了。
棠梨微微皱了皱眉,他是打定主意非娶自己不可了吗?
谢晖见她神色微有些疑惑,齐王是自己的表兄,正因这层关系,谢晖自认还算挺了解这位表兄的,齐王自小便是个冷性子,便是太后也没见怎么亲近过,后来出了那件事后便更冷了,偌大的齐王府连个丫头婆子都没有,所以外传他不近女色。
莫说外人,就是自己都以为这位表哥简妹夫,大约因那件事得了什么隐疾,对女子尤其厌恶,自己还曾为此发过愁,若是阿芙找回来,嫁给这么个不近女色的夫婿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吗。
如今看来,外传的那些当不得真,就从这些小事上的事无巨细,便可知他对阿芙的心意,更何况,阿芙还是齐王找回来的。
只不过看阿芙的神色,像是不大中意这门姻缘,两人不是早已情投意合了吗,莫非自己想错了?
棠梨却不想提这些,而是道:“棠梨给大娘子请脉吧。”顾妈妈忙去挪了软枕过来,让棠梨诊脉。
大娘子定定看着棠梨,从她的头发,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这是她的女儿,那么小的时候就失散了,这么多年没有亲娘护着,她经历了什么,受过多少委屈,越想,越发心疼心酸,眼角也有些shi热。
见棠梨诊完了,方抬手摸了摸眼角问:“怎么想到学医术,跟何人学的?”
棠梨抬头:“并未认真学过,就是在家看过些医书药书。”
大娘子笑了:“我家阿芙当真聪明,在家看书便能学会这么高的医术。”
棠梨愣了愣,这不过是她无奈之下搪塞的借口,毕竟她在这边的确没有师承,也无法解释自己这一身医术的由来,大多数人刚一听的时候都觉十分荒谬,即便后来勉强相信了,心中也难免存疑。
只有这位大娘子却一听便信了且真心实意的高兴,在这世上大约只有母亲,才会如此毫无条件,毫不怀疑单纯的去相信自己孩子的一切,因自己孩子的聪明而自豪。
棠梨心中一片温软,只是让她叫阿娘仍是有些张不开口,她毕竟不是这身子真正的主人。
正想着,忽听外头请安的声音:“给侯爷请安。”
大娘子脸上的笑凝滞一瞬,落了下去,眼里的喜悦被说不清是怨愤还是酸涩替代,帘子打起,昨儿那位谢候走了进来,谢晖上前请安,谢伯渊摆摆手,在炕上坐了瞧了瞧大娘子的神色道:“今儿瞧着倒是比往日气色好了许多。”
大娘子哼了一声:“没让人下药治死当真是我的运气了,若不然死了都不知什么死的。”
谢伯渊脸色一变:“什么死啊活的,一大早怎么说这样不吉利的字眼做甚,更何况,就算那灵丹里有一味药用的不大妥当吗,也不是毒药啊,先头你吃了不也觉得好多了吗。”
谢晖道:“父亲,这灵丹里有阿芙蓉,这阿芙蓉虽不是毒药却比毒药更可怕。”
阿芙蓉?谢伯渊皱了皱眉:“这是何药?怎从未听过?”
谢晖看向棠梨,谢伯渊也才发现屋里还有个人,不由看向棠梨,这一看倒不禁愣了,昨儿过来妻子这儿,匆忙间只是一瞥,见是个十六七的小丫头,深觉荒唐,这么点儿年纪哪会是什么神医,也未再打量,连模样五官也没瞧清楚,今日方才看清楚。
这一看忽觉这小丫头竟眼熟的紧,越看越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遂盯着棠梨若有所思。
见丈夫这般神色,大娘子心中愈发酸楚难言,只不做声。
谢晖怕棠梨不自在,开口道:“父亲。”
谢伯渊方回神:“这位是?”
棠梨蹲身行礼:“我是给来给大娘子看诊的大夫叫叶棠梨,给侯爷请安。”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