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和缓了下来,这丫头倒真是合了老夫人的缘法,才几日不见就想的去绑人了。
下首的吴知府听了个十分迷糊,心道,自己说的可是叶神医,怎么叶大人提起了老夫人,这后宅的老夫人跟叶神医有甚干系。
虽疑惑却不能问,到底是叶大人的家务事,自己一个外人不好掺和。
只是道“犬子这病生的急,恐有性命之忧,若非如此,下官绝不敢贸然来请叶神医。”
叶全丰“管家寻了个妥帖的婆子去后宅寻纪婆婆问问,谨慎些,莫惊动了老夫人。”
花管家应着去了,不大会儿功夫,纪婆婆走了进来,叶全丰忙站了起来“这大晚上的,您老怎么亲自过来了。”纪婆婆是老夫人娘家陪嫁过来的,叶全丰自小就是从纪婆婆怀里抱起来的,比nai娘还亲一层,虽是下人在叶全丰这儿却当成长辈看待,颇为敬重。
纪婆婆行了礼笑道“老婆子这是受人之托得忠人之事,咱们小叶神医有济世救人的胸怀,我老婆子不会医术好歹搭个下手也是积福德了。”
叶全丰一愣“婆婆是说,她知道今晚有人上门求医,特意交代了婆婆,这么说她今儿回来过了。”
纪婆婆摇头“她啊如今在老君观为百姓义诊,比老爷您还忙呢,哪有空回来,是让甘草跑了一趟,说今晚上若有人上门求医,就把治病的法子告诉一声就成。”
吴知府一听就傻了“这位婆婆,下官冒昧前来实是无奈,犬子起了一身的疙瘩,奇痒难耐,已经挠的通身没一块好皮,且叶神医一早也撂了话,说犬子是病气在内,需表发出来方能对症下药,犬子病的这般,叶神医不亲自去,只说个治病的法子怕是无用啊。”
纪婆婆看了他一眼“这法子我还没说,你也没试,怎么就知没用了,更何况这法子便是小叶神医亲代下的,且撂下了话,你只照着法子做,保管你家公子药到病除。”
吴知府虽心中不信,却也不敢得罪这位婆婆,就看叶全丰的态度就知,这位极有体面,只得道“那就劳烦婆婆把叶神医交代的方子给在下回去试试吧。”
纪婆婆“什么方子,没开方子啊”
吴知府心里真有些恼了,这个叶神医,自己好歹是这岳州的知府,就算有叶府撑腰,也太不拿自己这个知府当回事儿了,连个方子都不开,是根本没把自己看在眼里不成。
纪婆婆一番话倒勾起了叶全丰的好奇心“不开方子,如何治病”
纪婆婆道“这个老奴可不知道,只是交代了若是浑身长满了红疙瘩的病,只需用尿泡个澡便好了。”
尿泡澡吴知府愕然看着纪婆婆脸色颇有些不好看“婆婆莫不是记差了,这尿又不是药如何能治犬子的重病”
叶全丰“吴大人有所不知,这尿的确是药,药解中曾言,取小便,去头尾,取中间,清心泄火,退热除烦,纲目亦有记载可杀虫解毒,疗疟、降火最速。”
吴知府忽想起那些庸医号过脉都说是火毒内蕴,表发于外,若依着这个说,的确对症,难道是自己孤陋寡闻了,只不过,这尿泡澡,实在有些唉,得了,既如此,先试试再说吧,怎么也得先救命。
想到此,躬身道“既如此,在下就比着叶神医的法子回去试试,若能药到病除,下官再登门道谢。”
叶全丰知道他念着儿子,心里着急,便也不为难他摆摆手“吴大人不必客气,救命要紧。”
吴知府又躬身一揖,方才转身去了。
叶全丰摇头道“虽说尿的确是药,可用来泡澡也实在罕见,婆婆您果真没听差,棠丫头是这么交代的”
纪婆婆“瞧老爷说的,老婆子虽说上了些年纪,可耳朵还不背,听的真真儿的,就是这个法子,不过听甘草说,这个什么吴公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自打一进老君观,那双眼睛就黏在棠姑娘身上了,让姑娘诊病也是故意的,想是棠姑娘心下恼了才挑了这么个治病的法子。”
叶全丰眼里闪过笑意,以棠梨的性子,这的确是她能做出来的,这丫头别看是个大夫,性子却外柔内刚,不说睚眦必较,可若真得罪了她也甭想有好果子吃。
这吴玖可不是什么君子,凭着他爹吴知府这个靠山吃喝嫖赌,荒唐之极,尤其听说还有龙阳之好,棠丫头在老君观坐诊行医必是要做男子打扮,估摸是这吴玖瞧见棠丫头生的好看,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才惹的棠丫头出手整治他,若果真如此,倒也是自作自受。
想到此,脸色微沉“棠丫头身边儿可跟了人”
花管家道“回老爷话,梅婆婆一直在姑娘身边伺候呢。”
叶全丰方点点头“这就好,回头你知会梅婆婆一声,咱们叶府不欺人,却也万不能让人欺了。”
花管家忙道“小的明儿一早就去。”心道这吴玖还真是色心上来什么都不顾了,竟然把主意打到棠姑娘头上,也不想想,棠姑娘是他这号人能肖想的,真是癞想吃天鹅rou,活该起了一身烂疮得拿尿泡澡,他不是sao吗,这回让这小子sao气个够。
不说吴玖回去用尿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