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他的弟子,若真是会医术的弟子也还罢了,可瞧这小子号脉的样儿也知道,必是个刚进门的新弟子,连号脉的都没学会呢,就来诊病,把自己当成他学医术的靶子了不成。
越想越气,实在忍不住没好气的道:“你倒是会不会号脉?”
棠梨却道:“会啊,夫人何出此言?”
那妇人:“你这连脉都找对,还大言不惭的说会,你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棠梨仍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道:“夫人怎会是傻子,夫人是病人,若不是病人来老君观做什么。”说着还笑了一声
她若不笑还好,这一笑真正勾起了那妇人的满腔怒火,指着她:“你说谁傻呢,你是大夫吗,就在这儿冒充,打量我们好骗吗。”
棠梨眨眨眼:“妇人此话可说差了,我本就是大夫,何谈冒充,至于您夫妻二人好不好骗,在下可就不知了。”
那妇人给棠梨气的一张脸涨的通红,蹭的站起来,指着棠梨:“就算你是大夫,我们这病也不看了,这就走人。”说着拉着丈夫就要走。
刚让着棠梨进来的那个叫灵飞的小道士不免有些着急,如今老君观香火旺盛,可都是因师傅治好了许多病人,这名声传了出去,都上老君观来求医,求医顺便就烧香了,也有那些被师傅治好的人,心怀感激,也会三五不时的来烧香,这老君观的香火才旺了起来。
若是这夫妻二人如此出去一喧嚷,这些年师傅好容易积下的好名声,便都付之东流了。
想到此,忙上前要拦,可没等他拦下,棠梨已先一步开口:“走可以,诊费需留下。”
诊费?那夫妻俩两张脸都难看之极,那丈夫脾气还算好,开口道:“你也不过就诊了诊脉,既没开方也没抓药,何来什么诊费。”虽也有些怒意,到底还是有涵养,没说什么更难听的来。
可那位失眠的夫人却再也压不住火气,转过身对棠梨道:“你连号脉都不会,还好意思要诊费,真是厚脸皮。”
棠梨嘿嘿一乐:“夫人此话差矣,刚说了我会号脉,既然在下帮夫人号了脉,就算治病了,更何况并非在下不开方子,而是夫人不用,既夫人不用,便跟在下无关,这诊费理所应当的要给。”
那妇人听了棠梨的一番胡搅蛮缠,心里更怒,却不好跟个小子计较,更何况,这里是老君观,香火鼎盛,旁边那老道更是有老神仙之称,在这儿发作起来却不妥当。
遂极力的忍了忍上涌的怒火,心道,算了,今儿算自己两口子倒霉,遇到这么个混账小子,既他要诊费就给他好了,就当给要饭的了,
想到此,便开口道:“行,给你诊费。”说着让丈夫付钱,那位丈夫从钱袋里寻出一块碎银子来抬手丢在了号号脉的桌案上,发出叮的一声响,丢下银子便扶着妇人要走。
棠梨却道:“二位且慢行一步。”
夫妻俩纵再好的脾气这会儿也压不住了,尤其那位妇人,搜的转过身来:“诊费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棠梨老神在在:“在下未想如何,叫住二位是想说,这诊费不够。”
夫妻俩俱是一愣:“你,你说什么?”那男人以为自己耳朵有毛病听差了,又问了一句。
棠梨:“我是说您二位给的诊费不够。”
那妇人咬着牙道:“这足有一钱银子,便是岳州最好的大夫,只号个脉,也不敢要这么多诊费,你竟说不够。”
棠梨:“夫人此话却有些没道理了,有道是一分钱一分货,您去铺子里买东西,同样的东西也分个三六九等吧,更何况大夫的诊费并无明码标价,那些岳州城的大夫一钱银子成,我这儿却不行。”
那妇人气的脸色已经铁青:“好,好,那你说你的诊费要是多少?”
棠梨伸出五个指头。那妇人惊愕的道:“什么,五钱,你这是讹诈,整个大梁的大夫都归总在一块儿,也没有敢要五钱银子诊费的大夫。”
棠梨却挑挑眉,好整以暇的道:“谁说五钱了,我的诊费是五十两。”
☆、第133章以怒治思
五十两?夫妻俩同时惊呼出来:“你,你疯了,你,你,胡说……”那丈夫还算脾气好的,气的已经语无lun次,那妇人本就是个躁性子,又被失眠症折磨了两年之久,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时大怒,指着棠梨:“你家有多少账没还,上我们夫妻这儿来讹诈,真当没了王法不成。”
旁边尚有几个排队等着看诊的人,看不过去道:“是啊,这小子真敢开牙,五十两便在岳州城都能买一处院子了,这小子就号了号脉,连方子都没开,就敢要这么多诊费,这哪是大夫,根本是土匪吗”还有的道:“闹半天当大夫这么赚啊,号号脉就能赚五十两,这可比做什么买卖都赚啊,早知道老子也不做什么买卖了,当初学医多好……”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的好不热闹,虽各自的观点不同,可有一样却是一致的,都觉得棠梨要五十两诊费纯属胡天儿。
刚那个叫灵飞的小道士,听的心中焦急,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