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下来后又心酸得不敢一个人住,一直闲置着,现在刚好卖了。”
江家草鱼说:“那房当初买的时候就是学区房,五百来万吧,现在翻了两倍多,刨去折旧和手续费以及膨胀什么的,刚好多落下了四百来万。宋端平时工资也不低,以后怎么折腾都够用了。”
她说完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酒罐子,有点大喇喇地高兴问:“什么好东西?”
“桂花米酒。”余棠不动声色地说,“就剩这一点了,所以没给她们,你悄悄喝。”
江鲤眉飞色舞地一口气就干了半罐,然后砸吧砸吧了几下嘴,盯着里面儿怀疑问:“米酒是米酒,桂花也有桂花香,就是我怎么感觉……味道有点怪?”
“这是当地产的独家配方,味道本来就是这样的。”余棠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那孩子生下来怎么办,也没个老人帮衬。”
“瞧你瞎Cao心的。”
江鲤果然信了她的邪,美滋滋地又掂起罐子喝了一大口:“是月嫂不科学不好用吗?而且还有我呢。”
余棠观察着她喝完酒的反应嗯了声,点点头回厨房了,走了两步又不忘倒退回来,提醒江鲤:“那个罐子一会儿注意销毁,别让别人看到了。”
江鲤姐妹好的冲她比了个么么哒。
然后半小时后……一江姓草鱼晕倒在了鸟架底下。
糖豆还当她是在跟自己玩儿,好奇地用豆眼观察了好半天,又用脚脚跑上脸踩了几下,才扯着嗓子喊来了一众围着孟羡舒问东问西的人。
可是这些人虽然是快步涌进来的,但显然都很淡定,宋端还上下扫着说了句:“这是怎么了,饿晕了?”
余棠装模作样地低头说:“不知道呢。”
装得跟真的一样。
事实是自从外面巡游回来之后,她就在家醉心地鼓捣桂花米酒,结果又失败了,所以发酵了一个冬天,又趁机提来给江鲤喝。
至于为什么发酵一个冬天,因为冬天太冷了,不想出门。
段汀栖头按在余棠后背一抽一抽地笑了好久,才上前庄重地把了脉,说人没事儿,扶到了沙发上睡去了。
为什么是沙发,因为家里没有客房,宋端不愿意让她上床。
董铭宵还不满地拿笔坐地上,给江鲤脸上画了个栩栩如生的王八,理由是这混蛋玩意儿竟然偷偷喝酒都不叫别人。
余棠看似正经地踱步溜达进厨房后,眼角才流露出一点有些坏的笑意。
所谓的好姐妹的用途就是这样。
人活一世,知己幸有七八。
真好。
☆、番外五
深秋快要入冬时,段汀栖到桐花市出了个短差,余棠一个人待在家,一不小心又把阳台上一盆蝴蝶兰……给浇去世了。
然后若无其事地买了盆长得像的回来。
江鲤等在楼下的车里,怀疑地把她上下扫了遍:“你怎么感觉你又在憋什么坏?”
“我没有。”余棠面不改色地拉开车门,偏头说,“幻觉。”
江鲤又在她脸上转了圈,鼻子哼了哼,把车开去了商场。
孟羡舒已经进入了待产期,孩子随时会跟她们见面,她自己很淡定,江鲤这个准干妈心情却激动得不行,最近跑上跑下,愣是替宋端装修出了一间公主房出来,里面摆的东西覆盖到了从零岁到五岁。
就这样,她还不满意,天天拉着余棠到商场淘东淘西。
余棠不知道出于什么乐趣,竟然也很欣然,这次在货架前流连了几个来回后,忽然被一个推车吸引了视线。
那推车上放的是毛绒绒的兔耳朵。
她决定要买下来的时候才感觉不对,偏头跟旁边意味深长的江鲤说:“……我只是觉着这个耳朵可爱。”
为证明所言非虚,她又返回去拿了个皮卡丘的。
江鲤歪倒在了扶拦上:“笑死人了,你喜欢买就完了,跟我解释什么?好掩耳盗铃。”
“……”余棠刚开始殴打她,电话响了,她摸出来一看,她家小段总回来了。
而且回来的时间跟报备的不符,本来应该是明天早上的,可能是想偷偷准备个惊喜……却收到了一个空房。
收到空房的小段总寻思了一下,没多想,先接了杯水,拐去了阳台,看她的大橘子和花草。
余棠回来的时候,段汀栖刚好喝着水忽然打量说:“我怎么感觉这个花不太对?”
余棠心里很快地盘算说:“没有吧,我感觉是——女大十八变。”
“……?”段汀栖思考了一下,“意思是,我离开很久了?”
余棠:“……”
段汀栖放下杯子,张开怀抱说:“那还不快过来。”
余棠袋子都没来得及放,快步环了过去。
段汀栖对着她眨眼睛——一下,两下,三下,合。
余棠忽然笑了起来,也遵从这个教程,乖乖地一下,两下,三下……刚合上,段汀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