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的时候赶过去,就挂了电话。
看看空空的房间:景寒哥呢?是不是买早餐去了。
想起昨晚的事,微微脸红。
自己拆了包装,说要试,结果进了一半就受不了。他听说过刚开始很痛,但没想到那么疼,哭着就喊不要了。
路景寒辛苦的忍着,还得不停他哄他。
哄得他舒舒服服的,那一小点痛也就过去了,之后就没良心的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知道路景寒去了浴室。
但现在回味一下,除了疼还有另外一种感觉。还挺......不错呢。
他窝在被子里,稍一回忆,被路景寒留在身体上的各种触感一点点涌了上来,身体逐渐发热,在某些需要呼之欲出之前,夏小沐赶紧爬了出来。
他穿好衣服先去找夏千柏,告诉了他张和然说的事。
夏千柏:“我暂时.....还不能见他们。你做决定吧,合作也可以,如果他们求画,可以让他们跟我发邮件联系。”
夏千柏说暂时不能见,而不是坚决不见。
夏小沐知道这是因为他准备积极接受治疗,总有一天会病情好转,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他眼睛笑得亮晶晶的:“爸,恭喜你,你从此可是要出名了。”
夏千柏不在意这些,只是看沐沐高兴,自己也跟着高兴:“我车里,还有几幅刚画好的,你都拿去,想怎么弄都行。”
路景寒在酒店周围买了早点,生煎,油条,鸡蛋灌饼,小米粥,豆浆等各式各样的一大堆。
回来的时候,夏小沐正好回房间,忙走过去抱着他:“景寒哥!哇买了这么多!”
路景寒浑身还带外面的冷气,他把手里的一堆袋子盒子摆在桌子上:“饿不饿?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买了些回来。你去给夏伯伯送去些?”
夏小沐点点头,接过两个袋子,给夏千柏送了过去。
可是心却疼了。
因为他看路景寒眼睛里带着些血丝,脸上还有些些困乏之色。
昨晚景寒哥开车半夜开车两个多小时来到这里,之后又被自己胡闹一番,却不得释放。
又早起给他和夏千柏去买早餐,算下来,一晚上应该没怎么睡。
他咬着豆浆吸管问:“景寒哥,你困不困?要不回去的时候,我开车你休息。”
路景寒笑他:“我怕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人世了。”
夏小沐气鼓着脸,瞪他:“我真会开车!”
“知道,知道,会也得等你拿了驾照再说。”
路景寒戳戳他脸,又低声问道:“还疼么?”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夏小沐刚喝了一豆浆,差点喷出来。
“早没感觉了。你......你后来是不是去浴室了?”夏小沐咬着吸管,低声问他。
路景寒没回答,剥了一颗茶鸡蛋递给他:“对不起,是我太急了。忘了这种事要慢慢适应才行。”
在没有和夏小沐正式公开前,他本不想对夏小沐做这些。
但昨晚夏小沐红着脸,羞涩又期待问他试试的时候,整个人如同诱人如熟透了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清香,让他忍不住就想把人全吃了。也许可以慢慢来。
夏小沐咬了一口鸡蛋,低头问:“这事,要怎,怎么适应啊?”
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路景寒抽出一张纸擦擦手,一只胳膊就把夏小沐揽进了怀里,咬着他的耳垂,声音极其认真。
但内容却是极其的不认真的---适应计划。
夏小沐被松开后,双腿发软。
满脸通红的蜷靠在沙发垫上,浑身冒着热气。
路景寒捏起一个生煎塞进他嘴巴里,平静的看着他:“光说说你就这样,这要是实施起来......”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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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店,他们先送夏千柏回了新家,而后夏小沐换了套正式点的衣服,去了画展。
到了之后才发现,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好太多。
夏千柏的作品展厅,大约有二十多名参观者。不一样的是他们不是在安静的,一幅幅观看,而是交头接耳,低声议论,时不时的传来一声声惊叹。
而且,二十七幅作品下面已经全部标上参与竞拍的标志。
昨天其中有一位油画收藏家,一口气预定了五幅的消息传出去后。一时间,带着神秘色彩的隐士天才画家的名字,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业内人士过来参观。
艺术品就是这样,你越说他好,就会有人努力的去发掘它到底哪里好。结果就是越看,越觉得它好。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部分人,收藏艺术品是为了投资保值。
他们看上了夏千柏隐士艺术家的身份,如同一块未经打磨玉石,真正的价值还没有被开发,升值空间极大,便趁早现在购买收藏。
夏小沐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心中的欣喜,拿起手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