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意思。
他骑他骑的好不快活,好像他是一匹千里良驹。肖稔就见不得他那么得意,于是故意动用自己的括约肌猛地夹他。裴松青险些就被迫就范,见肖稔笑得花枝乱颤,于是又摁着他凶狠地抽插,直到插得肖稔哭着求他放过。
于是俯身去吻他泪蒙蒙的眼睫,在他都身体里埋入深情。
“给我生个孩子吧。”
一听到这话,肖稔就一泄如注。
事后他抽抽搭搭地骂裴松青是王八蛋,居然把他当女人脔。一边骂还一边推他,恐吓他要和他桥归桥路归路。裴松青又抱着他哄,等亲够了毛也撸顺了,他又忘了刚才被人弄的汁水横流,撒着娇卖着萌要将弄他的人往浴室领。
裴松青问他要干嘛?
他妖妖冶冶地冲他媚笑,说要给他生儿子。
真是个狐狸Jing。
两个人在浴缸里又酣战一番,肖稔饕满餮足后安心倒进裴松青怀里睡着。裴松青将他的身体包裹在浴巾里,抱着放在他们一起睡的大床上。
“肖稔……”
他一遍遍地唤他的名字,见他睡的香甜,又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眉。
恰逢此时天边泛起蒙蒙亮鱼肚白,才发现屋外的星子都谢幕了,逐渐换上了一轮早霞。借着晨光,裴松青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肖稔的身体,他被他折腾得够呛,浑身又轻又紫,xue口也红肿得厉害。裴松青忽然就睡不着,穿上衣服衣服想下楼买药替他擦擦。
他急着找车钥匙,在桌前胡乱一翻,没成想却碰倒了一个药瓶。药瓶“咕噜噜”地滚落,还好他接的及时。
握在手里一看,上面写着“舒乐安定”。
肖稔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裴松青已经不在身边。他感觉自己的腰好像要断了一样,挣扎了半晌才把内裤套上。恰于此时裴松青推门进来,两个人目光一撞,肖稔的脸一下就红了。
虽然他晚上浪里个浪,可青天白日里免不得不好意思。
他假意嗔他,说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裴松青静默了稍许,忽然阔步向前来一把揽住他的腰,深深地埋下一个吻。
他跟他说,对不起。
肖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还以为他在为昨晚脔自己脔得太狠而心生愧意,正想宽慰几句要他不要放在心上一定再接再厉,谁知裴松青后面的话让他不由虎躯一震。
他说,他这次出差,顺便回了趟杭海。
肖稔愣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
裴松青回了趟家,交代了他和肖稔在一起的事实。然后他马不停蹄地飞回A市,三条腿都完整无缺,还并提了爸妈给的家里土特产——太湖三白。肖稔问他是怎么做到的?裴家也算系出名门,怎么允许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败坏门风的事?
裴松青浅笑不语,只是低头亲吻他。
其实第一次带他回去,家里人就多少知道他的用意。只不过肖稔话里话外都透着蹊跷,未免打草惊蛇也就不敢多问。
裴松青当年孤注一掷从家里跑出来,就是因为家里要牵红线,对方也是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两家算得上世交。
裴松青那时候也被自己异于常人的“情愫”折磨得Jing疲力尽,他想跟家里沟通,尝试坦白自己性向。
他说,他碰到一个脸皮和厚的男孩。骂也不听,打也不记。还非常理想主义,喜欢《堂吉诃徳》,却又和风一样没一点定性。可他不知怎么就被阵风吹着走了。
爸妈简直如同听了天方夜谭,守旧的裴父甚至还对儿子动了手。
裴松青大二时就靠自己打工挣生活费,因为他明目张胆地“出柜”,家里一气之下断了他的生活来源。裴妈妈心疼儿子,背着裴爸偷偷往他的卡里打钱。那些钱存在卡里,裴松青一分也没有动。毕业北上那年他怕自己熬不住,就干脆连本带利还了回去。
那是他的独立宣言,是他为他打响的第一仗。
肖稔说裴松青就是死脑筋,这种话哪能那么直接就跟家里讲。
他搂着他的脖子,像只猫一样在他怀里乱蹭,笑嘻嘻地说:“本少爷确实秀色可餐,可你也用不着那样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道理原来你不懂。居然大二时就馋人家的身子了,裴松青你可真是下贱。”
裴松青低头吻了吻他,爱一个人可不就是犯贱,贱到尘埃里,再开出花来。
“我是不该逼你。”他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发,一想到那瓶处方药,就像又薄薄都刀片划在心上:“我曾经遭受过的,没道理要你再尝一遍。”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一天,我就当是最后一天爱你。
不用你领情。
64.终章(4)
裴松青的忽然造访,确实叫宫海涛十分意外。
他刚996结束,拖着一身疲惫踏着夜色回到住处,便看见裴松青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家楼道门口。
宫海涛当然不知道裴松青为什么找他,只是对方提出要约他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