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公子,肚子疼不要了”
在被陈不言翻来覆去cao了两个时辰后,徐念秋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回了,xue口又痛又麻,水都被陈不言cao干了,糊在腿心黏了一屁股。
rou棍在徐念秋一次高chao后的紧紧裹夹后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源源不断地射入肠道深处,仿佛像一股猛烈的水柱击打在脆弱的肠道上,徐念秋两股颤颤,发出小动物一般的低yin声,脑袋高高扬起,天鹅颈抻着,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陈不言也确实咬了,细密红肿的牙印绕在颈脖间一圈又一圈,他像只小狗似的缠着徐念秋,缱绻磨人,射Jing后半硬着的Yinjing仍留在xue道里浅浅插弄。
徐念秋被他吻到颈部敏感处,痒得酥爽便开始发嗲,“嗯公子,受不住了”
其实他的毒清了大半,此时已不需要再通过做爱解毒了,只需几日静养便可恢复,但此时徐念秋,脸色桃红,身下泥泞,柔软的腰肢被大掌抓在手里显得不盈一握,叫他怎么抵得住。
陈不言把他翻过去趴在床上,“谁说受不住,这才刚开始。”柔rou含着那物什狠狠一嘬,又把他给嘬硬了,二话不说便狠狠顶弄起来。陈不言耍流氓,把象牙白的脊背吻了个遍,“徐先生,教学还没结束,你怎么能半途而废。”
语毕便两手握上窄腰,抬着那个肥屁股就往自己的rou棒上撞,捣得汁水横飞,tunrou打颤,徐念秋哭yin一声,腰塌了下去,又被陈不言猛地拽上来接受狂风骤雨。
“呜啊,啊!啊——!”门外听墙角的小倌只闻得徐先生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yin,竟是比春涧阁里的小倌还要娇媚,窃笑着堆在门口。
月上柳头,鸟嘀鸣,薄纱帐也遮挡不住满堂春色。
隔天醒来的时候,陈不言还紧紧地箍着徐先生的软腰,闭着眼睛,唇角轻轻上挑,一幅餍足的模样。
徐念秋盯着他高挑的鼻梁发起愣来,回想起昨晚他们纠缠的种种,浑身透着酸软劲,抬条胳膊都费力。正巧陈不言醒了,两片睫毛颤了颤,视线与他缠在一起。
陈不言笑了声,“看什么呢,徐先生。”
徐念秋连忙亡羊补牢地垂下头去,陈不言咄咄逼人,弯着头凑过去吻他,把两瓣唇嘬得水亮。
“你们春涧阁老师真有意思啊,明明是个雏,羞成这样还说要教我。”陈不言清醒了就开始逗他,嘴上没个正经,“老师,我可是什么都没学到啊。”
徐念秋红着张脸也不作回应,想坐起来又被陈不言紧紧抱着。
等徐念秋伺候他起床洗漱已是正午了,陈不言在屋子里用膳,见徐念秋忙出忙进,看着都累,等他把手里的汤盆放下便一把拽到自己腿上,“屁股疼不疼?”
徐念秋羞愧难当,此时坐在陈不言腿上更是要他害臊不已,但他一大男人,要他如何是好,只能说道:“我没事的,公子。”
陈不言听他叫人才回想起自己没说过名字,草草把名字告诉他,“我是陈不言,叫名字就好。”
“好,陈公子。”徐念秋也不改口,想从他腿上站起来,怎耐那只大手狠狠握着他的腰,让他一屁股又坐了回去,tunrou撞在结实的大腿上,简直是怎么臊人怎么来。
“你陪我一块吃。”陈不言把筷递给徐念秋,他确实不懂在青楼该怎么吃喝拉撒,但他从来没有贵贱之分的概念,这吃饭就一起吃饭,谁还管谁伺候谁。
就不说这吃饭,人先生伺候了他一晚,累死累活,怎么说,这先生也是他救命恩人。
徐念秋推阻道:“不用了陈公子,这不妥”
荣妈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子,咱家进来了啊!”门从外边打开,荣妈妈扭着屁股走进来,外边堆了几个小孩正往里看。
“公子,昨夜可舒坦啊?”荣妈妈举着扇子掩面而笑,瞧见徐念秋坐在陈不言腿上大惊失色,“念秋这是怎么一回事?!昨晚你们”
陈不言饮尽杯中茶水,朝荣妈妈一笑,说道:“徐先生很好,多谢了。”说完还亲了口徐念秋脸蛋,实在像个土匪流氓。
“不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荣妈妈睁圆了眼去看徐念秋,徐念秋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面颊埋在陈不言颈间一言不发。
“呀,咱家是想问问公子打算住几日,咱家好给公子安排房间吃食呢。”
“三日吧,有劳了。”陈不言塞了一筷子炒rou丝,捏起一个糯米团子去喂徐念秋,徐念秋不动弹,直把脸埋得更深,他也不介意,自己塞嘴里吃了。
“行,咱家记住了,那再给公子安排几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徐先生不常做这个,他”荣妈妈心急如焚,这徐先生本来是春涧阁人人尊敬的老师,怎么被这糊涂蛋客人拉去伺候了呀,真是造孽啊造孽!
“不必了,换了人我不习惯,就他了吧。”
“可这伺候人毕竟是累人活不是,徐先生一个人三天受不住的”
陈不言沉yin一会,去捏徐念秋结实的tunrou,掂量几分,坚定道:“不换了。”
陈不言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