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了欧阳家的流年就被打的不得不请医生救治,趴窝在床养伤,而且因为受伤部位特殊以及伤重,今日过后只能吸食少量的流食。
半夜里,Jing疲力尽烧的迷迷糊糊的流年,因为冷醒了过来。
适才的噩梦仍在延续,床垫在他身后塌陷,有人站在了他的床上,身上的被子整个掀在地上,涂着药剂的xue口在空气中凉凉的,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引起了难以平复的刺痛。
“漂亮的颜色,”那个人在身后说,随后是相机发出的闪光和快门声。
流年不用转身就听出了那个恶魔的声音,浑身发抖。
欧阳耀绕到欧阳的脑袋旁,很轻柔的托起那张被高烧折磨发红的小脸:“你还会有很多这样可爱的照片,我会把它们贴满属于你的房间。”
这个人是个魔鬼,流年想,但他不敢说,也不想把所剩无几的力气花在无用的咒骂上。
他还是要活下去的,他还是要回到妈妈身边的。
这样想着,他的意识又不太清醒了。
眼前出现了母亲温柔的面庞,她在唱着歌。
现在的他最想要的,就是记忆中妈妈的膝枕,如果能听到温柔悠扬的民谣,再好不过。
真傻,他为什么曾经还抱怨妈妈唱的民谣早就过时了呢?
模模糊糊的,他被冰冷的手指撬开了牙关,流年勉力睁开眼睛,就看到欧阳耀将他勃起的Yinjing捅进自己嘴里的奇诡景象。
神志混沌了几秒后,他逐渐惊恐,但作恶者并没有了解他心路历程的耐心,坚硬的rou棒直接捅开嘴,用力的要撞开他的喉咙。
就像要将从咽喉撞出一个更大的洞来。
流年第一个反应就是咬下去,可欧阳耀早就料到,手指卡在他的齿间,两指用了可怕的力量捏住了滚烫的舌根。
“你试试,是你咬到我先,还是我把你这可爱的舌头先拔出来。”
说着试试,手下却已经用劲在拽流年的舌头。
果然是从地狱来的魔鬼。
流年妥协了,他收起了牙齿。
全身都在痛,舌头,喉咙,后背,tun部,屁眼,甚至在欧阳耀高速的冲击他的咽喉时,他的胃也痉挛起来,腹部发出像饥饿又像疼痛的咕咕声。
毕竟,十几个小时的禁食期,他什么东西都没吃。
“吃Yinjing就饱了,”欧阳耀恶意的嘲讽,舒服的呼气,一手抓着流年的头发,更方便他捅进喉咙。
快要窒息了。
被捅进咽喉的gui头似乎在弹跳,流年难耐的干呕成为欧阳耀即将到来猛烈快感的助推剂,欧阳用力的前行,把流年的喉咙当做快感的通道。
Jingye填满口腔时,没有在鞭打酷刑中昏厥的少年,在窒息中失去了意识。
伤口的炎症在第二日猛烈的发作出来。
流年自后背至tun部的伤发黑发胀,被鞭笞的tun缝肿的顶起了受伤了的小xue,打烂的xue口流出了红黄的脓水,他因为疼痛一直在呻yin。
欧阳耀在他身边陪着,用冰过的毛巾擦去流年无意识留下的眼泪,这个黑道家族里最冷漠凶残的年轻一代成员,从没有人看过他这么在意一个人。
检查伤口后,医生小声的将流年的情况汇报给欧阳耀,等着他的指令。
“该治就治不过止疼药,他用不上。”
这个少年更像是被魔鬼在意了。
去脓水用上了医用器具,但人家是打麻药进行,流年是被身高马大的打手压着。
这阵势连习惯了刀伤枪伤的医生也下不去手。
“麻烦在三十分钟内结束,”欧阳耀坐在藤椅里拧着眉,面对搬来的手术床头,前倾身体,手指交叉在膝盖前,仿佛眼前的景象只是一场有趣的医术教学课,就像他学的经济学,大提琴,射击课,“半小时后我要离开这里,参加一场演讲比赛。”
流年的神志不甚清楚,马马虎虎还能理解现在的情况,手术刀还没下来,他像只拔了毛光溜溜的鸭子被按在砧板上。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
再没有其他情景能帮助流年好好记住这八个字。
“病人可能会晕厥,”医生好歹为他说了一句话。
“那让他醒过来再继续,”欧阳耀看了看手表,“不过,你现在只有二十八分钟了。”
流年在剧烈疼痛中昏厥了一次,在欧阳耀的掌掴中醒来。
“你继续吧,”欧阳耀的声音。
清创显然在他休克时终止了,是要流年完整的体验刀片割开创口,连碰触都叫他发抖的创口的感觉吧。
结束后,垫在手术桌上的棉垫已经被流年的汗水完全浸shi,将他抬回床上后,女佣人擦拭了他的身体,随后护士为他的手背消毒,试图将挂水针头扎进他的动脉,流年离昏厥只有一步之遥,死去一样的任人摆弄,即使这样,扎针过程也不轻松,流年天生静脉纤细,又严重脱水,两针也没有扎进去。
半阖着眼的流年望着手发抖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