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了进来。
清越随手拍了一下缩在大门旁边的王泽,问道:“哎!你谁啊?”清越看着躺了一地的王府亲卫,又看了一眼霍璇,想了想发现自己并没有见过,于是又补了一句:“你们干嘛的啊?青天白日的来抢劫摄政王府?”
清越这几句话,瞬间就打破了刚才的氛围。
楚玉轻笑了一声,是她太幼稚了,就算容止和这霍璇之间有什么也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了。再说......以她对容止的了解,像霍璇这种自以为是女人,其实根本就不是容止的菜吧!
想到这,楚玉也不再纠结,对着清越招了招手,笑颜如花道:“清越,这是大名鼎鼎的霍璇,霍将军。怎么会是劫匪呢?”
霍璇被楚玉这忽然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有一股无名火上不去也下不来,憋的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清越撇了撇嘴,捧着刚买的烧鸡,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只是一脸迷糊的走到了楚玉身边。
从清越出现那一刻起,王泽的视线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他在军队待了很久,但是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女孩子,只是他第一次见到像清越这样单纯、可爱的女孩子。何况,清越还是刚刚‘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恩人。
霍璇沉默良久,终于再次开了口,态度强硬道:“王妃是吧!就算你是容止的王妃,今天我霍璇也必须要见到容止!”
听着霍璇一口一个‘容止’叫着,楚玉到是没有什么反应,清越和沈遇两个却不悦的皱起了眉。
楚玉还是一脸云淡风轻,嘴角挂着一丝危险的笑意,淡淡的问道:“霍将军......好大的威风,难道你还真的想要强闯我摄政王府不成?”
霍璇一方面担心容止的身体情况,想要自己亲眼看看他。另一方面又被楚玉前前后后的态度所刺激,此时竟然不管不顾的打算和楚玉较上劲了。
“强闯?在我霍璇这里,也未尝不可!”
楚玉眯起了眼睛,看来这霍璇是活的太舒坦了,真的是好久没有人让她这么厌恶了呢!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几声咳嗽,接着,容止那虚弱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咳......霍璇,你想干什么?”
只见容止被赵长史和兰若两个人扶着,整个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被裹得严严实实。
见到容止醒来,说实话楚玉心中还是十分欢喜的,但是看着眼前这个比她还高兴,立即跑到容止面前的霍璇,楚玉顿时就欢喜不起来了。
“容止,你醒过来了。”霍璇发现,她真的是许久未见容止了,久到这次见面她竟然觉得容止变的有些陌生。
容止面沉如水,丝毫没有什么旧识重逢的喜悦,“飞凤将军,这里是我摄政王的府邸,你最好收敛一点。”容止没有理会霍璇的不悦,又咳了几声,转头看向楚玉道:“楚玉,我身体不适,你替我送飞凤将军。”
楚玉撇了一眼容止,‘恩’了一声,挥挥手让兰若和赵长史先送容止回去歇息。楚玉侧目给了沈遇一个眼神,沈遇立即会意,上前一步,客气的道:“霍将军,我们殿下的话你也听到了,今日您就先请吧。”
霍璇拉下脸,一言不发的大步走出了王府。王泽见状,终于收回了看向清越的目光,跟着自家将军离开了。
本就刚刚醒来的容止,这么一折腾,回到房间之后就再次睡了过去。与此同时,马中良也急匆匆的赶到了容止府上,马雪云被禁足,容止病了几日她都没办法出来见上一面,情急之下只能让自己的父亲帮自己求情。
马中良也怕禁足会让马雪云失宠,于是真的去拓跋弘面前求了情,说马雪云已经几日不吃不喝,整个人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毫无生气之类之类的。拓跋弘一个心软,随口就把让马雪云禁足的话给收了回来。
如今霍璇也回了平城,事情变得更加复杂。马中良并不在乎马雪云心中的情情爱爱,他要的只是一个能够牵绊住容止的筹码。虽然他不知道,他这步棋注定是不会成功的,因为容止自始至终就没有对第二个女人动过心。
马中良除了来告诉马雪云解除禁足的事外,还为了提醒马雪云。容止心机深沉,连他这个纵横官场一辈子人都自愧不如。一开始容止或许会护着她,但是如果她蠢事做了太多,一旦真的失了宠,那时候可没人能再帮她!
马中良走后,马雪云狠狠踢翻了桌案,她知道自己一直是父亲追求权力的棋子,但是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楚玉坐在容止床边翻看着一些信息,这时马雪云却忽然冲了进来,守在门口的兰若甚至都没有拦住她。马雪云一冲进来,就像哭丧一样扑到容止的床边开始哭嚎着摇晃容止。
楚玉合上书,微微皱眉,对兰若摆了摆手,示意她无事。
“闭嘴!”楚玉冷喝了一声。
马雪云被楚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闭了嘴收回了摇晃容止的手。
楚玉见容止紧皱的眉舒展开,这才看了一眼马雪云,道:“马侧妃见过容止就回去吧!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