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越过白色的信鸽,然后在天启王府的盘旋没有飞进去。
直到被巡查的侍卫抓住送到天启王面前,凉冰拿过鸽子脚边的信:“放它回去吧。”
不是梅洛的信鸽,梅洛从不用信鸽传信。
杜蔷薇正穿着劲衣练满枪,凉冰背着手优哉游哉地走到她身后。
“你的皇帝陛下需要你。”
听到凉冰的话回头,便回头看她:“什么意思?”
空中抛过一个纸条,杜蔷薇顺利接过,说道:“连信鸽都飞不进的王府,当真是戒备森严。”
“不是信鸽飞不进来,是它自己不敢飞进来。王府就算无人看守,那些活物也会畏于王府的威严而不敢进入。靠人守卫而让人不敢冒犯的地方是囚牢,人们因为天启王府四个字从心而生的敬畏才是皇家威严。”凉冰不可置否地解释道。
杜蔷薇听着这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由得冷嗤一声。
威严?难道不应该在无数鲜血之下吗?
凉冰仿佛看透她想什么,只是微微歪过头勾起嘴角,问道:“所以你要走吗?”
“王不是已经看过了上面的的内容吗?”
“但是本王没有看你的心啊。”
“君命难为。”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杜蔷薇拇指摩挲着枪身,若有所思。
凉冰说道:“本王不会为难你,若是要回去便回去吧,危险随时会发生,本王也并不是很需要杜蔷薇将军的保护。”将军二字咬得很重。
将军是神州的将军,王是梅洛的王。
梅洛的王根本不需要神州的将军来保护,只是她杜蔷薇一厢情愿罢了。杜蔷薇提枪越过凉冰的时候,闻道她发间的香气,之前从未闻到的味道。
凉冰的眼神随着枪移动,她说:“伤好了再走吧。”
“并无大碍。”杜蔷薇不知为何,当凉冰端出一副王的姿态时,杜蔷薇就想要回避与逃离,正如她所说的,王的威严,自当退而不亲。
凉冰的目光突然犀利,却仍旧停在原地没有动,直到杜蔷薇消失在视野内她才跟随杜蔷薇的脚步而去。
才进屋的杜蔷薇还未关门就被一个身影挤进来,凉冰因为阳光投射窗户的影子显得有些恐怖。饶是杜蔷薇看管生死,看着凉冰凑近的脸都有些害怕,脊梁骨发凉。
凉冰的手探到身后关上了门,她也彻底站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王,何事?”杜蔷薇从受伤之后就再也没有向她行过礼,如今也没有行礼,只是口头上叫了一声。
凉冰说:“本王来继续昨夜未完的事。”
杜蔷薇在凉冰昨夜离开之后,心有余悸了许久,她愣在床上,手拽着被凉冰扯得半开的腰带。她想不到凉冰会做出这样的事,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被突然的召见打断后,凉冰就没有再回来,她没有心情去一探究竟。
而眼下的凉冰,她的手握着自己的手腕往床边走去,杜蔷薇看到凉冰不怀好意的笑,杜蔷薇动了真格要挣脱。
“王,不必如此。”杜蔷薇很成功的挣脱开,“您这样的身份想要什么都有,何必来戏弄一个他国的小将军呢?”
“本王偏偏就喜欢戏弄你这个他国的小将军,”凉冰说着又去抓杜蔷薇,“本王的话你为何不信?当**昏迷之时,还是本王看着那老大夫给你上的药,你的衣服是本王脱的,你的身子也是本王擦拭的。”
杜蔷薇听到后皱起了眉,但是毕竟那时昏迷,情况也不一样,如今她这么打一个人站在这任由她摆布是不可能的。
“王,我的伤真的没事。您真的无须如此。”
“本王不放心。”凉冰不知何时与她拉近距离再次抓住她的手。
杜蔷薇认为此刻的凉冰像一个缠绕自己的蟒蛇,越挣越紧,她靠近杜蔷薇,伸手重复昨夜的行为。
“王!”杜蔷薇伸出自由活动的那只手闭着眼说道,“若是王执意如此,末将自己来就是。”
凉冰轻笑着,松开了手,说道:“如此亦可。”
杜蔷薇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若是伤不是在腹部,而是在背上或是手上这般,杜蔷薇都不会如此。
她不明白凉冰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上赶着看别人的伤口是否痊愈,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看不懂。
哪怕她杜蔷薇在战场多少叱咤风云,面对多少血腥面不改色,但是在一个非大夫的人还是一个女人面前脱衣服,还是清醒的脱衣服,这是第一次。
凉冰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受伤的位置上,貌似饶是兴趣的样子。
上衣散开,凉冰看到白色纱布,然后说道:“知道为什么吗?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看你伤口如何。不知你是否在我昏迷期间有没有吃药和包扎。”
“王,您多虑了。我还活得久一些呢。”杜蔷薇听到她的话,无论其中的真假成分,杜蔷薇的心着着实实地被暖了一些,这股暖意流过形骸,让她眼眶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