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越说林青晚分化成O的时候,林青晚烧糊的脑子还反应不过来,季越沉默地看了他半晌,他还歪着头问:“所以呢?”
所以呢?
季越看见林青晚的表情逐渐僵硬起来,又变得难看起来,最后难过地把持续落泪的buff续上。
他忍不住问:“你眼泪怎么这么多?”
林青晚:“为博同情,小时候在家里练过。”
季越心说:那你还挺牛逼。
林青晚这分化看起来不太正常,通常来说O分化时会伴着细微却又难耐的疼痛,自身的信息素应该是铺天盖地的那种。
季越看了看表,距他回来刚过去半个小时,室内信息素浓度还是很低,床上这位病人还有心思打游戏。
他困惑地拿出手机查了查,觉得林青晚问题很大。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打电话通知两位林家长的时候,林青晚瞥了他两眼,警告地说“别告诉我爸妈啊,谁都别说,听见没有?”
季越皱眉:“你爸妈总得知道吧?”
林青晚一砸床板,说:“我们这也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想被逼婚吗?”
季越深思着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监督林青晚吃完药,季越又出了一趟门,回来后从药店袋子里拿出一瓶喷雾,示意林青晚凑过来。
林青晚狐疑地看着他:“干什么,你终于要拿杀虫剂谋杀我了吗?”
季越一阵无语,直接把人拽到跟前,晃了晃瓶身往林青晚后颈喷了两下,然后把喷雾递给这个傻子。
“O用阻隔剂?绿茶味……你喜欢这个味道啊?要不要我送你一包洗衣粉?”
林青晚的洗衣粉是茶味的。
季越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过了一个小时,季越下床收手机,林青晚听到动静就装睡,把手机往衣服里塞。
俗话说得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那得看是谁叫了。
季越一个用力,林青晚便从毯子里滚了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衣服里的手机,刚好飞到季越面前。
林青晚缩在角落里,不停叨叨叨骂着季越。
季越把人拉出来,嗅了嗅林青晚后颈,把人弄得头皮发麻。
林青晚一软,靠季越怀里了。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身娇体软易推倒吧。
林青晚比较厉害,没推就倒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刚退下去没多久的热度随着飘来的月季香又升了回去,热得他嗓子发痒,咳得厉害。
季越拍着林青晚的背,默了片刻,说道:“明天去医院。”
林青晚拒绝:“又不严重去什么医院。”
季越:“就是不严重才要去医院。”
林青晚:“???”
季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强调明天一定要去医院。
林青晚看上去很不高兴,却也没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季越关掉闹钟从床上坐起来,对面的床铺空空荡荡。
他沉默了一会儿,淡定拿起手机,打了林青晚电话。
“喂?你现在……”
“哈哈哈狗季越老子死都不会去医院的咳——咳咳咳咳——草!”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季越:“……”
林青晚清晨五点多出的门,在早餐店里吃了笼蒸饺吸了杯豆浆,就喝了止咳的药,晃悠着在公园里乱逛。
中午的时候手机没电了,林青晚找了家甜品店,坐了两个小时觉得无聊了,又决定去吸猫。
结果到了猫咖,刚点了饮料走进去,就看见里面有个人被猫围了个严实。
那个人抬眼看着他,杀气很重。
林青晚咽了口唾ye,咳嗽两声,尴尬地笑了笑:“嗨,你也在啊,狗……呃,小越越。”
小越越衣服上还扒着一只猫,朝他走了过来。
“你不得了啊,林青晚同学。”
季越走近一步,林青晚就后退一步,直到服务员带着微笑把饮料和小蛋糕放在了林青晚身后的桌子上。
服务员保持微笑,对两个人说:“两位客人,本店不允许任何意义上的打架哦。”
林青晚最后还是被拎了回去,但没去医院。到了宿舍,林青晚直扒在季越身上,不肯松手。
季越无奈地问:“你干什么?”
林青晚:“把感冒传染给你,好独自逍遥快活。”
季越:“……”
出去浪了一圈,林青晚的感冒更严重了,药不吃,午饭也没吃点正常的,刚躺下就觉得脑子一片昏沉。
季越翻到入学时发的关于第二性征的小册子,一转身发现对面床上又没人,心里跳了一下。
“爱卿,这是什么东西?”
林青晚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这人躺在他床上,手里拿着他从药店买来的抑制剂。
季越收了那袋子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