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的清晨。
偷酒三人组最后灌了乾汁回来。然而他们在慌乱中并没有看清,酒壶上标的“乾”不是乾贞治的意思,而是一种华国白酒。
所以三船很满意他们的偷酒成果,顺带心情好好地没收了少年们私带的烤肠烤rou。
五点,立海几人在徐佑的叫起声里从山洞出来洗漱。
“他们看起来状况很差。”柳边走边留意洞口瘫着的几人,“不会出事吧?”
“看自己有没有防护措施。”徐佑领着四人来到山泉边,“结束运动后得穿外套挡挡风,最好泡个澡。”可惜这里也没温泉。
“而且chaoshi不利于球拍保存。”这也是他拒绝的原因之一。挥拍一万次这种项目,对徐佑来讲一点意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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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集合的时候,一片萎靡中,正常站直的五人十分扎眼。
“这就受不了了?废物们。”三船喝一口酒,直视立海五人,“作为你们拒绝夜间拉练的惩罚,去——”粗壮的手臂指向一口大缸和旁边一小堆生姜、梅干。
“下山去河里挑水、劈柴烧,熬汤出来给这些废物们。”
“干完之后,再训练。”
“了解。”
“剩下的都给我滚去球场!”
一片哀嚎,但都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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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会有什么不得了的惩罚。”仁王说着话,速度不慢。
杰克跟在最后:“这样的话,越前君他们不会觉得不公平吗?”
“因为他们觉得比我们训练的强度大,比我们勤奋,是占了优势。”徐佑把两个木桶灌满水,“立海的训练强度在国中里是最强的,但至少看菜单,都卡着度。”在部员们的极限边缘走钢丝,偶尔越一下界冲一冲,就这么渐渐把极限值往上提。
一个是怕练出事,二是集训时间也就那么多——早上和下午。
“据说我们的菜单有理论基础。”柳那天比赛之后和增田有来往交流。
“增田桑说最伤的就是近江桑那年。”都灌好水,几人原路返回。
“近江前辈有暗伤,右腿膝盖和右手肘。每次稍微运动激烈一些,过后就会痛到要喷止痛剂。”柳一顿,“你们别跟赤也说。”
“应该是练过度了。”徐佑心情复杂,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伤病,但伤病往往是球员无法避免的。
“人的极限确实远,Jing神上的亢奋能克服身体对劳累的抗拒,但也会屏蔽自我保护的预警。”
“那他们......”
“应该不会像近江桑那样?我拿不准。教练组似乎只有对高中生的训练经验。”一个个灌水进缸,徐佑目测水量,“杰克、平川,你们去砍柴。我和仁王继续挑水。莲二你在这里看火,尽量先烧几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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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困啊......”向日顶着大大的黑眼圈,颇感哀怨,“那两个是怪物吗?还这么有活力?”说的是越前和远山。
早上只有馒头、白粥和一小碟菜干、酸梅。向日甚至怀念起之前翻山越野的时候。
他现在有点冷,时不时打寒噤,但是身上明明在出汗。
“Let.”
“喂,岳人,你怎么了?”宍户实在受不了向日的接连失误,过来查看情况,“脸怎么这么红?”红得异常。
“阿勒,有吗?”向日用左手背碰碰脸颊,“我只是感觉有点沉......”
大石一听,也担心地过来摸了摸向日额头。
“好烫!”大石想了想,跑去找徐佑没找到,只看到柳。
“那个,柳君,向日君好像发烧了,我直接贴散热贴吗?”
“发烧?”柳环顾四周山林。这荒郊野外的,环境也不是太好,“先让向日过来休息吧,穿好外套。”大概休息一会儿,熬一熬就差不多能退烧了。
“好。”大石跑回土球场,发现不止向日,广宫、不二裕太、神尾、桃城,脑门都滚烫滚烫的。一烧烧一片,把他急得没心情训练。
一伙人蔫蔫地围在大水缸旁边,不时“点头”打瞌睡。
“一、二、三...只有三张散热贴...”大石犯了难,他带的明显不够用。
这时仁王和徐佑正好回来。
“神木君,你看发烧......”大石朝桃城等人担忧地瞟去。
“发烧?有没有感冒的?”徐佑得到否定的回答,走过去扶起向日,“先回去躺着。大石君准备一些毛巾吧,没有散热贴的用冷毛巾敷。仁王,你帮莲二。”
“pu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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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忙活,情况稳定下来。大石和徐佑分坐在两列睡袋边帮病人们挡风。
“真是有闲情逸致啊,垃圾们。”三船在门口停下,一颗石子被踢到一角,“不去训练,在这里偷懒?”
大石起身上前解释:“三船教练,桃城他们——”
“我知道他们发烧。”三船灌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