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接球的切原在这声怒吼中下意识避让,但下一球伴着风声呼啸而来。
“什么?”
柳挡在切原面前,咬牙硬生生拉拍挡回切原反应不及的两球。但拍线顿时显得松弛。
“柳前辈!”
“集中注意力,赤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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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从没见过这种情况。”淡青框球拍在月光下十分明亮,银蓝色拍子亦是。
“我可不想拿球打人啊,佑君。”两人相互背对,警惕周围的黑影。
看来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十多个网球以超出130的时速冲来,只见两人避开3球,分别把自己面前的四五球击回原处。
“啊——”
“嘶——”
“哼。”一声低音后,两人同时听到奇怪的气流声。
徐佑一听:“质地很硬,幸村君!”
幸村挑眉,上前一步反握球拍,用拍柄底部将这球生生打了回去:“就只有这种程度吗?男孩们。”
场面顿时静默一两秒,七八个棕皮小球几乎同时间袭向两人。
“啧。”徐佑已经升起怒意,目光烁烁。
[小孩,使这种伎俩可不好啊!]
小跨步稍稍前倾上身,双脚着力,正、反、正、反。
“什么!”在几处惊讶的低呼后,响起球拍落地的碰撞声。
[麻烦,但不足以构成威胁。]幸村由左上斜下划拍,用拍框把第一个来球打掉。
咚!
棕皮小球在弹地后顿时疲软。
紧接着又是一气呵成的四声重击。
“嗷……”
“嘁!”
黑影毫不留恋地闪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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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前辈!”两支网线完全松乱甚至断裂的球拍滑落在地,柳无法闪避所有,被一球打向肩部。
“你们…啊…”切原从背后被击中。
“要怨就怨你们自己技不如人吧。”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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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在室外各处的各国球员都遭到了偷袭。
“诶!”
“喝!”越前和桃城还在支撑,他们的拍线已经岌岌可危。
“超前!”
为首者见一大群人跑来,丢下一句话:“告诉他们,我们要和你们这些代表队进行比赛。正式比赛。否则,今夜不会是最后一次。”
一声哨响,黑影纷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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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切原睁开眼。
[有点舒服的说,这是在……]
登时坐起:“柳前辈!”
“你到底怎么回事,赤也!”
“真、真田副部长?”切原下意识地端正了姿势,一个土下座,“对不起!我昨晚太丢脸了!”
“真田,你吓到赤也了。”幸村眯着眼摸摸切原的脑袋,“莲二很好,放心吧赤也。”
真田压了压帽子。
“呐,”幸村指了指床后的墙壁,“他在隔壁休息,赤也也再修养一会儿。乖。之后还有训练。”
“是……”切原乖乖躺下,任由徐佑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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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来后,笑眯眯的幸村瞬间冷脸,眼中寒芒尽显。
其实柳受的伤比切原重一些。
没伤到重要部位是万幸,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以后某些麻烦病痛的潜在诱因。
某种意义上,运动员很“娇贵”。
切原是想进职业的。
还是立海明年的一把手。
“我们去问问具体情况吧。”徐佑知道幸村现在憋着很大一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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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打正式比赛?”
“这是什么意思?”不二摸下巴思索,“半夜袭击,就是想跟我们比赛?”
“据说是一群频频惹出麻烦,被网球社团、校队除名的青少年,因为球品很差,比如比赛中恶意打人,恶意辱骂裁判,暴力行为等等,情节严重。他们失去在正式比赛中成为选手的资格,只得混迹于街头网球场……”乾没再说下去。
“那他们打什么网球?这本来就不对啊。”
“其中的缘由,我也不清楚。”
“按官方的说法,他们会尽量照做,因为晚上偷袭确实防不胜防。这又构不成警察出动的条件。对普通人而言,或许只是冰敷一下,修养几天,但是……那些人,是想毁了别人作为网球运动员的前程啊。”手冢沉着地宣布,“通知里说的,比赛时间在邀请赛最后一天。”
保证这几天的练习顺利进行,最后和那伙年轻人打一场,有个交代,这次邀请赛也能勉强算作有惊无险地结束。
“我们有这么多球队,一个个跟他们比赛吗?”忍足推推眼镜。
“当然不是,因为他们球风粗野,比赛对于我们来说会有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