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敲诈了不少东西的杜萨只能无奈为后续的几个人制作正装。对于眼前这几个人看到自己替身时毫无触动这件事,杜萨承认有些惊讶。不过是坊间隐姓埋名的设计师,每次都用不同的化名却还是被岸边露伴Jing准察觉到了。难道这个男人的观察力能细致入微到这种程度?
托尼欧这个老朋友曾跟自己透露过,他所认识的日本漫画家岸边老师拥有着怎样的能力。将人生变为文字体现出来,可以轻松翻阅而且被攻击的人无法说谎。可那也只是文字,他是如何通过衣服来辨认出自己使用不同化名所设计的衣服……
“啧啧!真是完全不像流氓了啦哈哈哈!”
被纳兰迦拍了一把的福葛正整理着头发,穿上新西装的他完全没了当初那身chao服的轻佻样子。
“别笑,纳兰迦。如果你穿着这身衣服还要举止不雅的话,反而更加让人觉得别扭!”
这话让米斯达直皱眉。
“我说哟……”
走上前的米斯达已经不再穿着露脐装,反而是挺阔的竖条纹西裤搭配着类似于古代宫廷伯爵常穿的酒红色复古衬衫,领口堆叠之上的肌肤颇为白皙,总是说着自己太阳晒少了缺乏男人味的他如今更显高贵。不过面对三缄其口的其他成员,米斯达无法知道自己就好像大病一场一样现在不过是有些虚弱罢了。
“流氓本来的样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你说对吧?”
将胳膊搭在纳兰迦肩膀上,眼神轻佻的男人一脸无赖的笑容看着福葛。
“只不过是智商高一点的流氓跟智商低点的流氓罢了,本质上福葛跟纳兰迦你们俩有什么区别?”
耸耸肩做出不在意的样子,米斯达还满脸笑嘻嘻的,却被换上新衣服突然出现的阿帕基吓了一跳。
“你又是什么流氓?一群黑帮,还能把自己分开在外吗。”
毋庸置疑的语气就是阿帕基了,然而米斯达却不在意他的嘲讽。
“我当然是咯!不过我是想得开的那种流氓,阿帕基你就不同啦!”
“怎么不同?”
犀利目光甩过来,连一旁的乔鲁诺都不知道如何插嘴。乔鲁诺并非是话多的人,可这问题接下来要如何回答确实非常棘手。阿帕基原本就是警员出身,即便如今踏入泥沼,也总是带着与其他人绝对不同的态度。
对此,布加拉提比其他人更清楚,因为对方亲口跟自己说过,想要找一个落脚点,一个归所。而这看似一踏入就万劫不复的地方,必须要先抛弃当初所谓的“公平”与“正义”这两项追求,属实完完全全违背了阿帕基原本的人生准则。
因为米斯达的话多,气氛变得有些僵硬。他并非完全不知道那些事,只是当着本人的面终究很难开口。思来想去米斯达都无法找到一个好的借口,难道要说他是比较高的黑帮流氓?还是最能打的?可这种人放眼整个“热情”组织可不止他一个。
正大感尴尬之际,咬着指甲的米斯达身边走过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
“我认为,阿帕基并不算流氓。至少我个人来看,更像是一个被流放的囚犯。”
“啊……?”
这还不如说他是比较高的流氓了呐!米斯达在心中大喊。但他不会去反驳布加拉提的话,长久的接触了解带来的是对同伴的信任,不管是谁都知道他这样说必定有其目的。
“什么意思……你是说……?”
似乎对这含义也一知半解,阿帕基眉头紧锁看向布加拉提,而对方却悠哉地坐在裁缝店的会客区喝茶。
“我这里可是法外之地,你不这么认为么?”
优雅咽下红茶后布加拉提挑眉朝上看了一眼。
“呃……”
想了一下,随后阿帕基脸上露出无奈笑容。他当然期待能够逃到法外,摆脱纠缠他许久的谴责。然而也就是在这两日,在双塔中的遭遇让他明白了自己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我真是败给你了……”
摇了摇头,阿帕基感叹了一句。而就在一旁看热闹的岸边露伴,却颇为暧昧地开了口。
“难道我也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吗……竟然会逃到法外?”
作思虑状的男人抱着胳膊揉着下巴,冷不丁却听见乔鲁诺开口。
“露伴老师不必思虑过重。”
“喔?那我该怎么想?”
整理着洁白衬衫上的可爱领结,乔鲁诺脸上一派爽朗。他清澈的眼睛望向岸边露伴,丝毫不懂得伪装的少年捋了捋额前的头发。
“每个社会都有属于自己的法则规定。如果在那个社会你需要面临刑罚,那么也许在布加拉提身边,就只要遵循本心就可以了。”
“那么本心如果是肮脏无耻到让人想吐的呢?”
穷追不舍的岸边露伴对于这个回答似乎也并不满意。他需要更严谨的回答,或许是问错了人才不满意也说不定。表面上平静如初的男人内心却已经一片凌乱。
“如果本心无法得到认可,那就遵从你的本能。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