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龙宿一直待在藏剑山庄,还一直跟着剑子仙迹,让流照君想再捉弄捉弄剑子都不敢。剑子像是看出流照君对龙宿的忌惮,顿时抖了起来,他早就想报复流照君了,可是不仅武力够不上,连术法也是不甚Jing通,真是拿他没办法,如今有龙宿在,自己岂不是可以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了?当然,叶沧澜也是个阻碍,但没关系,不是还有龙宿嘛。
剑子仙迹看着天天在山庄晃荡的流照君,心中已经有了一长溜的报复计划。这些日子他简直活得水深火热,是该给流照君一个教训了,省的真当他剑子是泥捏的。
看到流照君再次前往药房,剑子偷笑了一下,躲得远远的,拉上龙宿做后盾,跳上隔壁的屋顶看戏。
龙宿有些无奈地看着剑子,这剑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流照君不好招惹,偏偏要上杆子招惹,唉,没办法,谁让他是自己的好友呢?只能委屈委屈流照君了。而且,流照君也误导他了呢,让自己也搞了个笑话。
团扇半掩,疏楼龙宿笑得得体,到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至少这次剑子报复,他也出了力。
叶沧澜也看到了剑子仙迹和疏楼龙宿两个人,也知道剑子仙迹干了什么好事儿,但也不想管。最近流照君日子太好过了,对寄云舟的照顾也让自己十分不爽。正好流照君修为进步神速,同龄人中无人能比,用此打杀打杀傲气,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让他们玩吧。
正是巧合之下,注定了流照君今天运气不佳,霉运当头。
“啊!剑子仙迹!你给我等着!”药房之中不一会儿就传出了流照君的惊叫,随即,一声爆炸响彻藏剑山庄。
一身黑灰的流照君站在废墟之中,脸色铁青,看到了一旁房顶上笑得幸灾乐祸的剑子仙迹,但奈何旁边还有个疏楼龙宿,不好发飙,只能忍着这口气。那表情让剑子仙迹更加开心了。
“好啦好啦,不要气了。”叶沧澜适时出现,但这次并没有帮流照君,“你最近也太跳了,剑子仙迹被你欺负得也蛮可怜的。”
流照君一听这话,脸上表情一滞,回想了一下这几个月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是有点过了,剑子大度,不与自己计较,但自己也不能太得寸进尺。
听到动静而来的寄云舟看到一切,先是咳了两声,吸引了一下流照君的注意力,然后才说道:“我听到了爆炸声,发生了什么?”
流照君真气一震周身,弹掉一身的灰,看了剑子一眼也就放过了他,然后走到寄云舟身边,关切地问:“你没惊着吧,没事儿,就是剑子放了条活蛇进来,吓了我一跳,炸了炉而已。”说些狠狠瞪了笑得都快抽搐的剑子仙迹一眼,自己怕蛇这是只有剑子才知道的事儿,这下好了,知道的人更多了。
其余人都是一脸莫测地看了流照君一眼,没想到啊没想到,都先天了,还怕蛇?
“看什么看!我就不能怕蛇了吗?”流照君一看他们的眼神,顿时炸毛,自己就是怕蛇怎么了!
寄云舟伸手扯住流照君的衣袖,十分自然地说:“那就让剑子收拾残局吧,我们去其他地方休息。”说着,也不看叶沧澜有点臭的脸,直接拉走了流照君。
当然啦,我们的流照君对寄云舟最是没有办法拒绝的,自然乖乖地走了,一点气也没了。
“嘿,叶少爷啊,玄君被拉走了,你就看着?”流照君不在的这个月,剑子仙迹可是看出了叶沧澜对寄云舟的不对付,这次这么光明正大地拉走流照君,叶沧澜不跳才怪。
“哼,他自己都不在意,我在意什么!”叶沧澜甩了剑子仙迹一记眼刀,翻了个白眼也走了,当然,要是忽略地上深深地脚印,你可以当他还算风轻云淡。
剑子当然看到了脚印,抖了一下,拉着龙宿抱怨:“话说玄君为什么对寄云舟那么关注做什么?看寄云舟的样子,毫无修为,身体孱弱,修炼也是不行的,一生最多百年,这还是补药不断地调养,和我们这些先天天差地别,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疏楼龙宿倒是看出了寄云舟是故意而为之的,但流照君的想法他也不甚明白,可能这个人天命在身,流照君看出来了吧,毕竟流照君的观天命极为厉害,四境少有人能比得上,虽然他并不想要,但这是天赋,比不了比不了。
“戏也看了,吾也帮了忙,汝怎么报答?”疏楼龙宿才不做赔本买卖,扯住剑子不让他有机会跑路。
剑子没想到继流照君倒霉后就是自己,笑容一僵,看着疏楼龙宿:“你不是也想整整玄君吗?”
“话不能这么说,吾有说出口吗?”龙宿紧拽着剑子不放手,浓浓的儒音不怀好意,“这样吧,汝既然曾经卖艺还债,这次也一样,跳一舞。毕竟吾可是华丽无双的龙宿,让吾出手,代价不菲。”
且不管剑子龙宿在那里扯皮还价,流照君被寄云舟拉着到了水榭,两人坐在水榭中的琴案前。
“我来弹琴吧,好久不曾弹了,还是师尊教我的呢。”流照君看到案上的七弦伏羲琴,有些手痒,上次是整治剑子弹了首平沙落雁,要说怡情,还真是好久没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