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本体江流年与问无恙自小就不合呀,江流年的心都要破碎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地问道,“三师姐,后来呢?我与二师姐的矛盾是不是激化更加厉害?”
风轻沙深深叹了一口气,半晌才开口道,“后来呀,你这丫头时不时地跑到二师姐打坐的地方去捣乱,倒也无伤大雅,只不过两年前...”
说到这里风轻沙顿了顿语气,秀眉也拧成一团,这激起江流年更大的兴趣,难不成两年前本体江流年又对问无恙干了什么坏事?
“三师姐,两年前我与二师姐又发生了什么?”
“其实我知道的并不清楚,只是记得两年前你偷偷溜下山,师父怕你遇到危险,便派二师姐去寻你。七日后你回来时满脸的不高兴,还将自己锁到屋内,任谁敲门都不开...”
按理说本体江流年可不是这样性格的人,难不成和问无恙发生了巨大的矛盾?
江流年更加紧张地问道,“三师姐,我是不是又和二师姐吵架了?那二师姐回来后是什么样子的?”
“二师姐是在你回来后一天才回到翎岳山,先是寒气入体大病一场,醒来后绝口不提你们在山下发生了何事。再后来,二师姐年满十八岁,到了下山的年龄,正巧问世伯来翎岳山与二师姐相认,他们便一同回了问天城,自此你们甚少见面。”
风轻沙说完,转头看了一眼江流年,只见她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于是便拉过她的手亲和道,“五师妹,从小到大也只有你敢与二师姐吵吵闹闹,让她幼时记忆多了更多欢乐,所以说师兄弟姊妹们中,二师姐最在乎你。”
“噢...”江流年挠了挠头才应答,感觉特别的忸怩,自己真的没发现问无恙最在乎自己呀。不过还是答应三师姐不会再惹二师姐生气,在她面前一定慎言行事。
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一事,急忙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东西,递到风轻沙面前,“三师姐你看,这就是我做的火硝石,不过威力不大,顶多用来防身。”
那是一个黑色筒柱的东西,拿在手上正合适,“想不到五师妹真的做出来了,如若五师妹所说这小小东西可以抵得过刀剑兵器,倒是奇事。”
“三师姐,我听问叔叔说,你们过几日就要押送兵器去往镇东军营,为防路上再遇歹人,你还是带些防身吧。”
日子说快也快,转眼一个月期限来临。问天城人手,清风山庄人手连同贤王调动的京州军马,浩浩荡荡地排成一条街,所有人整装待发。
待一声令下,马嘶声车辙声响起,开始整齐有序地排列出发。为了防止歹人突袭,三拨人马分了三路来走。
江流年坐在庭院中都能听到地面震动的声音,便知他们出发了。回想着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一个月,紫衣女人交代自己的事情还未有任何进展,心里凄凉的不行。
听到江流年垂着脑袋叹气,管家福伯特地上前安慰道,“江姑娘,你可是在担心他们的安全?”
江流年摇了摇头不语。几千口人去押送兵器,再加上领头人个个武功高强,又有火硝石助攻,应该没问题。
本来昨夜想要去问无恙房间,单独将东西给她,顺便缓和一下关系,奈何自己还是没有那个胆子,只有嘱托三师姐代教给她了。
他们往返最快需要五六日,难道自己要苦苦坐在这里等问无恙回来吗?即使她回来,对自己仍旧冷漠,又该如何是好呢?难道自己只能坐等魂飞魄散吗?
“江流年你坐在这儿干嘛呢?”一个不耐烦的女声在头上响起,江流年一抬头便看到上官安平那薄怒的眼神。
“安平郡主又怎么会在这儿?你不会要告诉我,你是特地来陪我说话的吧。”江流年没好气地怼了一句,这丫头也不是个善茬。
“哼,若不是轻沙姐姐让我留在这里保护你,我才不愿陪你呢。”上官安平撇了撇嘴,闷闷不乐地坐到对面石椅上。
“想不到平时刁蛮的小郡主,倒是挺听我三师姐的话。”一想到这几日要与这刁蛮丫头待在一起,江流年也很头疼。
“那是自然,轻沙姐姐自小就待我极好。小时候去翎岳山休养那段时间,是她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我自然要听她的话。”
“三师姐性情温和,善解人意,简直就是女神中的女神。”说到这里,江流年脑海浮现问无恙那张冰冷冷的眼神,脑袋顿时又焉了下去,“如果问无恙的性格能像三师姐那般,我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了。”
听着江流年在那小声嘟囔,上官安平不满地捶了捶石桌,“你在那说什么呢?”
响声让江流年一阵激灵,立刻反应过来,连连摆手道,“没...没什么...我在想整日待在府中无事,去哪里玩儿好呢...”
“既然轻沙姐姐吩咐我照顾好你,自然不能亏待你。走吧,我带你出去。”说着,上官安平拉着江流年的胳膊出门。
这问天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问叔叔能从土匪坐到一城之主,还是挺厉害的。
街道车水马龙,叫卖声不绝于耳,还有好多杂耍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