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许翰贤给自己放了假,他把上官甜按在他那个滨海花园别墅里的各个角落折腾了一遍,上官甜嘴上期期艾艾说不要,其实每次都非常配合,他身体素质极好,不管被许翰贤弄得多么惨兮兮,休息一会起来还是活蹦乱跳。
“多动症。”许翰贤靠着门,眯着眼睛看上官甜露出细嫩的腰肢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玩倒立,这家伙两小时前还趴在这石桌上哭着说不行了。
上官甜每天活动量很大,基本不走寻常路。他上楼不走楼梯,非要爬墙从窗户翻进房间,许翰贤担心他,不让他爬,他还很委屈。有时候明明好好走路,走着走着又会突然来一个前空翻,把许翰贤吓一跳。就连扔个垃圾也不好好扔,垃圾桶就在旁边,他非要跑到房间另外一头,体会一把远距离投篮。
上官甜倒立着看了许翰贤一会,双手轻轻一按,身体便轻盈地弹起,他在空中翻个身,稳稳落在地面上。
“倒立着看翰贤也好好看。”上官甜跑过来搂着许翰贤的手臂,他穿着许翰贤的衬衫,松松垮垮的,香肩微露,两条长腿若隐若现,白皙诱人。
许翰贤摸了摸上官甜毛绒绒的脑袋,“我晚上去一趟夜色,好几天没去了,要补些货。”
“好,我也要去。”上官甜扑在许翰贤怀里蹭蹭。
“家里的事不用管吗?”
“我交给阿文了。”上官甜nai声nai气道,“再说了,我得保护你呀。这也是工作。”
许翰贤笑道:“辛苦我们家甜甜了。”
那天许翰贤家发生的事一开始几乎没什么人知道。是许建峰把早期收罗的大量对白振鹏不利的证据,连同这次白振鹏派人偷袭许翰贤的事,一起以匿名身份曝光给了一家大媒体。现在海市都轰动了,谁都没想到表面文质彬彬的白振鹏,暗地里又是买凶杀人又是贩卖军火。估计白振鹏是怎么也没想到许建峰手里有这么多他的料,关键是还能一直按捺到现在才放。
这手段很符合许翰贤他爸的风格,许翰贤从小就听他常说:“不管做什么事,时机选择很重要。”
午饭后,上官甜去门口邮箱拿了报纸,今天的报纸印有白振鹏大头像。
“把他做了,海市的市场我们可以吃大半,包括在海市的国际渠道。”上官甜把报纸放一边,拿着把刀开始削苹果。他削苹果又快又稳,苹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
“上官家还有军火生意?”许翰贤斜着眼看他。
上官甜平视许翰贤,然后轻轻点头。
许翰贤架着腿看报纸,没再说话。
上官甜削完苹果,又不想吃了。他看着许翰贤手里的报纸,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口:“你上次说很讨厌政治家和军火商,是为什么?”
许翰贤扔了报纸,“政治家是因为我爸,我妈死的时候他在做竞选副市长演讲,因为这个,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那……那军火商呢?”上官甜小心翼翼问道。
许翰贤又重新拿起报纸,看着上面的白振鹏,眼里有股若隐若现的寒意,“我妈妈是两波军火商械斗时被误伤后不治身亡的。”
上官甜拿着没啃过的苹果,怎么也吃不下,他被这股寒意刺得肝胆胰脾肾都在疼。
“不过那都过去了。”片刻后,许翰贤对上官甜招招手,后者乖乖起身坐到他怀里,把手里削好的苹果送到许翰贤嘴边。
许翰贤咬了一口苹果,“人总得向前看。”
许翰贤消失三天又出现,夜色里的服务生都拿很猥琐的眼光看他,还上来开玩笑:“回老家结婚去了?”
“是啊,”许翰贤半笑不笑,“你们随份子吗?要求不高,两万就好。”
服务生小哥哥小姐姐们做鸟兽散。
上官甜依旧很乖地坐在吧台后,捧着一杯苹果汁慢慢吸着,嘴巴时不时鼓一鼓,非常像只偷食的仓鼠。
晚上有一个理着平头的男人来找许翰贤,这男的似乎不单是酒吧顾客,上官甜看见他和许翰贤握掌相互拍了一下肩,很熟稔的样子。
“一个月没来,你这还是这么热闹,”平头男说着,随即看到一旁坐着的漂亮男孩,“这位就是群里传的老板娘?”
“嗯,”许翰贤回答完,又回头对上官甜说,“他是刘东,我大学舍友。”
上官甜盘腿坐着,乖巧地打了个招呼。
刘东啧啧了几下,揶揄道:“老板娘这么萌,难怪许翰贤这个从小到大只管上不管谈的渣男会栽。”
许翰贤看着刘东:“酒里要加点氰化钾吗?”
刘东投降状:“别,多加点朗姆可以。”
聊了一会,刘东一拍脑袋道:“差点忘了正事,过两天我们在帝都的校友约了一起玩游戏,这次你可必须得来。”
许翰贤面无表情地说:“不去,你们每次都玩的什么玩意,密室探险,鬼屋,真人CS这种小孩玩的。打德州扑克我就去。”
刘东一脸鄙夷话里有话道:“你也就23岁别搞得跟32岁一样,成天就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