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行啦。”这三个人僵持不下,竟是把炮哥都给吸引过来了,炮哥扳过女人的肩膀把她从两人当中抽离出来,“你个小sao/货,人家叔侄俩聊天儿,你跟着往前拱什么?”
“炮哥。”李想挡在了李余身前,“我二叔醉得不轻,我先送他到旅馆,等会儿再过来陪大伙儿,你看成吗?”
“哎呀,这说的是什么话!”炮哥赞许地在李想肩头重重拍了两下,“你照顾你二叔,是你孝顺,炮哥怎么可能还让你拐回来,快去吧,我看你二叔这站都站不稳了,不行你把他背回去吧!”
李想回头看向李余,“二叔,能走吗?”
李余没有回答,转身先出了门,李想讨巧地冲身旁陪她一整晚的姑娘飞了个吻,然后大步朝前追了上去。
“你还看不出来吗?”炮哥摸黑朝女人丰/满的tun部抓了一把,“他们俩,明显是一对儿啊,什么叔叔侄子,净他妈扯淡吧。”
“我还真看不出来。”女人轻拍掉炮哥的手,“老板你让我陪,我陪到位就是了,只是本来想着啃把嫩草,结果你直接把人给放走了,怎么办,老板你得赔给我呀!”
“赔,赔……赔你个屁。”炮哥皱起眉头,“滚吧滚吧,今天提早放你的班,明天让你陪大款儿,小费一把一把的给。”
“老板敞亮。”女人拈起随身携带的小包,把一头大波浪甩到脑后,“明儿见。”
这边女人裹上防貂绒披肩,踏着小碎步刚出了大门,就看到今天晚上陪的那个小伙子正被那个另一个小伙子搡着肩膀往前走,还要时不时地推一把他的脑袋,好像赶牲口那样。
终于,被赶的那个像是忍耐不住了,猛地转身似是要发生激烈对质,却很不巧地对上了女人一眨不眨的眼神,女人自然过渡了一下,抬手招了辆的士,扭身钻入,绝尘而去。
李氏叔侄是不舍得坐的士的。
这附近的住处又都偏贵,他们在等小三轮,把他们往城乡结合部拉一拉。
李余的锐气也在被女人窥探过之后逐渐流逝了,他又慢慢垂下脑袋,“你别推我,我喝太多了。”
说完,他好像真的凭空生出了一些喝醉了的意识,看着李想的脸,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闹腾。
终于,李余“哇”地一声,弯腰扶住了路边的围栏,把晚上喝进肚子里的白酒以及还未消化的食物倾数吐在了花坛里。
胃酸和酒Jing混合在一起,是种让人无法忍受的刺鼻恶臭,李想不由自主地向后撤了一步,但很快又撤了回来,看李余捧着肚子佝偻成了一只大虾米。
李余吐完之后也并不觉得神清气爽,因为李想还在,他甚至有点儿可惜好不容易才吃上一次的“山珍海味”。
“你跟我这儿演苦情戏呢?”李想见李余再也呕不出半滴东西之后开了口,“演完了吗?演完了就起来。”
李余手扶着栏杆小口小口地喘气,突然呼吸一窒,是李想攥住他的后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不会是等我抱你吧?”
李想单手穿过李余的肋下,竟是真有要把他给强行打横抱起的意思,李余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我自己走。”
最终两人也没能等来小三轮,他们草草的在附近开了间最便宜的单人房。
给他们开房的大姐见是两个男人,就好心提醒了句,“我们这里房子还挺多的,你们要不要再多开一间?”
李想本来已经收了钥匙转身要走,听了这话之后把钥匙往柜台上面一砸,两道刀削般的剑眉登时就竖了起来,“你他妈给我钱开啊,就他妈知道赚钱,老子像能开得起两间房的人吗?”
大姐势单力薄,喝多了过来耍酒疯的男人她也不是第一次见,只是没想到一个相貌堂堂的小伙儿,说起话来也是不干不净,只能惹不起的在心里暗骂几句,“穷/逼玩意儿,还敢跟老娘耍横……”
房间里的单人床小得可怜,大约只有家里破床的二分之一大,李想攒了一肚子恶气,照准床帮就踹了一脚,然后按着李余的肩膀把他恶狠狠地扑倒在了床上。
李余的整张脸依旧chao红得不太正常,红晕漫延过脖子,还有向锁骨以下晕染开来的趋势,李余扒开他的领口一探究竟,果然整具身体都像凭空渡上了一层胭脂。
“你他妈还真是只虾米啊。”
李想想随手把李余的衣服都给扒掉,可是李余身上的味道又令他格外无法忍受,臭还是其次,全他妈是那个老女人留下的挥之不去的sao味儿。
李想又把李余从床上拽了起来,“真他妈恶心,去刷牙,然后洗澡!”
李余陈述一个事实,“这里没有热水。”
“那就用凉水。”李想吼道:“快去呀!”
李余迟缓地点了下头,下床朝卫生间走,刚把门关上又听见李想的喊声,“门开着!”
李余没有理他,还是把插销给插上了,李想很快又在外面踹门,“让你把门开着,听见没有!”
卫生间的木门上面有着几道很明显的沟渠,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