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因为李余的肤色异常白皙,所以这几个巴掌印儿看上去也红灼灼的跟着一起夺目,李想忍不住自上而下地把这具身体摩挲了个遍,意意思思地说:“知道打不过我还要打,我还以为这几天你真改性了,再不想揍我了呢。”
李余卸了最后一丝力气,放弃这些无谓的挣扎。
他任凭李想把他摆成跪伏的姿势,用枕头蒙住头,他这辈子什么苦都吃过,皮rou之苦受得少些,可也不是完全受不住。
李想扣扣索索了一阵子,竟然又帮他把裤衩给提上了。
“不行啊。”李想颇为棘手地搓了搓手,“确实肿得不轻,明天,明天我给你买点药擦擦。”
李余心知逃过一劫,抱着枕头缩墙角睡去了。
李想气哼哼地把他的头从被子里面扒拉出来,“都怨你!我他妈都变成冲天炮了,现在怎么搞啊!”
“滚。”李余顺口就接。
李想的眼一瞪,李余登时打了个哆嗦,这才反应过来今非昔比,又要把被子往脑袋上蒙。
“真有那么怕我吗?”李想也愣住了,胡乱嘟囔了几句,把他脑袋里的歪门邪道咽回肚子里。
后来李想去厕所凭空lu了一发,也不觉得畅快,回到床上和他二叔以礼相待了一晚。
到了第二天,李想就吸取了前一天的经验,中午回家给他二叔丢了几个rou包子,还另外破费了五毛钱给他二叔买了一管红霉素。
待说明了用途之后,李想明明白白地听到李余吃包子吃得干呕了一声,然后把药丢进了垃圾桶里。
“又没怀上,怎么还吐起来了?”
李想反倒嘻嘻笑了,“二叔,你扔你的,反正我可不是每天晚上都忍得住,到时候你自己受罪可别怨我。”
这包子实在是肥腻得令人反胃,可是李余怕浪费,愣是把包子给吃完了,然后就着满是rou油的手又把红霉素从垃圾桶里翻了出来。
“瞅你这点儿出息!”李想撇撇嘴,临行前甩下一句话,“在家没事儿把自己也好好洗洗,我不喜欢脏兮兮的。”
李想在炮哥这里干了半个来月,手头确实有了些闲钱。
他机灵,野性,人又长得好看,小姑娘愿意在他这儿租些日剧韩剧,老大哥来他这儿收点带颜色的片子也不觉得尴尬。
他也是跟着炮哥干之后才知道,这毛/片儿的种类也是很丰富多彩的,男的跟女的的那是a字辈儿的,还有g字辈儿的,他之前闻所未闻,关键是还真有人张口来要。
可是李想并不觉得自己是同道中人,他是拿他二叔当女人来使的,他并不会平白无故地对着一个彪形大汉就**。
李想依旧和兄弟一起撸丰/ru/肥/tun,可是有一次居然看到中途就睡意昏沉,等到惊醒时刻还以为自己在听一场“咿咿呀呀”的高声歌唱。
他实在是很懊恼。
这天他炮哥到店来和他闲扯淡。
炮哥人如其名,牛气哄哄,穿金戴金,金光闪闪。
金山坐在这里观察了一下午,最后做了个总结,“我看你异性缘挺好,怎么没见你有看对眼的呢?”
李想边归置影碟边说:“有啊炮哥,我初中同学,现在去县城读高中了,平时不经常见。”
“一中还是二中?回头我帮你去把把关呀。”
李想犹豫了一下,“三中?”
“放你的屁吧!”炮哥回他,“咱们县总共只有一中二中两个中,三中是你建的啊?”
“嘿嘿。”李想挠挠头,搬张椅子在炮哥对面岔开腿坐下了,“其实是我女朋友她不爱说话,平时像个傻子似的,实在拿不出手啊。”
炮哥瞥他一眼,“你女朋友什么时候放假?”
“腊月二十三,二十四吧。”
“那刚好。”炮哥抖了抖金链子,“你炮哥腊月二十六过生日,正好要请兄弟们都去县上聚一聚,刚好,你把你女朋友也带上。”
李想“呵呵”干笑,“兄弟们聚,带娘们儿干嘛?”
炮哥拿起一盒碟片敲他的头,“什么屁话,你炮嫂也是娘们儿呗?”
李想依旧卖乖地笑,“不一样,炮嫂是炮哥的女人,炮哥帅,炮嫂美,看着就是场面上的人,我那个……可比不了。”
炮哥把嘴里的口香糖嚼得啧啧有声,“少扯了,我早都听出来了,你小子是哄我玩儿呢,你哪有女朋友,我猜你小子都还没开过荤。”
李想不干了,炮哥的话实在是太损她威风,他们这些路上混的,从不以纯情为荣,他在两天前已经年满十八,如果还被别人以为是生瓜蛋子,那是要被嘲笑的。
于是李想张口就否认了,“哪能呢,虽然不如炮哥你见多识广,但是荤肯定是开过的。”
炮哥很受用,“呸”地一声吐了老口香糖,又嚼了一颗新的进去,“那怎么,我看你这脸,还憋着些话呀。”
“哎,不瞒你说炮哥。”李想叹了口气,英挺的小脸现出几分难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