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鹏王的事过去了一段时间,赋闲居再次开业。前几天还好,随着陆小凤在大金鹏王朝的事情传遍了,他的麻烦也来了不少,毕竟能从西门吹雪和独孤一鹤手上救人,也容不得他低调,也不管他只想安安静静地开间酒馆,赋闲琴师的名号就传出来了,独孤一鹤和西门吹雪的名声也助他迅速在江湖上成名。他的酒馆也被扒出来,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琴师,江湖上从不缺脑子有坑的和欺软怕硬的人,他们只要想找软柿子一举成名,而不去掂量自己的轻重,这给了连铄陌很多麻烦,总有许多人来他的酒馆找事情,脾气好的就递上拜帖,脾气不好直接进门开打,砸坏了他的店。
连铄陌也不是个好脾气的,西门吹雪也就算了,起码是个剑神,他还真打不过。这些找茬的小虾米连三流高手都不到的样子,他一个九十级的大神就算是治疗系的,要虐他们也是分分钟的事。对于递了拜帖的,能拒绝就拒绝,或者他就让他们等他生意忙完另约时间,找个空旷的地方,一个寂静无声,胡笳十八拍了事,他们自个会知难而退,表示自己只是一个喜欢清静的琴师,求别打扰他的清静。
至于那些一上来就要打要杀的人,连寂静无声都不给,直接上手虐菜,套上战歌,让他们丧失信心,发动乱魂叠加恐惧状态,连战的心都没有的还打什么呢?直接音刃攻击,调低蓝的输出,让音刃的不至于锋利到割伤皮肤,剩下的就是单方面画面太美。最后,伶俐的账房先生当着一坨猪头的面报出他们的损坏赔偿金乘十,吓跑顾客的赔偿金,接下来几天装修店铺无法开张的损失等等一系列狮子大开口的账单。
有钱的乖乖交上来,没钱的只好卖身抵债,乖乖干活。每个过来捣乱的人看他不把他们赔得倾家荡产。赋闲琴师的名头传出来了,酒馆里也被签了卖身契的人挤满了。人数多还是有好处的,下次来挑战的人必须把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挑战过才可以挑战他,还要看他想不想被挑战。当然挑战是要交报名费,挑战费,没打一个人就要交一次,损坏公物还是要十倍赔偿的。详细条例全挂在门口,渐渐的本来钱包不宽裕的江湖中人来的越来越少了,酒馆也恢复了清静。嗯,来喝酒的客人也多了,连铄陌想酒馆是不是要扩大规模的,这么多免费劳动力放着太浪费了,反正自己不差钱。
这期间值得高兴的事就是楚凌风发来的已经搞定的消息,青衣楼的势力莫名其妙的沉寂了,而连铄陌看着自己的琴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一切都和原来一样,每天下午去找找花满楼聊天,偶尔在院子了布个陷阱或者放些或加料或恶搞或失败的酒等着某只鸡飞进去,这样就又有好料可以讲给花满楼听了。
“连兄,你不地道,在这好酒里面下泻药,我都拉了一天了。”这次陆小凤像滩烂泥趴在百花楼的地板上。
连铄陌踹他一脚:“你都尝出泻药了还要把那一大坛喝完,怪谁。”
陆小凤趴在地上哼哼唧唧:“都已经中泻药了,不喝浪费。”
连铄陌蹲在地上把一本账单丢在他脸上:“我说,你怎么就盯着我一人祸害。算算,这是你欠我的第几坛酒了,都是七童给你垫的。下次再让七童垫,我下的就不只是泻药了,信不信我找凌风借些蛊让你到大街上裸 奔。”
花满楼笑道:“谁让阿陌的酒是最多了。”
“七童给你的钱你也都不收呀。不然我哪里欠你那么多。”陆小凤嘟嘟囔囔道费力的打开账本,连铄陌轻呸道:“是你欠我钱还是七童欠的,你欠我的钱起码还有个账,你欠七童的钱要还到猴年马月去了。”
“我和七童这么多年的交情,不用再意这么多。”陆小凤光棍道,用迷离眼神浏览账单,最后瞪大眼睛一下子蹦起来叫道,不见刚才半瘫痪的样子:“连铄陌你个jian商,为什么泻药的钱也算我头上。还那么贵。”
连铄陌也无赖道:“小店规矩,偷一罚十,泻药都进你肚子里了。还不算你偷吗?”
陆小凤哑口无言,用可怜兮兮的语气乞求道:“七童——”
连铄陌按住花满楼的手死瞪陆小凤:“你自己还,别像赖上七童。”完了再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七童,你别被这只小鸡仔糊弄了,不许给他钱,再这么惯着他,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花满楼点点头,幸灾乐祸道:“陆小凤看来你得自己还债了。”
陆小凤还想再说什么,连铄陌笑得一脸狡黠:“偷酒鸡,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赌约,本来你输了是没有任何惩罚的,当鉴于你最近的表现我决定加注,你要是输了给我离我的酒远远的。什么时候还完钱什么时候卖你酒。”连铄陌边说边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瓶,打开盖子,醇厚的酒香弥漫整间屋子,他还特意对着瓶口往陆小凤方向吹了吹:“你要是连续三个月坐怀不乱,一个月滴酒不沾,我不但送你三坛五十年的陈酿,我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如何。”
陆小凤仰头使劲吸着空气中的酒香,想一个在吸 毒 瘾 君子一般,望着连铄陌手中的小瓶垂涎欲滴,咽下几口唾沫,失神状地回答:“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