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头痛,浑身都痛,痛感很快就褪去了,连铄陌感觉自己的Jing神是清醒的,但身体却无法控制,眼睛也睁不开。
“是鬼压床吗?”他想,“这应该很快就过去了吧?”但感觉过了好久,都没有任何好转,他只好胡思乱想。
他想了很多,他为什么这样,发生了什么,其他人呢,这和游戏的BUG有关吗?等等。其实也没得到什么答案,只是打发时间罢了。
许久,一阵困意袭来,一种舒缓的力量传到身体里面,暖洋洋的,让他更想睡觉,睡吧,睡吧。他又陷入沉睡。
当屋外的鸟叫声响起,伴随着呦呦鹿鸣,连铄陌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木制房梁。这是哪?
他费劲地转头,木制的家具,古典的房间,一点也找不出一丝现代的感觉。当大脑慢慢可以控制身体之后,他费力地爬起来环顾四周,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明明之前还会漫谷游渔和凌风踏雪一起打副本,后来好像被BOSS打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房间,是又遇上了什么隐藏故事还是游戏又出了什么BUG。
他在心里默念控制面板,眼前出现了他的游戏Cao作系统,游戏上的所有东西都在背包里。他试着取出一瓶红药喝完,补满血条,瞬间感觉身体舒畅多了。
不对!岁月如歌为了防止玩家沉迷会在感觉中带有一种虚幻感,就算吃喝的味道和外界一样,玩家还是会感觉到自己是在游戏。况且平时喝红蓝药的时候身体没有任何的感觉,而这次喝药却有种气血被补满的感觉。
怎么回事?
他从背包取出一根漫谷游渔曾经失败的转转笔,打开笔帽,一转。从笔芯旁边伸出一根小针,他拿起这根小针,深呼吸,用力,在手臂上划出一道口子,剧烈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鲜血从伤口流出。他伸手勾下琴弦发动一个春风拂柳,手上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只剩下残留的血迹昭示刚才的伤痕。这?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且不说岁月如歌里是不允许出现血的,单是他在游戏里的疼痛感为零就可以表示这里不是他的那个全息游戏。
那么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有他的游戏屏幕,为什么又会有如此真实的感觉。
他的脑子了突然出现一个非常荒缪的想法,他估计带着游戏系统穿越了。
虽然想嘲笑自己是不是看小说看多了,不过,这具身体是自己的吗?他翻找背包,找到一个战场任务残留的护心镜,刚好可以照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身体的胎记,床头竖着的游戏里的流光琴,看来不是魂穿,身体是自己的没有游戏中的虚幻感。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了,一位身穿白衣的人端着一碗药走进来,看向坐起的连铄陌绽出一个微笑,“公子,你醒了。身体可有不适。”
怎么说呢,以前看小说的时候经常有一些形容词像什么春风般,鲜花般的,像光一样的等等。连铄陌以前看的时候总是嗤之以鼻,现在才明白,有些形容是真的会在现实了,只不过他没遇见罢了。他一时呆住了。
“公子,公子。”
被几声轻呼换回神志,连铄陌看向这个笑得一脸柔和的男子。
“这位公子,在下脸上可有什么?”
男子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带着一种乐观,让听者也感到舒畅。他说的话却不是普通话,而是有点吴语的感觉,连铄陌也有些江浙沪的亲友,所以他大致能听懂一些意思。
连铄陌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么看别人有些不太礼貌,但把别人晾在一旁也不好,只能带着一些尴尬的回答,“是在下唐突了。”
男子笑着摇摇头,开口却是南京话:“公子并无不妥之处,可是不懂吴语,这是在下思虑不周。我听公子说话好似北地口音,公子可是北方人?”
连铄陌嘴角一抽,自己习惯说普通话了,忘了普通话是以北方方言为基础的。他有些想骂那些一穿越就流畅交流的电视小说误人子弟。
连蒙带猜才明白大致意思,回到,“在下是闽地人氏,只是自小与家中长辈在北方各处,就带上这些怪异的口音。”这次他开口是客家话,客家话带一些中原词汇,应该能听懂一些吧。
“原来如此,公子已昏迷多日,大夫说公子今日应该会醒来,正好是喝药时候。”男子笑得很温暖,但也驱散不了连铄陌看到药的恐惧,是的,连铄陌喜甜。
他有些想说他血条加满,身体完全康复,不用喝药。但他知道,这不能说,这样实在有违常理。
他放空思绪端起碗一饮而尽,不去想它的苦。还是苦到了,只能转移注意力,“多谢公子,在下连铄陌,不知公子名讳?”
“在下,花满楼。”男子,不,是花满楼收起碗,把连铄陌的来历告知,“这里是扬州百花楼,我在林中遇见公子,如今公子已昏迷了三日了。”
“什么!三日!这么久?咳咳!”连铄陌大叫,发现自己情绪太激动了被药水呛到了,有些不好意思,放缓声音,“不知花公子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