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卉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他本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却是一再的警告朱千庆不要妄图接近方昔梧,甚至因为朱千庆的不听话而恼怒。
现在又因为他想见他,而跑来朱千庆的酒坊里找他,还订了批酒。
为何对他如此特别呢,应该是因为朱千庆长得帅吧。
原来是因为见色起意啊,白应卉在心里嗤笑,既然感兴趣那就得到他吧。
几天来一直在白应卉心里的疑惑现在得到了答案,真是好久都没对一个人动过心了啊,都快忘了什么感觉了。
白应卉静静地看着在闻酒香的朱千庆,盘算着该从何下手。
而一边的朱千庆还傻乎乎的陶醉在美酒中。
“千庆。”白应卉道。
“嗯?”因为白应卉刚刚的话,朱千庆现在对他有了几分好感。当然,如果白应卉不和自己抢方昔梧的话,他会更乐意同他成为朋友。
“再过不久就快冬至了,不知到时我能不能去你家找你吃饺子啊?”白应卉说着往朱千庆的身边靠了过去。
“你不在家吃吗?”朱千庆疑道。
“家里就我一人吃,下人们总不会和我一道吃吧?”
朱千庆想了想,同意了:“那行。”
“好。”白应卉笑了:“还以为你会拒绝呢。”
“我又那么抠吗,就一双筷子的事。”
白应卉说 “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呢。”
“哪有啊,你不要乱想。”朱千庆心虚的道。
“只要你不讨厌我就好了。”白应卉看着朱千庆的眼睛,轻声说着。
“嗯。”朱千庆咳了一声,移开了眼。
朱千庆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根。
白应卉见状又笑了。
朱千庆听到声响看了过来,他问:“我发现你很爱笑。”
白应卉点了点头,同意了朱千庆这个说法。
“我从小就这样,笑点低。”白应卉帮着朱千庆搬酒桶。
“谢谢。”朱千庆不明白为什么他与白应卉之间居然能和平相处了。
“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客气。”白应卉道。
“嗯。”两人靠得有点近,白应卉说话的气息喷洒在朱千庆的耳垂上,让他不知觉的动了动耳朵。
白应卉惊奇道:“你耳朵会动啊,你自己知道吗?”说着伸手摸了下朱千庆的左耳。
朱千庆瞬间炸了,他挥开白应卉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脸色爆红。
“你怎么了?”白应卉收回了停在空中的手,留恋的捏了捏手指,明知故问道。
“没…没什么。”朱千庆咽了下口水,红着脸说。
“你脸变的好红,过敏了吗,今天吃了什么?”白应卉胡扯着。
有谁过敏只脸红不长痘的。
朱千庆见此跟着说:“今日好像吃了核桃,我对这个过敏。”
“怪不得脸那么红。”白应卉说着还伸手俯上了朱千庆捂着脸的手:“你看你,手都红了,下次要记得不要吃自己不能吃的东西。”
“嗯,好。”朱千庆呐呐的道,眼睛却一直在望着白应卉。
白应卉拉过朱千庆的手,把他带出了酒坊。
朱千庆疑惑:“我们这是要去哪?”
“当然是去找大夫了,生了病就要去治。”白应卉说。
“不…不用了吧,又不是什么大病。”朱千庆犹豫。
“怎么能不治,难不成你怕吃药?”白应卉故作惊讶。
“没有!”朱千庆立马否认,道:“我只是…只是怕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好难看。”
“怕什么,又不会有人笑话你,乖。”白应卉说着用食指轻轻挠了下朱千庆的掌心,引得朱千庆的脸更红了。
“你看,更严重了,快随我去吧。”白应卉不由分说地拉着朱千庆就走向了药馆。
朱千庆只得妥协。
“抓了药我不吃还不行?”朱千庆嘀咕着。
耳灵的白应卉在心里乐开了花。
到了地方,朱千庆不情不愿的伸出手让大夫看病。
大夫摸脉。
哎呦,喜脉。
白应卉想。
事实上,“公子大可放心,不是什么大症状,应是热状,冷敷一下就好了。”
“谢谢大夫。”朱千庆松了口气,起身道谢。
“不谢。”大夫一挥手。
朱千庆和白应卉走了出去。
“我就说不会有事嘛。”朱千庆抱怨:“还要跑这一趟。”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白应卉委屈脸。
朱千庆汗颜。
两人一阵沉默。
“千庆现在要去哪?”白应卉突然道。
“回酒窖那里干活,你要一起吗?”朱千庆问。
白应卉摇了摇头:“不去了,我还有事要做。”
“那你先去忙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