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四日天气很差,雨下得如同海王(串戏了)带来了全世界的波涛,维奥莱特原先是打着一把伞的,但奈何风大把伞骨都折断了,等她连滚带窜好不容易逃到贫民窟已经浑身shi透,雨水在皮肤上尽情肆虐,冷冰冰的内衣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感觉特别不好受,尤其是这个雨水的温度简直就是酷刑。
终于进了那个熟悉的屋檐之后,出来迎接她的负责人张嘴就是一段RAP一般的吐槽:屋外大雨,你是小雨。
维奥莱特只能看着脚边的小水洼傻笑。
“快点进来亲爱的,我可以叫人给你干净的衣服和热可可。”
“那可真是,嘶……”太冷了,她抖动了两下,“太感谢您了。”
“可别,让我们社区的大英雄受难的话,我可是会下地狱的。”黑人阿姨是社区活动中心新来的管理员,维奥莱特暂且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忽然间被她成为社区的英雄怎么都有点羞赧,只能低着头匆匆忙忙地跟着走,希望外面这场雨快点过去——从复联大厦过来也不是件容易事,而且更大的问题是她其实算是偷溜,她出来的时候可是没有和别人打过招呼,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连手机都没拿。
但是管他的呢!这是属于自己的传统,谁都无法打破。
“就是这了Honey,你等我会。”黑人阿姨出去后又折回来说了一句她的名字叫做萨沙,从附近的房间拿出一条应急的毯子扔给维奥莱特,便出去寻找干净的衣服去,维奥莱特把自己擦了一个遍,不这么冰凉时才抬头看了一眼这个活动中心。
当年这个概念被提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说自己是一个疯子:都没钱保证温饱,你还要什么活动中心?但是维奥莱特知道,有了这个东西就等于有了一个信仰寄托,既然他们连一个像样的教堂都没有的话——于是加入九头蛇的那几年,她总会匀出钱来寄给信任的人,让他们一点一滴把这个小小的天堂建设起来,每年十五日前后她都会来这里一次,一是查看增加减少了什么以及财政状况,二是为了纪念自己在贫民窟的日子,告诫自己在九头蛇里不要忘记初心。
门外有孩子们奔跑和大笑的声音,每每听见都能让自己心头发暖,萨沙及时推门进来,说是给维奥莱特安排了一间工作人员的房间。
“别拒绝我,外面这个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
维奥莱特想想有些道理,于是很欢乐地享受了热水澡和干燥的大卫衣,这里兜兜那里转转拖延到晚饭之后,外面还是瓢泼大雨,大有要把地势地区湮没的架势,滞留在中心的人决定打地铺将就一晚,工作人员已经在门口堆起了沙石包放涝,有暖气和人群,这个晚上估计不会差到哪里去。
更不要说维奥莱特出现之后那些好奇的打量眼神了,她自然是想躲避的,但是萨沙给她布置了一个“小任务”,反正孩子也多,都睡不着,干脆给他们讲讲故事。
维奥莱特端着书本坐下来没多久,孩子就失去了故事的兴趣,转而抓着她本人发问,例如“你是谁”“以前没见过你”“为什么头发是金色的”“为什么会穿着这么大的衣服”等,孩子们亮闪闪的眼睛充满了维奥莱特从未有过的童趣和天真,让她有点想哭的冲动,哪怕这里是被风雨吹得吱嘎作响不怎么牢靠的小中心,也能给予很多以前孩子未曾得到的庇佑和眼界。
她开口还没说多少话,顶多说了一句自己是被风雨逼进来的无关人员,金色的头发是因为遗传这两句,萨沙便出现打断了这温馨可爱的一幕。
她就说了那么一句,就把维奥莱特从“我真是太厉害了真有眼力见”拉回了“要死了我怎么就忘了这茬”的现实中去。
萨沙说:外面有辆车在等你。
维奥莱特:车?
萨沙:嗯,那可是非常,非常,非常酷的一辆车。
维奥莱特嘴角剧烈抽搐着。
她已经做好了一千字的论文准备在看见托尼的时候砸在他脸上,其中还包含了美国独立宣言的句子,还有马丁·路德·金的演讲,但事实是她钻进那辆黑色的轿车绝对不是因为驾驶座上坐着托尼·史塔克,而是另一个让她根本拒绝不了的人。
那可是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啊,谁能拒绝?
“那个……”
“三天前我们从墨西哥莱昂截获的九头蛇秘密行动中找到的,”弗瑞不和你客套,他只会说重要的话,做重要的事情,他才不管坐在副驾驶座的人是不是一脸菜色,都差点接不住他扔过去的掌中全息投影,“你认得出这是什么情况对吧,鉴于每份文件的末尾都有你的签名,The Professor?”
维奥莱特悲伤地看着渐行渐远的活动中心,心想改天有空一定要问一问神盾局的放假制度,然后满怀忧伤地看完了那个已经有了生化武器雏形的玩意,不安地瞥着黑着脸(本来就黑)的尼克·弗瑞,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这是‘毒蛇’带回来的剧毒,当年为了研究它九头蛇失去了大约一个排的研究员,死相很惨啊,关于这个毒物我只写过报告,并且严重警告这个是剧毒,属性不稳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