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南入。
清叶看了一眼屏幕,目前的比分为风越153200,龙门浏122300,清澄87500,鹤贺26600。
果然很难缠。
清叶盯着手中的一筒,想的却是刚才大出风头的风越队长。
和第一的风越已经拉开了65700的分差。
在福路美穗子开眼之后,她放出铳牌的概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这么大的点差就算是役满直击也不能在一局之内逆转,又填了一层麻烦。
以自己现在的攻击力,不仅打不穿对方的防御,反而有放铳的风险。
还有鹤贺那两万开头的分数也很危险,如果在清澄获得一位之前被击飞的话,清澄就将黯然离场,无法参加全国。
不行,只有这个不能接受。
在这里就先故意放铳给鹤贺,保证其不被击飞,之后赚分的事情就交给其他队员......
大概,那个Cao纵牌局的人就希望自己会有这样的打算吧?
不。
在这里,不仅是自己的意愿,就连已经附在自己身上的影子也如此坚持。
刚才为了不让风越队长有在中场休息时思考对策的时间,她可是一直在极力压抑自己。
现在,是进攻的时候了。
面对龙门浏的庄家立直,清叶毫不犹豫的打出生牌。
通过了。
福路略有些诧异清叶的打法,但仍然保持着自己的步调,稳固防守,伺机进攻。
下一巡目,清叶毫不犹豫地打出宝牌追立。
福路摸牌后略作思考,在手牌中拿出一张,那是绝张四万。
“和。立直一发断幺平和三色宝牌1,12000。”
看着清叶脸上的微笑,福路美穗子一时有些恍惚。
随后她在心底自嘲的笑。
只不过是一次巧合,怎么会觉得和那个人有些相似?
南二局轮到清叶坐庄,她一如既往的光切些看似就危险的牌,却全部都通过,甚至于井上纯想鸣牌都找不到入手点。
“立直。”清叶似笑非笑的把立直棒放在牌桌上。
美穗子睁眼看她,有些微的晃神。
津山在下家,谨慎的打出现物。
接下来是美穗子,摸到的牌却让她有些犹豫。
随后她还是没有切出手牌中多余的八索。
她同样打出清叶打过的二筒。
井上摸牌,拆了刻子切出一张东风。
清叶笑着向牌山伸手,“这样,这张牌就是我的了。”
只用指尖轻轻触了触牌面,清叶就将牌向上一扔。
八索被她接住,狠狠贯向牌桌。
手牌应声落成一线。
“自摸。四暗刻!”
井上和津山都在倒吸冷气,一向冷静自持的风越队长却猛然睁大双眼,不顾失态,双手按在桌面上,微微用力,整个人几乎要站起来。
没来得及合上的手牌被她碰倒,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她却没有听到。
美穗子只不敢置信的看着清叶火,脸上的表情破碎后又飞快的重组。
她张口,仿佛要不管不顾地喊出一个在心中盘旋已久的名字。
但终究没有喊出声来。
规则不承认四暗刻单骑的双倍役满,但这张牌也赢到了足够的分数,清澄一跃成为第一,而鹤贺的分数已经下降到一万点,随时都有被击飞的风险。
此时,清叶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模仿秀了,她一边摸牌,一边明目张胆的像久那样揣摩着对手的心思。
你来我往之中,清叶再次听牌。
“立直。”
加上宝牌,清叶的基础番数已经超过五番,如果津山放銃,那么只剩10600点的鹤贺学园将被当场击飞,清澄将以第一的名次,赢下这场在先锋局就结束的团队战。
清叶放好立直棒,盯着下家的津山笑得灿烂,“轮到你了。”
津山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犹豫了一下,拆掉手牌中的顺子弃和,打出安牌。
“吃。”龙门浏鸣牌,击破了清叶可能的一发。
福路摸牌之后,却有些犹豫。
她看了清叶一眼,打出安牌。
清叶轻笑一声,伸手摸牌,然后把牌猛力摔到桌上。
“立直自摸纯全带,每人6100。”
看着鹤贺学园只剩4500的点数,观战的人几乎都打了一个寒战。
随后,他们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赛前根本没想过的念头。
“这场比赛,难道会在先锋战就结束?”
清澄的准备室中,真子不敢置信的猛擦眼镜,咲一脸失望的握着裙子的边角,优希则在大嚼墨西哥卷饼。
“大概不会。”
久端起红茶,观察着杯中自己的倒影。
水面上,细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