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隐约感觉到如果再不回答,两句话之间的间隔长度会让他的小狮子将要再次暴躁。他抢在那之前答应了,“你想听什么?”
“魂器,”她说,“你之前说过的,我想多知道一点,我知道你知道怎么做它们,但是具体你是怎么做到的?它们又是怎么样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想听这个。”
他沉思了一会,“这我得想想。”
她点点头,说,“记得摸我的下巴,还有背,不许摸我肚子,我是个女孩子。”
他怎么会去摸她的肚子?哪怕她是他的他也不会去摸她的肚子,那听起来太奇怪了。
“我不会……”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自己怀里的少女就成了一只白猫,毛发蓬松,有着一只蓝一只绿的眼睛。
他略微吃惊了一下,接着把她举到自己面前来,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脑袋,说,“我不会摸你肚子的。”
他这样举着她让她有一种不安全感,毛蓬蓬的尾巴下意识的勾住他的手腕,而他忍不住摸她的脑袋,发现她全身都是那种蓬松松的长毛。
他端详着,极力克制自己想拿脸在她肚子上蹭一蹭的冲动。
他这样举着她显然让她没有什么安全感,她拿那纤细的小爪子拔了他两下——没什么用。
一只猫的力气能有多大呢。
他索性躺在沙发上,把她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的捏着她那粉粉嫩嫩的小爪子——她基本上没有用这个形态走过路,脚掌嫩的惊人。
而他轻轻捏着她爪子的时候,她会下意识的把指甲收起来藏进rou里不去刮疼他,他十分愉悦的看着她这无意识的举动,觉得她这样十分可爱。
他忍不住亲了亲那个小爪子,就亲在她掌心最大的那个rou球上面。
然后直接被她用另一只爪子打了一耳光。
这和她平常相比差不多,她从来就不喜欢他吻她的手,她会把手抽出去。
虽然这一次她更直接一点。
一点也不疼,一只猫收起了指甲后打你的一巴掌能有多疼呢?
何况是那样柔嫩的一只小爪子。
手背上覆盖着一层长绒毛,手心里的rou球是粉红色的小爪子。
他其实更想把她的爪子放进嘴里咬着玩,但是那样她可能会气到跑开。
他笑起来,赶在对方炸毛之前摸了摸她的脑袋,顺着耳朵一路往下,摸她的下巴,低声说,“我总觉得巫师是不会死的……”
既然她听的懂,他用蛇语说,“我总觉得我能找到什么方法让我不用死,”他捏着她的爪子,很喜欢去按她最大的那个rou垫,但是很显然她不喜欢,拿爪子按着他的手背不让他碰,他只好安抚性的抚摸她的耳朵和下巴,“我问了很多人,翻了很多书,霍格沃斯的图书馆确实让我受益匪浅,上次你说霍格沃斯没有任何关于魂器的说明,”他冷笑起来,“大概是邓布利多对图书馆做了一次清洗。”他捏着她下巴,用手指轻轻挠了挠,“你说你去过密室了,你觉得那里面怎么样?”
她蹭了蹭他的手背,显然很喜欢他这样摸自己下巴。
“你觉得还不错?但其实那是已经被清扫过了两回的了,”他低声说,“他们说哈利波特杀了蛇怪,他毁了那个地方,但其实,在他之前,我就把那里藏着的书都看完了——只有蛇佬腔后代可以进去,我就是在那里知道如何做一个魂器的,而我年轻的时候,我把里面的书都毁了——我很庆幸,不然他们就都知道了……至于我为什么要毁了那些书?因为年轻的我以为一个永生的人是不需要后代的,”他亲昵的把她又往怀里揽了揽,“直到我遇见你。小姐,我最亲爱的小姐,虽然晚了点,你进那间密室比哈利波特要晚——这有点可惜,不然你可以看看那条蛇怪,那属于我们家族的蛇怪,他会听从你的任何要求。我毁了那间密室里所有关于黑魔法的书,但这是值得的,永生的秘密只有我知晓——那些东西现在全都在我脑子里,我可以一点点教给你,而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你实在太聪明了,虽然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关于那间密室的任何事情,但是你居然可以自己推算出它的所在,我相信你去的时候那里应该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可是,你说你把蛇怪的牙齿带回来了,你说你觉得那个东西很危险,你说既然它可以毁掉我的日记本,就说明魂器其实并不是无坚不摧的,”他用下巴蹭着她的脑袋,“你说的很对,我的小姐,你想的比所有人都周到,”他说,“你把牙齿收起来了吗?”
她一蓝一绿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而他忍不住又亲她一口,“我淘气的小东西,我最亲爱最亲爱的小姐,我的珍宝……”他喃喃的说,“你总是有很多秘密。”
她拿爪子拔了拔他的手,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和你说过,他们分别是什么样子,怎么来的,”他说,丝毫不觉得自己可能在讲一个世界上最残忍最可怕的睡前故事,而世界上竟然有一个孩子会对这种故事如此着迷,“第一个是我的日记,”他说,“我热爱霍格沃斯,如果不是邓布利